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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澤用手指輕彈著下巴,思索道:“當(dāng)時在場的,除了逸塵還有誰?”
月樓舒扁扁嘴,一臉無辜道:“還有你未來的側(cè)妃,甜兒姑娘!”
“你……”瑞澤額頭青筋直跳,狠狠瞪了月樓舒一眼:“你存心給本王添堵是不是,小心本王將你*光外泄被人看到的事情告訴你那寶貝情郎!”
豈有此理,居然敢威脅她!
月樓舒撅著嘴惱怒地瞪著瑞澤,又是一個想挑撥她和錦賜關(guān)系的,明知道錦賜正在鬧離家出走,這些人還一個一個的巴不得她惹怒錦賜,怎么那么討厭呢!
月樓舒氣鼓鼓地撇過臉不理瑞澤,瑞澤難得嘴上占了點便宜,很是識相的見好就收,轉(zhuǎn)向木望天道:“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能夠?qū)⑸眢w里面的東西取出來?”
木望天蹙眉沉吟道:“至今沒有什么特別好的辦法,主要是沒有辦法確定她腰里面東西的準(zhǔn)確位置,若是確定準(zhǔn)確位置,那么只要劃開一個小口,迅速將她腰里面的東西取出就可!”
瑞澤聞言后繼續(xù)用手指輕輕彈著下巴,似乎在思索著辦法。
月樓舒瞅了瑞澤一眼,心道這家伙能想出什么辦法,最后恐怕還是得動刀劃開表面用鑷子進(jìn)去找出來。
一想到在這個地方,既沒有麻醉,也沒有完美的縫合技術(shù),月樓舒忍不住有些懊惱,這下恐怕是得留疤痕了,其實她對自己身體挺講究的,不喜歡身上留下疤痕。
“有了,等著,本王去找樣?xùn)|西。”瑞澤突然眼神一亮,打了一個響指,閃身出了營帳。
月樓舒和木望天對視一眼,均是一頭霧水,這家伙又不是專業(yè)的大夫,能想出什么好辦法?
“萬一他等會出什么餿主意,你可得攔著!”月樓舒盯著木望天威脅道。
木望天眉毛一挑,一臉正義道:“其實海風(fēng)王爺本性不錯,做事也很有分寸,小爺還是相信他的能力的!”
月樓舒抽著嘴角看著被瑞澤幾句奉承的話就收買的木望天,狠狠鄙視了他一下,心道也不知道誰當(dāng)初一天到晚嘀嘀咕咕說著瑞澤的不是,這回被人家?guī)拙湟缓寰筒恢獤|南西北了。
沒過多久,瑞澤便如一陣風(fēng)一樣沖了回來,手上抱著一大塊黑漆漆的東西。
月樓舒疑惑地看過去,等看仔細(xì)后,驚訝道:“吸鐵石?”
瑞澤聞言驚訝地看了月樓舒一眼道:“想不到你這好色公主還挺有見識,居然知道這東西有吸鐵的功能!本王記得你們月國沒有這東西!”
月樓舒翻了個白眼,她這個現(xiàn)代人連吸鐵石都認(rèn)不出來才叫白癡呢!其實吸鐵石真正的名稱是磁石,不過她也沒必要和瑞澤講磁場的原理與作用了。
木望天也是見過這東西的,盯著瑞澤訝異道:“王爺拿這個東西來作何用?這東西也就吸鐵的時候用!”
瑞澤眼角一勾,得意道:“本王剛才想過了,要是好色公主身體里面的東西是鐵質(zhì)的話,那么用這吸鐵石靠近她的皮膚時,皮膚上肯定能看出一些不同,以木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試上幾次應(yīng)該能將東西取出來吧!”
木望天本來還是有些擔(dān)心,怕里面的東西卡在身體里,一時難以取出,反而讓負(fù)心女受苦,不過聽瑞澤這么一夸贊,覺得這個方法很是可行。
“好,小爺就試一試,若是成功了,也讓這負(fù)心女少受點痛苦!”木望天一臉肯定地點頭道。
“喂,我還沒同意呢!”月樓舒抗議道,開什么玩笑,她以前還從沒聽說過這種事情呢,一聽就不靠譜,萬一那東西在身體比較深的地方,那吸鐵石能找到準(zhǔn)確位置才怪。
“不同意,那現(xiàn)在就給你切開傷口將鑷子伸進(jìn)去翻找,你選一樣吧!”瑞澤唇邊露出壞壞的笑。
月樓舒哀嚎一聲,心道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如今她動不得,只能聽這兩個人擺布了。
“說好的,最多試兩次。”月樓舒無奈之下妥協(xié)道。
瑞澤早就知道月樓舒會答應(yīng)似的,一臉興奮地拿起那塊磁石,然后問木望天道:“剛才你按到的位置在哪里?”
木望天指了一下月樓舒左后腰的位置道:“就是這里。”
瑞澤點點頭,拿起吸鐵石慢慢靠近月樓舒的腰間,待得快要靠近月樓舒腰間皮膚時,月樓舒痛叫道:“白癡,你這是靠的是同樣的磁場,東西被排斥到更里面了,快翻個面!”
瑞澤嚇了一跳,雖然不是聽得很明白,但還是聽月樓舒的話急忙將手中的東西翻了個面。
“嗯……”月樓舒咬著牙輕輕哼了一聲,剛才腰間傳來的針刺感,已經(jīng)讓她心里有了譜,如果是針的話,體積小,磁石應(yīng)該能起到作用。
只是那種身體里面有東西被吸著往外的痛感讓她額頭冷汗直流,手緊抓著枕頭忍受疼痛。
而專心盯著月樓舒腰間的瑞澤和木望天則是面露欣喜之意,看著皮膚上那一點點很不起眼的微微突起,若是平常人的視力,還真看不出。
瑞澤視力天生比別人好,木望天因為做大夫的關(guān)系,眼神也特好使。
“快,劃開將東西取出來。”瑞澤催促道。
不用瑞澤催促,木望天已經(jīng)拿出了他隨身攜帶的工具,拿出小刀和鑷子,左手用小刀在月樓舒腰間微微突起的地方微微一劃,劃破一個小口子,將鑷子伸進(jìn)去想要夾住那突起的東西。
只是由于那只突出的一點針頭在身體內(nèi)滑不溜丟,一下子沒被夾上來,等木望天再次想試的時候,那一點突起已經(jīng)被流出的血液所掩蓋,哪里還看得出針在哪里?
“嗯……”月樓舒剛才差點疼暈過去,咬著枕頭輕哼,那東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動就特疼,疼得鉆心,讓意志力極強(qiáng)的她都忍不住。
瑞澤與木望天著急地對看一眼,誰也沒有想到血液會帶來阻礙,也沒想到一下子沒有成功。
他們兩人心中其實都認(rèn)為一次就能成功的,卻還是預(yù)料錯誤。
“要不等傷口愈合了再試一次,或者現(xiàn)在直接切開外面進(jìn)去翻找,只是這痛苦……”木望天苦著臉色道,剛才一次沒有成功讓他打擊很大。
瑞澤緊皺著眉頭,看著顫抖著身體忍受疼痛的月樓舒,若是再等下次,恐怕痛苦更大,讓木望天直接切開表面進(jìn)去翻找,他不忍心。
沉默了一會,月樓舒腰間的血流的越來越多,瑞澤一咬牙,將手中的吸鐵石遞給木望天,然后伸出雙手將月樓舒腰間流血的地方推擠在一處,將唇壓了上去,用力開始朝外面吸。
“你做什么?”月樓舒被擠得疼得痛叫一聲,再也忍不住轉(zhuǎn)頭怒瞪著兩個白癡,她要阻止他們,再被他們胡亂折騰下去,她肯定被折騰死!
只是在月樓舒轉(zhuǎn)過頭看到的情景卻讓她愣住了,只見瑞澤微微仰著頭,將唇壓在她疼痛的位置,眼神泛著堅定,雙手將那片地方的肌膚擠壓到一塊,然后用力吸著。
鮮紅的血順著瑞澤的唇劃過他的下巴,流過他的脖頸,落入他的胸膛,瑞澤仿似渾不在意,用上內(nèi)里全神貫注地要將月樓舒腰里面的東西吸出來。
月樓舒被這一幕震撼了,連疼痛都忘記了,瑞澤不顧一切為她吸針的畫面狠狠撞進(jìn)了她的心里,從來沒有一個人,這么直接用力地告訴了她,她在別人心里其實很重要。
月樓舒愣愣地看著瑞澤努力地想要將她腰間的東西吸取出來的畫面,渾然忘記了疼痛。
而抱著吸鐵石的木望天更是呆若木雞,作為男人,他更明白瑞澤此舉的深意,若不是真心心疼一個人,怎么會為她做這種事!
他行醫(yī)多年,曾經(jīng)遇到過一個女子臀部被蛇咬傷,想讓他的夫君將毒血吸出來,只是那男子卻認(rèn)為一個大男子,嘴巴是用來吃飯和說話,怎能彎腰為女子做那等事,若是在手臂上他倒可以考慮。
就這樣那男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將妻子留在了那里等死,她妻子絕望之下,就當(dāng)著木望天的面,自盡了!
所以木望天更能體會瑞澤此舉對月樓舒的在乎,更何況他是身份高貴的王爺,讓他做這種事情,鏡國很多男人恐怕都不愿意做。
瑞澤沒有想那么多,他想得只是讓好色公主少受點痛苦,不顧背后傷口的疼痛,用上所有內(nèi)力吸取著。
終于在瑞澤的努力下,他伸出去查找的舌頭突然感覺到了刺痛,瑞澤猛然一喜,然后迅速地用牙齒咬住那一截針頭,猛然拔了出來。
在瑞澤將針拔出來的時候,隨之出現(xiàn)附在上面的,還有一條白色細(xì)細(xì)的蟲子,幸虧木望天眼神好使,迅速用鑷子夾住,然后拿出一個瓶子扔了進(jìn)去,驚呼道:“食筋鐵蠱蟲,好險,若是冒然進(jìn)去翻攪,恐怕這蟲子就要離開鐵針,轉(zhuǎn)移到別處去了,到時候想找到這蠱蟲,簡直難如登天!幸虧王爺誤打誤撞,給吸了出來!”
瑞澤聽了有些后怕,看著那白白細(xì)細(xì)的蟲子,眼神閃過徹骨的寒芒。
那個該死的小白蓮,最好給他好好活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