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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壁眼睛膝蓋?作者:溫柔一刀
缸里,沒搞成。
兩回她都說,舒服,滿意,跟嫖鴨子給五星好評似的,前兩回本能地不好意思地都應好,這回她有些疑惑了。
“你怎么老問?”她朝他噴了口二手煙。
熊煦直迎上去,嘬了一口,將她緊在懷里,“想知道你每次的舒適度,及時調整。”
鹿妍將煙掐了,雙手捧起他的臉,超級用力地舌吻了一圈,直到兩人嘴邊濕了,直到他呼吸再次粗重,手開始亂序地揉捏,她才松開他,且拉開距離,“這是我的回答。”
她抱起被子,將自己浸在天光中的身軀遮住。
天要亮了,她眼前的他也漸漸清晰了。
晨光中,她眼睛酸澀,可堅撐著瞧他。
睡了兩回,都沒有細細地打量過他。
熊煦撐著頭,亦半彎著眼,靜靜地回她以注視。
兩人沉默了一會都沒說話。
鬧了一整夜的房間突然靜音。
鹿妍有千言萬語想問,可不做的時候,他們像是隔了一道楚河漢界。
情和性被割裂的清清楚楚。
他在笑,可是似乎距離很遠,她喉間堵住的那些個問題,若是問出口,想必也不會得到什么滿意的回答。
她有期待,又怕落空,于是沉默了。
她揪著柔軟的被子,向他靠近,熊煦自然地將她圈在懷里,附在她耳邊,“睡會?”
“你等會上班嗎?”
“不去。你呢?”
“我也不去了。”
一對閑人,各懷鬼胎。
熬了一宿,鹿妍作息向來規律,神經一松懈便頃刻在他懷里睡得香憨,熊煦抱著她,嗅著酒店的香氛,清醒了很久。
他看了會吊燈,見她睡了將她送到一側掖好被子開始看手機。
曲線在眼前滑來動去,他沒有投錢,但是像習慣了一樣,不看就心慌就沒有安全感。
第一縷晨光破開青色云層時,他闔上了眼,待再睜開,耳邊有水聲。
“起來了?”他扶著門邊,此刻有些腿軟。
“嗯。睡得好嗎?”
鹿妍簡單梳洗,此刻素顏,瞧了他一眼又將臉低了下來。沒什么自信。
飽眠后所有的理智都歸了位,她踩到地面的那一刻眉心擰起了山峰。
這算什么?退房之后他們是什么關系?
“還不錯,你呢?”熊煦走到水池前,親了下她左臉蛋。
“挺好的。”她鼓了鼓左臉,“現在十一點,快退房了。”
十一點了,其實也快吃飯了。她有些餓。
他捧起水快速地沖了把臉,一邊刷牙一邊摸微青的下巴,手開始找刮胡的用具。
鹿妍彎腰打開柜子,方才她在床上就看到了他的胡子,所以在洗手間摸索了一番。
她拆開一次性的剃胡刀,將沾了熱水的毛巾覆到他下巴,他笑著沒接,任她操作。
由于高度不夠,鹿妍索性坐到洗水臺上,大理石冰涼,同手中的溫熱形成對比。
熊煦將她的雙腿扶至腰側,仰著頭,任她擺弄。
她細心地抻開皮膚,順著毛孔方向,一點點地輕輕刮動。
他半抬著眼,眼前的姑娘將視線盈的滿滿。皮膚白皙,能看出護理得當,水潤光澤,即便是素顏,氣色也不錯。
她認真地模樣很容易讓人想到一些細水長流的情景,下意識的,熊煦說:“你以后的男人可真有福。”
鹿妍的刀頓了下,又繼續了,她輕笑,沒說話。
嘴角的笑意她一直沒收回去,不知是不是僵的,是不是丑的。
不過,手中的活她堅持到了最后。不算丟人。
“好了,你看看。”她拉開扶著大腿的雙手,蔥白玉一樣好看,稍遠點都看不見紋理,她之前想啃,這會想剁了。
雙腳再落到地上,她整個人徹底冷了下來。
她快速地走到房間收拾東西,其實沒幾樣,五六秒就整好,熊煦剛走出洗手間她的手已經扶在了門把上。
“走?一起啊。”
他上身半裸,剛撿起床下的襯衣,幾米外的她輕道:“我有點事,先走了,拜拜。”
沒來得及抬頭,也沒來得及道別,視線中的腳踝便消失在了門后。
他緩緩直起腰,深深看了眼門,面無表情地繼續穿衣服。
是個好天氣,鹿妍一路沖回了家,胡鳳湘女士正在吃午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