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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壁眼睛膝蓋?作者:溫柔一刀
她想著,這一夜之后啥時候才能見面啊。還沒有離開已然開始患得患失。
清晨七點多,她的手機震了,是張亦深發來的——
早安,妍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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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著手機一陣恍惚,這還是她爸在世時叫的小名呢。因著這個小名,她一時忘了吐槽這么土的表情。
張意致戀愛時叫她老婆。
那會學校里戀愛的人都喚彼此老公老婆,當然后來也幾乎都散了。如果知道自己將來的老婆在當時老婆的宿舍,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還那么叫了。
她手在回復的鍵盤上猶豫,不知道該回復什么。
相親時還和別人差點打了一炮,相親結束當晚又是一輪顛鸞倒鳳,此刻還躺在別人懷里,這讓她有點沒臉回,怎么也要緩兩天羞恥心。
“早安啊,”熊煦將她的雙腿夾入腿間,雙臂將她緊在懷里,對著她敏感的耳呵氣說:“妍妍。”
鹿妍一驚,切了屏,欲扭身看他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他牢在胸前,哪處都動彈不得,“你醒了?”
“嗯。”他下腹朝前抵抵,將那處貼在她腰上加兩把舒服的火。
“硬了?”她腰上被他抵的難受。
“晨勃。”都三十了,晨勃次數明顯沒有年輕氣盛的時候多,這陣太忙,沒心思也沒做,居然沒怎么晨勃。沒曾想昨晚這么發泄今天早上還起來了。估計是感受到姑娘在,又跑來敬禮來了。
他埋入她胸前,含弄柔軟的面團,大口地吞吐起來,雙手開始亂撫,耳邊鹿妍嬌吟將情欲推至高點,細腰配合他的挺動扭身。他手滑至濕熱的花穴口突地頓住,“還疼的吧。”
“做吧。”她張開腿勾住他的腰,迷離的眼含著極多的內容,有情欲還有不舍,或者愛意。
熊煦自然讀不懂,只是蹙起眉頭,“算了,昨晚都出血現在做肯定不行,養養吧。”
“沒事的,試試嘛。”她抱著他撒嬌,左右搖晃。
熊煦哪禁得住,下面著火,上面加柴,只是看了眼床頭柜的綠色盒子嘆了口氣,“薄荷味的,算了。”
“唔......”這倒是讓鹿妍犯難了,她確實不喜歡薄荷味,每次進去都有點難受,現在她張開腿能感受到陰道內的疼痛,但在忍受范圍內。
“算了。”他掀起被子欲起身,一只腳剛踩上拖鞋便被她抱住,“不戴套試試唄。”
“鹿妍!”他捏起她的頰肉,使勁揉了揉,“珍惜自己。”
“我要是珍惜自己就不會跟你出來了。”她抿起唇,心中焦急,她有種感覺,自己和他的關系又開始倒計時了。
他們的關系總在離開酒店后便中斷,她不是玩不起,只是想到回去又要重新開始等消息,詛咒他,再深夜喝酒麻痹自己便覺得痛苦。
她想用盡一切方式同他親密。就算給今晚的自己留點想念的物料也行。
熊煦一時間居然愣住,大概是大清早大腦當機。
面前的鹿妍烏珠苞淚,楚楚可憐,他嘆氣軟聲道:“別鬧,已經傷了,我不想再弄出血。”
“熊煦,”她摟住他的肩,將臉貼上他的頸窩,“我想做。”
“算了。”
“我想。”
最后他們做了,鹿妍成功阻攔了他的冷水澡,她在熊煦趴回她胸上時便知道自己還沒到他需要施行“快準狠”策略的階段。他對她仍有好感所以有求必應。
熊煦是個壞男人,可是床上的他太好了,這讓下了床的鹿妍總念念不忘。
比如,他無奈鹿妍的這一要求,但也不想傷了她,最終兩人回到了大學處男處女的階段,搞了段體外。
他在鹿妍緊閉的臀縫中瘋狂抽插,蜜液將本干澀的大腿根加了天然的潤滑劑,熊煦許久沒有體味邊緣,進不去倒也是一種刺激。
鹿妍攀著墻,扶著床,貼著窗,在身后男人的粗喘中獲得快感,她無限空虛又無限飽漲,在玻璃窗前無意識地顫抖起來。
窗戶被她劃開一幅都市晨景圖,水蒸氣將她的手沾濕。
清晨的房間,漾滿她失控的浪叫。
熊煦射了一次,伏在她身上呼吸,半晌他輕笑了一聲,“這好像還是我高中做的事。”
“唔,”鹿妍想想也笑了,她是大學。
“你呢?和意致嗎?”他手很喜歡盤弄她的柔軟,此刻又開始拿著勁兒蹂躪起來。
她正面環住他,點點頭。
“你們多久做的?”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