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讓我窒息了!”
朵雅終于擺脫了彼此雙唇的糾纏,抬起手擦著滿臉?biāo)僚暗臏I水,嗔怪著對方。
“哈哈,你還說,我可是推了你幾次都推不開!”
“哈哈”
朵雅也破涕為笑,并大笑。
同時,她立刻擺脫了邪神的雙臂,起身進(jìn)入衛(wèi)生間。
當(dāng)她處理完一切,并洗了臉出來,又從剛才的嬌弱不堪的小女人恢復(fù)到了她本來的原型。
而邪神卻還沉浸在剛才,他起身把她攔腰抱住
“哦,朵雅,我還以為你剛才會把一切都給我呢!”
他說。
而朵雅卻沒有回應(yīng)他,反而把他推開了
”行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
她說。
那完全理智的聲調(diào),也像一盆涼水把邪神給澆醒了。
“好吧,你這個人真討厭,勾起了別人的欲望,又親手把它熄滅!”
邪神假意發(fā)著牢騷。
朵雅則完全裝作沒聽見。
她詢問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
“現(xiàn)在,屠神死了,可是更困難的任務(wù)是除掉虐神,并且找到暗神,這才是最困難的!而且……”
她突然微微皺眉。
邪神再一次把她攬在懷里。
而朵雅也沒有掙扎,因為她已經(jīng)感受到了傷口位置的疼痛。
“而且……我的傷……這可真麻煩!”
她有些沮喪和惱怒。
“沒關(guān)系,一切都交給我,而你只需要好好呆在我身邊,做一個乖乖的小女人!就行!”
“可是,找到虐神會很困難的,必定他有中情局的保護(hù),另外,找到暗神可能就更不容易了,我懷疑他很可能已經(jīng)被虐神捉……”
她說的這些,邪神當(dāng)然清楚,但此時最重要的是讓自己的朵雅放寬心,乖乖做一個小女人,乖乖養(yǎng)病。
“沒事,一切有我呢!只要你乖,我就會搞定一切!”
說罷,不忘在她臉上狠狠占一下便宜。
“嗯,好吧!我確實……有點累了!”
隨后,她再一次蜷縮在他的懷里。
就在當(dāng)天,邪神便與朵雅登上了飛機,離開了那座中東的城市,飛往了M國。
邪神坐在舒適的座位上,他看著已經(jīng)睡熟的朵雅嫵媚而又透著倦怠的臉龐,卻絲毫沒有困意。
因為他知道,這次的行程,必將是兇險與困難重重的。
怎樣去完成任務(wù),讓朵雅安心,又怎樣保全她的安全與自己的安全,這必將是一個充滿矛盾和悖論的選擇。
但他必須去尋找達(dá)到這兩點的,一個可能唯一的平衡點的方式。
當(dāng)邪神盯著朵雅的時候,她的臉漸漸被另外一張臉替換了,那個激情四射而又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的形象便跳到了他的眼前。
是的,也許只有靠她的幫助,才能打破這一切的困局了。
想到這里,邪神釋然了,于是困倦來襲,他也睡著了。
“你終于肯來看我了!”
她抱怨著,然后撲到他的懷里。
而邪神也在抱住對方溫?zé)彳跋愕纳眢w的同時,用屁股把門關(guān)上了。
他被對方如火的熱情緊緊擠壓在門上,幾乎動彈不了。
而他則用同樣的激情回報著她,這則更加地加劇和點燃了對方綿延不絕的激情,那是長久的思念淤積的結(jié)果。
他與她都在盡情允吸著對方,但唯一的不同,那就是邪神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沉迷于陶醉,甚至于進(jìn)入完全忘我的狀態(tài),而他則不一樣,他炙熱的熔巖的頂端還遭受著理智的制約。
這種狀態(tài),讓邪神甚至于產(chǎn)生愧疚和負(fù)罪感。
他能夠感到他與露卡娜的親熱過程,沒有自己與朵雅的久別重逢來得投入與純粹,難道二人在他心里有什么輕重之分嗎?
應(yīng)該不會吧,因為她們包括麥拉達(dá)都是在他心里深藏并生根的人,他愛對方,就像愛自己。
她們是他靈魂皈依并獲得安寧和慰籍的全部,或者說她們就是他的靈魂。
而露卡娜卻并沒有發(fā)覺他的始終存在的理智狀態(tài),因為她已經(jīng)把自己的思念徹底燃燒。
持續(xù)而旺盛的高溫,讓她像一個重感冒患者一樣,陷入一種半昏迷的幻象里,被欲念所控制而完全迷失了自我。
她開始在邪神的身上不斷地?fù)崦巫?,特意打扮的美麗妝容變得一片潮紅,芳唇的氣息也越來越濃重。
那絲質(zhì)的裙衫,也已經(jīng)不知道在哪一刻,不知不覺地滑落在了地上……
“你終于來了!”
等她從迷醉里睜開眼睛,看著邪神的時候,又重復(fù)地說出了那句話。
“嗯,對不起,露卡娜,其實我一直都想來看你,但是,你知道我……”
“嗯,我知道!”
露卡娜已經(jīng)伸出一根手指按壓在他的嘴上。
“而且我知道,你一定又遇到了麻煩!”
露卡娜看著他,美麗的眼睛里癡迷隱退,理智的光亮則慢慢回歸。
“否則,你可能沒有時間來的!”
她突然眸子變得晦暗下來,并且輕輕吐出一口氣。
“對不起啊,露卡娜!我心里是愛你的,可是我做不到,因為必定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明白嗎?”
“嗯,兩個世界......”
露卡娜點點頭,有點悵然若失,隨后又掛出了燦爛的笑容,把雙臂搭在邪神的肩頭。
“管它呢,能夠見到你就好啦!說吧,需要我做什么?”
露卡娜說。
這正是她聰明可愛的地方,她明白邪神來找她,當(dāng)然不會是像一般情侶約會那樣簡單,于是直接問他,這樣就省了邪神去想著措辭,并如何啟齒的問題。
于是邪神便把自己前來的目的和任務(wù)都告訴了她。
“啊,朵雅也來了?我真想見見她!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妒忌的女人!”
露卡娜說。
“嗯,見到她,你會失望的,因為你的美麗,可是她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的!”
邪神違心地安撫著對方,那一刻他真擔(dān)心朵雅會旁聽,否則他之后可能又要去安撫另一個受傷的靈魂了。
女人總是感性動物,有什么辦法呢!
“哈哈”
露卡娜得到了滿足,她笑得很開心。
“那我就不去見她了!”
她說。
“你剛才說什么?”
她隨后又問。
那么重要的敘述,她竟然只記住了讓自己嫉妒和吃醋的對象。
邪神無奈只好重新再說一遍。
“虐神受到中情局的保護(hù)而暗神應(yīng)該也被對方抓住了,我們根本沒有辦法知道他們的情況!你怎么樣?有沒有好的辦法?”
說罷,他用殷切的眼光望著露卡娜,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她的智慧,所以他對她充滿了希望。
“哦,當(dāng)然,為了你,我一定會有辦法的!不過……”
她隨后猶豫了一下,她沒有把自己的一直以來的某種擔(dān)憂繼續(xù)說下去。
“怎么啦?有什么困難嗎?”
邪神問。
“哦,沒有,我是說,我需要想一想!”
她改變了話題,并沒有把“但是”后面的真實內(nèi)容說出來。
為了這個眼前的男人,她甘愿做一切,哪怕是冒險,更何況那只是出于直覺的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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