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電話鈴聲在響,隨即一個人拿起了電話。
“喂,卡倫,那個家伙招認了沒有?”
“沒有,他只說自己是挪威人,來這邊旅游的!”
卡倫說。
“就沒有辦法讓他承認嗎?比如使用刑罰?”
“那可不行!他是外國公民,我們不能對他使用私刑,必定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從事了破壞活動!這樣會引起國際糾紛的!”
聽筒那邊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然后又問道:
“他的護照應該是假的,你們沒有進行有關調查嗎?”
“是真的,已經調查了!所以我們幾乎拿他沒有辦法!”
“這怎么可能?”
對方發(fā)出叫聲
“那就給他注射致幻劑,讓他說出真相!”
“可是,我也咨詢過虐神先生了,他說沒有用,因為包括他在內,都對自己所在的暗黑集團一無所知!因為他們每一次前往并離開時,都會服下某種藥丸,消除相關記憶!所以,致幻劑也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
聽筒里傳來一聲近乎絕望的咒罵,隨后又問道:
“看來這個是指望不上了!虐神那邊有沒有別的打算?你知道嗎?”
“他說,暗神做事細致入微,很不好對付,要想得到我們要的結果,只能靠下一個來的目標了!并且他已經做好了相應的預案,正準備和你匯報!”
“嗯,好吧,卡倫,我會等著他的!”
隨后,電話掛掉了。
這是一個國際新聞節(jié)目,電視里能夠看到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出現在鏡頭前,他正與到機場迎接他的人緊緊握手。
通過電視旁白我們知道,這是中情局局長作為總統(tǒng)特使,對中東某國的一次例行訪問。
很多人看到這里都會換臺,或者心不在焉地一掃而過,因為在以大國總統(tǒng)為報道主題的新聞節(jié)目里,中情局局長實在只能是一個小人物,不值得關注。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絲毫引不起大眾興致的新聞,卻在某個地方,立刻引起了某個組織,以及組織里的某些人的高度注意。
因為他們發(fā)現了在中情局局長身后,有一張熟悉的臉,一閃而過。
他們連續(xù)回放進行確認,沒錯就是他,虐神!
而這時候,報道還在繼續(xù),
“據相關消息說,蓬佩沃先生在與總統(tǒng)會晤之后,還會在他下榻的頓巴麗酒店的大廳接受記者的提問,屆時……”
“啪”電視被關上了。
隨之,一個人乘坐最早的一架航班,飛往中東某國的首都。
當一個西裝革履,身材異常高大的人,走到了頓巴麗酒店大門口時,記者招待會已經結束了。
一群記者正有秩序的紛紛走出大門,而他則被守候在大門周圍的警戒人員擋住了。
“請讓我進去,我已經預訂了這里的房間!”
他爭執(zhí)著。
“不行,這里有重要人物下榻,所有的人都不能入內!”
“那我什么時候可以過來呢?”
他問。
“不知道,明天午后,你可以再來咨詢!”
對方說。
這個回答已經讓他很滿意了,因為它已經大致暴露了他們的行程。
于是他到了距離那兒不遠的地方,讓自己隱藏了起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頓巴麗酒店的各種燈光都打開了,結合著周邊道路上的一排排路燈,以及緩緩而過的閃爍的車燈,遠遠看去,五光十色,炫目而繁華。
時間到了二十二點左右,有一群男女從里面走出來。
其中有一對兒男女,他們手拉著手,走到了路邊,然后沿著花木蔥蘢的人行道,一邊竊竊私語一邊往前走。
路燈的燈光忽明忽暗地照在他們的臉上,男子是一名黑人,卷曲的頭發(fā)隨著微風輕輕浮動。
那名女孩則皮膚白皙,她攬著對方的手臂,臉部微笑上仰,正在傾聽著那名黑人男子說話。
而就在黑人男子咧開厚厚的嘴唇,喜滋滋地說著什么,處于完全放松的狀態(tài)的時候,他沒有絲毫留意到,一個人已經從一側匆匆超越到他們的前方,并經過多次眼睛的余光確認后,這才轉身向他們迎了過去。
就在他們雙方身體交錯的瞬間,一把匕首已經狠狠地由那名還在興致勃勃地說話的黑人的軟肋深深刺入,隨后,他叫了一聲,直接倒下去。
而直到這時候,女人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摟住倒地的他,焦急地呼叫,直到她看見大量的血涌出,甚至于粘到她的手上,她才反應過來,開始撕心裂肺地叫喊。
而這時候,那名刺殺者早就消失在斑駁陸離的城市的夜色里。
對他來說,這一次的刺殺異常的順利,但這讓他既慶幸又有些惴惴不安。
而時間過去不久,他的惴惴不安的感覺就被事實印證了。
有關消息發(fā)布,死去的人叫作魯力盎斯,他只是一名在頓巴麗酒店工作的普通員工。
經過警察的調查和那名女子的敘述,很快警察便在各個地方展開了對刺殺者的通緝。
而這時候,作為刺殺者的屠神還沒有離開呢,當然他也不會被輕易抓獲,這時候他已經躲藏了起來。
憑借他的經驗,那些警察想抓到他,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緊接著的事情,卻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他發(fā)現抓捕他的不僅僅有警察,更有比警察厲害得多的對手,那就是中情局特工。
他在不斷地躲藏里,幾次都險一險被對方抓住。
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并非是意外殺錯了人,而是那本身就是一場安排好了的騙局,就等著他的陷入。
而這時候,虐神與中情局已經得到了自從屠神登上飛機,到下飛機,直到到達頓巴麗酒店,再到殺掉那個外貌與虐神高度相似的倒霉鬼的全部錄像。
只要他們抓住屠神,便可以利用這整個證據的完整系統(tǒng)的鏈條,展開對那個暗黑組織的談話溝通,以及訛詐。
而這時候,在那個神秘的組織里,也已經知道了發(fā)生的一切,他們也在商量著對策。
而這時候,作為首腦的勞爾先生,毫無疑問地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剛剛蘇醒不久的朵雅。
“你去善后吧,務必干凈,徹底!”
他語音里以然顯得沉穩(wěn)平緩,不急不躁,但里面隱隱的殺機,朵雅已經完全洞悉了。
于是她什么也沒說,直接奔赴了中東的那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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