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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的計劃被打亂了,但是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我還是能將一切拖入正軌,只不過需要點時間,需要付出更多的心血罷了。
小白臉這時又說道:“銘哥,您最近一定要小心,我聽訓練營那邊傳來的消息,還有從鐘書父子倆對會所的掌控力以及一些安排來分析,鐘書怕是容不下您了,您要早做打算才好。”
小白臉還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么,所以才會跟我說這些,我淡淡道:“你猜得很準,他不只是容不下我了,他是一天也容不下我了。”
聽了這話,小白臉神色凝重,敏銳的問道:“您這話什么意思?”
我于是把我回來以后發生的那些事兒,以及我安排下去的任務都說了。小白臉認真的聽著,等我說完以后,他有些落寞的樣子,我知道他一直都想為我沖鋒陷陣,沖他笑了笑說:“這次的任務里頭,你可得扮演重要角色。”
一聽這話,小白臉立刻變得神采奕奕起來,他問道:“有我的份嗎?我以為這一次我又要被閑置了呢,再這么下去,我真的感覺自己就像個吃閑飯的。”
我搖搖頭,糾正他說:“這說的什么話?即便我沒有分配任務給你,你的陪伴也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情,要知道在無敵帝國,我最缺的可就是陪伴了。”
小白臉笑了笑說:“大少爺,您別對我太好了,以后把我給養成了一個好吃懶做的懶蛋也怎么辦?”
我笑了笑說:“那就做個懶蛋,反正我養得起你。”
他憨笑著,說:“說正經的,您這次給我什么任務啊?”
我說:“這次我準備故技重施,親自出手刺殺鐘情,當然,我不會真的讓他死,但是重傷是跑不了的,然后我再將這件事嫁禍到那個鐘良的身上,我需要你給我找一張皮,到時候我要將這皮蓋在我的傷口上,此外,你要制造我的不在場證明,你去一趟徐洲人家,讓鄧跑偽裝成我的樣子,從后門進,只要讓老板以為我去了就行。”
想到這,我說:“鄧跑來這里買過什么衣服沒?我也去買一身一樣的。”
“這事兒交給我就行了,銘哥您不用操心這個。”小白臉說道,頓了頓,他恨恨的說,“照我說,您不如直接借此機會將鐘情給殺了,反正那家伙現在和鐘書一條心,一心想要卸磨殺驢,不如直接殺了他,徹底激怒鐘書,到時候證據確鑿,我舅不信鐘書不會對付那個鐘良和他爹。”
我搖搖頭說:“殺了鐘情,游戲就沒辦法玩下去了,要知道,鐘良一直都小心謹慎,所以他殺掉鐘情的可能性很小,而他之所以動手,只是因為他想傷了鐘情,并且嫁禍給我,所以,如果鐘情死了,鐘書反而會懷疑是我做的。”
小白臉了然的點了點頭,擔心的說:“可照您這么說,鐘良對鐘情忠心耿耿,突然傷害他這事兒也沒有任何道理啊,難道這就引不起鐘書的懷疑嗎?”
我淡淡道:“你覺得鐘書真的會百分百相信鐘良父子倆嗎?不,他不會,鐘情也不會,他們父子倆雖然沒血緣關系,但是性格卻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從來不會完全信任別人,有時候我甚至會懷疑他倆是不是親生父子倆。”
“他們肯定不是。”小白臉果斷的說道。
我笑了笑說:“我當然知道,我父親絕對不是這種為非作歹,心狠手辣,忘恩負義之徒,不過我是真的很好奇,這家伙為什么會對我爸的兒子這么好,明明他是害死我爸的元兇,是我爸的叛徒。”
小白臉皺了皺眉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鐘書也是裝的呢?”
我搖搖頭說:“他就是裝也得有理由有目的才行啊,可是鐘情能給他帶來什么?除了訓練營的各種不穩定不和諧之外,帶不了任何東西,是你你會把他弄來身邊嗎?”
說完,我嘆了口氣說:“算了,不要再提這些了,反正我和他們是死敵,鐘書有什么目的都不關我的事。言歸正傳,我剛才說鐘書他們不會完全相信鐘良父子倆,心里肯定也在懷疑這父子倆如此聽話,是不是也是想麻痹他們,尤其是我今天還在鐘情面前上了眼藥。”
“所以,如果鐘良真的傷了鐘情,鐘書極有可能會覺得,鐘良雖然沒有膽子殺了鐘情,但是在能嫁禍給我的基礎上,他肯定樂意看到鐘情吃點虧受點傷。此外,鐘良這樣急于除掉我,說明了什么?要知道,我可從沒對他們父子動過手。”
小白臉順著我的思路往下想,了然的說:“您既然沒對他們動過手,鐘書又不信任您,不會對您委以重任,鐘良卻還是容不下您,說明他覺得您礙眼,而且他覺得鐘書不會除掉您,所以他要親自動手。無論如何,他越過鐘書對付您,這都是鐘書不允許的,在鐘書眼中,即便要制裁你,也該是他來制裁。”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所以說,鐘良完了。”
我一句話,直接判了鐘良的死刑,而鐘良的死,絕對不會是一場無意義的死亡,這將成為鐘良父親鐘秋徹底和鐘書決裂的轉折點。
這時,我們到家了,我獨自下了車,小白臉則打電話給鄧跑,開始為晚上的事情做準備。
我推門進屋,因為夜已經深了,所以付春雪和小城已經睡了,我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后,就開始等消息。
半個小時以后,鄧飛給我打來電話,說他們已經成功拿到了鐘情的手機,并且給鐘良打了個電話,鐘良表示他很快就過來。
我問鄧飛鐘情現在在哪,他說和一群人在會所的一間包間里唱歌,里面有他們的眼線,負責盯梢鐘情,以隨時協助我對付鐘情。
我淡淡道:“鐘情的手機給他扔到沙發底下,不能讓他發現他的手機丟過,而且他的手機是為數不多的不在監控范圍內的手機,所以你們找人把數據清理干凈了,就可以保證不露出任何的馬腳。”
“我知道了,我這就找人去辦。”
“還有,等你們對鐘良動手的時候,把他的手機給偷走。”
“明白,銘哥,那您準備什么時候動手?”
我說:“不急,等鐘良來的。”
“好。”
掛了電話,我去房間洗了個澡睡了一覺,既然要辦事兒,我自然要養足了精神,而且這事兒我估計十拿九穩,所以我一點都不緊張,
補了一覺,我神采奕奕的起床,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鄧飛打來電話,說是他們的人監視到鐘良已經到了,但他們將路給堵死了,所以鐘良要過來至少還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
我于是換了一身衣服,喬裝打扮了一下就離開了,而此時鐘情還沒有回他現在的住處——前段時間鐘書送他的一套大別墅里,而是依然在會所聲色犬馬,喝的酩酊大醉。
我踏著夜色摸進會所,在這期間,我們的眼線已經給鐘情的酒里下了藥,當我進入會所的時候,鐘情正好捂著肚子沖進了廁所。
不得不說廁所真是我的福地,我完成很多事情,都是依靠的廁所這個不討喜的地方。我尾隨鐘情去了廁所,他的一個保鏢發現了我,很快跟上了我,當然,我是故意被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