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尚昆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咳了一下,然后再回想了一下剛剛自己腦中自己組織的那些“宣言”,再看看現(xiàn)場的氣氛,果斷地……來了一句:“散會!”然后崔也起身走人了。
不過當(dāng)然,會是散了,但有些需要臺面下處理的后續(xù),該怎么處理還是怎么處理,不過那是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要忙碌的事情了。
章柳推門進(jìn)屋,看到飯桌上就袁晨一個人坐在那里,臉色還不太好,心中頓時警報大作,咳了一下?lián)Q了鞋往飯桌前湊,道:“那個……大妹他們吃完了?”
袁晨冷笑一聲道:“都他媽的兩個小時了,再吃得慢也該吃完了吧!”
章柳又咳了一下,硬著頭皮解釋道:“那個……路上堵車。”這真不是借口,章柳本來是一路疾馳著往回趕,但是這個時間段還是帝都堵車的高峰期,自然地,章柳趕回家的時間也就晚了。
袁晨就這么看著章柳,看著章柳賠笑的那張臉,章柳長得是真的好,而且似乎越來越好了,有點兒漩渦眉的眉頭翹著,喵唇微張,微微吐舌帶著略討好的表情看著自己,這種近乎撒嬌的樣子,讓袁晨滿肚子的怒火一下子就發(fā)不出來了。
起身,拿起外套,袁晨有些疲憊地往外走,道:“你忙啊,一天到晚忙得要死,我也不問你忙什么,只是有時候,你也停下來想想,你忙得到底值不值。”
說這話時,袁晨正好走到客廳大門和那張大的餐桌之間,與站在那里的章柳擦肩而過,章柳一把抓住袁晨的手腕,道:“干嗎?你真生氣了?”
袁晨轉(zhuǎn)頭看向章柳。
章柳有些心虛抱歉地看著袁晨。
也許是因為長相問題,當(dāng)章柳心虛時,整個人不像平常那么沒有情緒波動也沒有遇事時的鋒利尖銳,看起來就自然而然的仿佛撒嬌一般,看著章柳那對若寒光華的杏眼用帶著“撒嬌”情緒的樣子看著自己,還略帶緊張的咬著那像花瓣一樣色澤的喵唇,袁晨忽地心里一跳,他忽然涌起了一股沖動——他好像抱抱章柳。
這個念頭讓他自己也嚇了一跳,所以他下意識地甩開了章柳的手,逃也似地推門跑出去了。
章柳看著袁晨急著離開的樣子,微微皺眉,良久,嘆了口氣,心道:得,這回自己還莫名其妙地把袁晨給惹急了,都算是什么事兒呢。
脫了外套,章柳坐在沙發(fā)上,很沒形象地把自己癱在那里,有些茫然地回想著袁晨剛才說的話。
我一天到晚都在忙什么?
我忙得到底值不值得?
章柳笑了,略帶嘲諷的笑。
沒什么值不值得的問題,他不過是求生存而已,忙忙碌碌都是為了活下去,值與不值的問題,也只有活下去才又命思考。
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上崔尚昆送的那塊翡翠,那里的香火能量沖了十分之一都不到,還差的遠(yuǎn)呢。
他幫崔尚昆了結(jié)了秦軒的麻煩,唱完了這一場大戲,接下來,該崔尚昆幫他搭臺唱戲了。166閱讀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