蘇九還準備去弄點別的東西,與村長媳婦說好,過會再來,看到王氏正準備洗杯子,便笑道,嫂子,不用洗了,都給我吧,我正好去河邊。
王氏聽她這么說便停了手,家里的水都是男人從河邊挑回來的,能省則省吧。
蘇九又問她借了個籃子,瞧著蘇睿正和李家兩個孩子玩的親熱,便也沒有帶他,到是和他仔細交待了一下,說自己現(xiàn)在有事,一會過來接他。
見小家伙牽著她的袖子,似乎有些不舍,但蘇九還是狠了狠心。
畢竟,明天她要出門大半天,也不可能將他帶在身邊,倒不如現(xiàn)在讓他適應(yīng)一下。
見蘇九堅持,小家伙到是乖乖的放了手,只是那猶如被遺棄的小動物般的神情,讓人不免心軟。
但蘇九不是一般人,明明白白告訴他,自己不會遺棄他,但他必須要適應(yīng)短暫的分開和學(xué)著相信自己,便提著東西出門了。
蘇九才出門,蘇睿便沒有心思與小伙伴們玩了,一個人站在門邊,定定的望著蘇九離開的方向,等著她回來,任憑誰勸也沒有用。
村長從外面回來時,便看到他這個樣子,嘆息了一聲,走進院子。
想了想又轉(zhuǎn)身揉了揉蘇睿的腦袋,將他抱進屋。
小家伙,你養(yǎng)母要將你養(yǎng)大可沒那么容易,若是你不能讓他放心,她如何才能放心出去做事。
小家伙也不知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但到底沒有再往門口跑,雖然還是心不在焉,但好歹村長家兩個孫子帶他玩時,他半天也能應(yīng)下一兩句。biqubu.net
村長媳婦看著他這樣,不禁狐疑的看著老伴問道,這孩子真的能聽懂?
原本看他年紀小,他們只勸他不要在那里等了,拿吃的、玩的哄他進院子里玩,卻從沒想過要給他講道理,覺得講了也聽不懂。
村長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道,或許吧。
誰能知曉他能不能聽懂呢,只是直覺告訴他這孩子不同一般。
他也不過隨口感嘆兩句,能不能聽懂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村長回來后沒多久,蘇久便也回了,她去河邊弄了些竹葉和荷葉回來。
籃子里除了洗干凈的竹杯,還有一把修得整整齊齊的麥稈。
村長將帶回來的硝石給了她,蘇九問清楚多少錢,付了銀子便帶蘇睿回去。
心里卻不禁感嘆,自己荷包又癟了一半,好在這玩意能重復(fù)使用,這么一大塊一兩銀子也算劃算。
回去的路上路過村中唯一的貨郎家門口,蘇九站在門口敲了門,花了一百五文買了五斤黑糖,并著二十個雞蛋和一小罐牛奶。
雖然黑糖雜質(zhì)多,但她有辦法提純,主要是價格還算能接受,她便沒有再挑剔了。
兩手都拿滿了東西,便沒法抱孩子了,蘇九本想蹲下來背他,沒想到小家伙不肯了,乖乖的牽著她的衣角,表示要自己走。
蘇九瞧著也不算太遠,便依了他,母子倆走走停停,在村子里大部分人家的煙囪升起炊煙時回到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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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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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