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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讓阿暖和阿季這小兩口好好地相處一兩個章節,姑娘們沒意見吧!
------題外話------
冬暖故則是淺笑著繼續朝前走著。
司季夏愣住,定在了原地。
當他們離開餃子攤時,冬暖故挨著司季夏的身子,淺笑道:“平安,今日是我的生辰。”
這一次,沒有蘸醬,冬暖故卻覺得十分有味道。
少頃,只聽冬暖故淺笑出聲,拿起了筷子,夾起了司季夏換給她的那碗沒有沾到一丁點辣醬的餃子。
司季夏微微蹙眉,眸中盡是為難。
“不吃你的。”誰知冬暖故卻是十分不給面子,盯著司季夏碗邊她的那小碟蘸醬道,“我要我那碟。”
冬暖故就這么定定看著司季夏還紅著臉將蘸醬還給她,聽他有些猶豫道:“那阿暖還是蘸著吃吧,以免阿暖覺得沒味兒。”
他的動作很慢,慢得就好像他這是經過深思熟慮還不想做出卻又被迫做出的決定似的。
司季夏則是微微低著頭,看了看自己手邊的兩碟蘸醬,拿起方才他的那一碟,慢慢移到了冬暖故面前。
“多謝大娘。”冬暖故微微一笑,讓所有人都對司季夏心生羨慕起來,能娶到這么美貌可人又大方懂禮的小娘子,簡直就是天大的福氣啊!
“呵呵,小娘子不覺得我這老婆子多管閑事就行,你們先慢慢吃著啊,不夠吃的話我再給你們盛啊。”大娘笑呵呵的,似乎很是喜歡這對羞澀又漂亮的小夫妻。
這……這……明明沒有的事,阿暖為何不解釋?
他知曉冬暖故根本沒懷身子,可冬暖故這么一應那大娘的話,就等于承認了她懷有身子。
這會兒輪到司季夏愣住了,因為冬暖故的話。
冬暖故倒是沒有司季夏的這般尷尬,她只是微微紅了臉頰,并未解釋什么,而是向那大娘道謝道:“多謝大娘關心,我以后也會注意的。”
司季夏這會兒不止耳根紅透,便是連脖子都紅透了,很是尷尬。
“……”冬暖故則是驚訝,看了司季夏一眼,再低頭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一眼,只聽那大娘還在關心道,“小娘子有這么體貼的相公,可真是好喲。”
司季夏的耳根瞬間紅透,抬頭正要向那大娘解釋什么,然他一抬頭卻見著那大娘和整個攤子的客人都一副“我們明白”的眼神,讓他嘴里的話一時間不知怎么出口才好了。
餃子攤的大娘正好將剛出鍋的餃子給冬暖故他們旁桌的客人端上,聽見了這小夫妻倆的對話也瞧見了司季夏的舉動,不由笑了,對冬暖故道:“這位小娘子是有了身子吧,自個兒都不注意著些,倒是把你相公給緊張的了,這懷身子的女人哪,還是少吃辛辣的為好,你相公這是為你好哪。”
冬暖故不解。
司季夏沒有答話,而是將目光移到了冬暖故的小腹上。
冬暖故微微一怔,隨即笑了,這傻木頭哪兒得來的這種總結,“我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就不宜吃這些東西了?”
“我……我沒事。”許是感受到了周遭人含笑的目光,司季夏忽然有些赧,可他未避開冬暖故的手,一邊將冬暖故那碟拌著辣醬的蘸醬移得離冬暖故遠遠的,還是認真道,“只是阿暖的身子……現下不宜吃這些東西。”
果然漂亮的人兒做起事來就是跟他們這些粗人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同樣的事情,看起來也讓覺得不一樣。
此番是早晨最熱鬧的時候,百姓來趕集,餃子攤里人不少,他們本就覺得這不知打哪兒來的小夫妻生得好看將目光都聚在了他們身上,先是瞧著那相公從他娘子手里拿筷子換餃子的,再看小娘子親昵關心地撫向她相公的額,這些尋日里在他們自個兒和自家媳婦間也常有的尋常舉動,現下經由這對小夫妻做出來,竟是讓人覺得像是什么好瞧好看的戲兒一般,看著都覺得養眼。
“傻木頭,你該不是病了?”冬暖故說著,伸出手撫向司季夏的額頭,“說的什么胡話?”
“……”這傻木頭原來可沒這么要求過她,這……莫不是病了吧?
誰知司季夏回答得十分認真正經道:“讓的,只是阿暖還是不要吃太辛辣的東西為好,生冷的食物也還是不吃的好。”
這般想著,冬暖故終于忍不住了,瞪了司季夏,惱道:“傻木頭,你究竟還讓不讓我好好吃東西了?”
這傻木頭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怎么就喜好上了從她手里搶吃的了?
冬暖故微微蹙起了眉,只因這已不是司季夏第一次從她手里搶東西了,昨兒晚他從她手里搶了一杯冷茶,昨兒早晨則是搶了她的涼粥,前日是搶了她的冷饅頭,還有大前日……
但當他將他的那碟子蘸醬換到冬暖故面前后,只一個眨眼他又將那蘸醬碟子給拿了回來,這下便是他這兒擺了兩碟子蘸醬,冬暖故那兒則是只有餃子而無蘸醬。
冬暖故手里的筷子被司季夏這么突然一拿開,那筷子上夾著的餃子便掉回了碗里,只見司季夏將他從冬暖故手里硬生生拿過的筷子擱到她碗上后,將自己面前這碗餃子與冬暖故那碗調換了過來,并且連蘸醬都調換了。
就如此刻,他們坐在一家餃子鋪里,冬暖故夾了一只餃子,在蘸醬里蘸了蘸后正要將餃子放進嘴里,司季夏忽然伸出手拿過了冬暖故手里的筷子。
自那夜離開那戶山腳下的農戶人家后,司季夏總時不時失神,有時候便是冬暖故喚他他都聽不到,或者突然說出讓冬暖故怔愣的話來。
樓遠這廂走得不緊不慢,司季夏那廂亦是如此。
他似乎睡著了,可只有他自己知,他不曾睡去。
樓遠手中的茶盞已重新滿上了茶水,然這一次他卻是一口都沒有喝,就這么閉著眼捧著它,直至茶水涼透,他都沒有睜開眼,也沒有喝一口杯中茶。
秋桐不再說什么,放下手里的茶壺后也不在馬車里呆著了,而是掀了車簾到馬車外與駕車的阿滿坐著,只留樓遠一人在馬車里。
樓遠的手再次抖了一抖,重新閉上了眼,良久才緩緩道:“知道了。”
只見秋桐拿過茶壺替樓遠將他手中喝了一大半的茶水滿上,微垂著上眼瞼道:“大人命白拂公子找了整整一年才找到的薛妙手,大人猜想著爺若是要回云城的話大概也是這兩三年間了,大人不放心爺,所以才下令一定要找著薛妙手。”
樓遠捧著茶盞的手驀地一顫,微微睜眼,盯著秋桐。
“爺放心,薛妙手已在等著爺回去了。”秋桐道。
樓遠說完,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臉,“不過這都已經過去十年了,期間從來沒有修過,見了大人之后還是找薛妙手來瞧瞧為好,以免那一日走在街上這臉突然就壞了,太不好,只不知十年過去,是否還找得到薛妙手。”
“爺的臉沒壞,不需要修。”秋桐將樓遠的臉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肯定地回答道,樓遠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就得了。”
只聽樓遠忽然又輕笑道:“來來來,秋桐來認真幫我看看,我這張臉沒壞吧?要是壞了的話要先找到薛妙手把它修一修,修好了之后我才好意思回去見大人,否則又要挨那大人的訓斥了。”
秋桐微擰眉心,沉默。
“我離開云城離開北霜國已經十年了。”樓遠微閉起眼,輕呷著茶汁,幽幽緩緩道,“十年了,就算我不想回,可有人在等著我回,我若是不回,豈不是不孝?”
秋桐微微搖頭,如實道:“說不上來,只是這么感覺著而已。”
“哦?我表現得這么明顯?還是說,秋桐變聰明了?”樓遠輕輕一笑,將頭枕靠到車窗框上,“云城可算是我的家,豈有有人不想回家的道理?”
秋桐默了默,有些小心地問道:“聽爺的語氣,似乎……不想回云城?”
“今日傍晚就能到了啊……”樓遠輕輕緩緩道,抬起手中的茶盞,輕呷了一口他最是喜歡的茶汁。
“是的爺,大概今兒傍晚就能到云城了。”
“那這便是說,離云城不遠了?”
“那爺以為白拂公子才走了三兩天嗎?”秋桐嗤了樓遠一聲,“要不是顧著爺身上的傷,阿滿應該早就把馬車趕到云城了。”
“就有半個月了?”樓遠似乎不相信。
“回爺,白拂公子走了半個月了。”
“白拂走了多少時日了?”樓遠輕輕轉著手中的茶盞,并未急著喝茶。
這一次,秋桐怕這第二只茶盞也會無緣無故碎裂,她將其放到樓遠手心里好一會兒,確定它不會再向方才那只茶盞一樣時才緩緩收回手,這才躬身收拾車板上的瓷片。
秋桐重新滿上一盞茶轉身遞上來給樓遠時,他眸中那沉沉的眼神已然拂盡,似不想讓秋桐再為他憂心。
無緣無故碎裂的茶盞……是偶然,還是這真的是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的征兆?
樓遠垂眸看著摔落在車板上,秋桐還未收拾的茶盞裂片,眼神沉沉,似乎在想著什么。
“是,爺。”秋桐應聲,轉身拿起小幾上的茶壺,重新為樓遠滿上一盞茶。
“不敢不敢,我怎敢為難我們的秋桐姐姐。”樓遠笑,調了個姿勢,將背靠在了車窗上,接著道,“方才那只茶盞裂了便裂了,再給我沏來一杯就是。”
“我可不敢。”秋桐見著樓遠笑了,她這一路上愁悶的心終于見到了一絲陽光,立刻來了以往和樓遠拌嘴的那個勁兒,不由笑道,“就算我敢,爺也肯定不會乖乖讓我為難的啊,我瞧是爺為難我還差不多。”
“秋桐啊……”不想再想,樓遠放下抵在車窗上撐著額的手,看著滿臉關心的秋桐,笑了起來,“爺我呢,聰明是聰明了,可沒有什么卜算的本事,這不就是破了個杯子,你居然讓爺來說這是為了什么,你是存心為難爺的吧?”
就像他的心明明就沒有明顯的傷,他為何總覺得時有疼痛之感?
樓遠看著自己被燙紅的掌心,感受著那絲絲冰涼的感覺,他想不明白,他明明就不覺得這燙傷有多大的痛感,為何還要上藥?
手心被滾燙的茶水燙得有火辣辣的感覺,也還有一絲絲冰涼的感覺混在其中,那是藥膏的藥效。
他何以放不下?
不過是一個人一座城一種習慣而已,他為何放不下?
呵――他連仇都報了,他還活著,還有什么事情是他樓遠跨不過去的?
誠如秋桐所說,樓遠很聰明,所以他看得出秋桐心底想的是什么,她和春蕎,只是希望他能好好的,讓他的妹妹來為他擔憂不安,他還是不是樓遠了?
自從那日白拂離開后,一向多話的樓遠便變得很沉默,莫說像原來一樣總是叨叨叨地一張嘴就說個沒完,便是連笑都少笑,秋桐很無奈,卻又不知該怎么才能找回她們原來那個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情都能與她們玩笑的爺。
“爺你這么聰明,你來說說這是為什么啊?”秋桐幫樓遠抹上膏藥后還未聽見樓遠說上一句話,心下又嘆了一口氣,故意換了輕松的語氣問他道。
秋桐說著,忙轉身從一旁的矮榻下拖出來一個藥箱,迅速地翻出一只藍色瓷盒,打開盒蓋后用手指摳了里邊淡綠色的膏藥抹到了樓遠手上被燙傷的地方,眉心緊擰著,有些不安道:“這茶盞無緣無故裂開,而且還是一裂就裂開成了兩半,該不是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爺!”秋桐一驚,連忙從懷里扯出帕子捂上樓遠被滾燙的茶水燙得通紅的手,緊張道,“怎么回事!?這茶盞怎的突然就裂開了?爺你先擦了手上的茶水,我給你拿藥膏來擦擦。”
樓遠眸光一凜,盯著自己正往下滴著茶水的手掌。
滾燙的茶水瞬間潑了樓遠滿手,也燙得他白凈的手頃刻透紅。
秋桐雙手將滿著谷雨茶的素凈白瓷茶盞放到了樓遠手里,正當她收回手時,只聽極其細微的“咔”一聲在咂咂的馬車滾輪聲中響起,還不待她反應,便見著那被樓遠接在手里的白瓷茶盞就這么毫無征兆的莫名開裂,斷成了兩半!
聽得道路兩旁田壟里少女的歡笑聲,樓遠的目光有些沉,微微轉過頭看向秋桐,邊伸出手接過她遞來的茶盞。
某個人一樣。
呵……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明明不喜歡,一旦習慣了,卻又覺得離不開了,就像……
南蜀國本是他的家土,可他生在那兒卻不長在那兒,在他心里,北霜國才是家土,可在南蜀國呆得久了,如今離開了,竟是有些不習慣了,就像如今的北霜國,他每走一處,都覺得是陌生的。
算一算,他去往南蜀國的時歲已有整十年了,十年里,他從一個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沒有的尋常百姓一步步往上爬,最終坐上了右相的位置,只為報家仇。
“茶泡好了,南蜀的谷雨茶,影衛照你吩咐今晨送來的,很新鮮。”樓遠喜好飲茶,最偏好的卻不是什么天下名茶,反是喜歡南蜀國谷雨時節的谷雨茶,在南蜀國留得久了,即便此時已經離開,他卻是沒有辦法離開那谷雨茶了,每年一到這個時節,若是不得喝上新炒的谷雨茶的話,他就只覺渾身不自在。
這一次才見樓遠的眼眸微微動了一動,卻是沒有轉過頭來看向秋桐,依舊望著遠方,“嗯?”
秋桐輕嘆了一口氣,又喚了他一聲,“爺?”
樓遠沒有反應,他似乎沒有聽到秋桐喚他,只是看著遙遠的天際,似若有所思。
秋桐將茶水為樓遠倒好,雙手捧上給他,輕聲叫他道:“爺,茶泡好了。”
秋桐坐在他是對面的軟墊上,正為他泡著茶,使得馬車里彌散著香釅的茶香。
樓遠坐在馬車里,靠著車窗,以手撐額,看著窗外緩緩移動的景色,聽著道路兩旁田壟間的歡歌笑語,面上表情淡淡,眼神悠遠,不知他正望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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