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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壁眼睛膝蓋?作者:溫柔一刀
屏幕上是一串?dāng)?shù)字,無備注。
熊煦在看到電話的時候明顯頓住,鹿妍不知道是他是記得這個號碼,還是意外深夜有人來電。
——“熊煦,我要結(jié)婚了。”
零分貝的深夜酒店,手機(jī)毫無隱私地將女聲傳出。她鼻音很重,應(yīng)該在哭。
熊煦的呼吸滯住,鹿妍將他情緒的蛛絲馬跡都捕捉了去,他垂眸,眨了幾下眼才開口,“那恭喜。”
電話里冷哼了一聲,似乎也沒什么意外。
他的表情在微光與漆黑中半隱半現(xiàn),只薄唇被打亮,鹿妍覺得這通電話特別漫長,而他切斷時屏幕顯示52秒。
他面色淡淡,似乎只有被擾了睡眠的些許不快,“三點了,再睡會。”
熊煦將鹿妍拽進(jìn)被窩,手自然地揉上她的柔軟,漸漸呼吸再次沉重。
四周再次回到黑寂,但鹿妍的心跳卻沒回到原點。
先是電話嚇醒,再是新婚祝福,她見他一臉平靜,猜測他是不是裝的,怎么也要有點波動吧。也許掛了電話他表現(xiàn)出失落。
可萬萬沒想到,他居然睡著了。
她陷入了悲哀,一半為那頭估計還在哭泣的姑娘,一半為自己。
耳邊的呼吸趨向平穩(wěn),她翻了個身,動靜很大,直接從他懷中獨立出來。
熊煦闔著眼翻了個身,背向她繼續(xù)睡了。
空調(diào)低低的響動,心跳雷鳴地作祟。
鹿妍犟上了,她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問人家姑娘,也沒有資格去心疼人家。都是被他這個王八蛋操縱喜怒的可憐蟲罷了。
臭王八蛋。
她鼓鼓勁,掀開被子將頭鉆了進(jìn)去。
熊煦初初沒完全醒,只是腹肌一抖一抖,把自己漸漸震醒了。他下意識地伸手,穿進(jìn)她的發(fā)絲,有節(jié)奏地帶領(lǐng)著她一下一下,將自己向火熱向深邃處撞擊。
“嗯?怎么了?”熊煦急促呼吸,在水深火熱的焦急關(guān)頭,她忽然停了,趴在了他胸口。
鹿妍攔住他向下伸的手,“我睡不著。”
“睡不著就吃雞巴?”
“嗯。”
“那怎么不繼續(xù)吃?”他呼吸粗重,手欲逃離,被她攥住。
她翹起小腿,腳踝來回蹭著,撥弄著,但就讓它擎在那處。
“不好吃。”
“寶貝別鬧。”他低笑。
“我睡不著,你給我講故事吧。”她頭輕輕晃著,柔軟俏皮的卷發(fā)在他胸膛拂弄。
“你認(rèn)真的?”熊煦又試著掙脫,被她五指有力地握住了手腕。
“嗯,你吵醒我了,得賠我。”
“故事?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
她假裝思考了幾秒,“唔,我要聽剛剛那姑娘的故事。”
鹿妍聽著他的心跳,也聽著脫口后空氣陷入的死寂。
“怎么?我以為你不會問呢。”熊煦說完,手腕又動了動,這次好似沒使什么力,她便松了。
手也不必去下面了,已經(jīng)不怎么硬了。
鹿妍感受到手中一空,上下齒不自覺地咬緊了。
她整個人都鉆進(jìn)了他懷里,“我沒有問,我只是被吵醒了,無聊。”她聲音嬌軟,深夜此刻,體溫相依,她知道他不會翻臉,也知道他不是很開心。
真的好懊惱,明知道人要有點游戲精神,可還是很難只享受身體游戲。心失手掉了進(jìn)去,還要捂著臉假裝沒這回事。
熊煦沉默了挺久,再開口聲音輕松了許多,“那你要聽皮鞭姑娘還是她?”
鹿妍前半夜也傻乎乎地問了皮鞭,他沉默,她想也許是在他心上住過的姑娘。
酸澀,但也在情理,總比從來無情來的好。
這刻聽來,他好像并不在意。不知道該喜該悲?
“剛剛的吧。”她也沒了什么心思。
“大學(xué)的女朋友,最后一個,要結(jié)婚了。”
她等了會,兩人三四輪呼吸后,她才不得已確定這就是他完整的故事,她心里一陣娘罵,不過仍是裝傻問:“既然是最后一個,一定很情深吧。不然也不至于后來”
她對答案不指望,下顎已經(jīng)開始鄙視地活動起來。
他撩起她的發(fā)尾把弄,陷入了遙遠(yuǎn)的回憶,“嗯。當(dāng)時挺難受的,后來忙了也就過去了。”
鹿妍眼睛猛地一睜,仿佛探索到了熊煦宇宙的新奧秘!她撐在他上方,鎖住他的眼,嬌聲問:“為什么分?”
“雞毛蒜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