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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水竟然說她要做個愛情的瘋子,這句話就像是一針麻醉劑,把我心里的那些謹(jǐn)慎小心,那些對她的猜疑全部都給麻痹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幸福感。
蘇若水就那么癡癡的看著我,我能感覺到她目光里的深情,輕輕將她耳邊的一縷細(xì)發(fā)攬至她的耳后,溫柔的說:“我不要你做瘋子,我要你好好的。水姐,我也很想你。”
蘇若水跳起來,整個蹦到我的身上,歡快的笑著,我也笑著,抱著她的腰在半空中旋轉(zhuǎn),她銀鈴般的笑聲就像是夜里最動聽的音樂,撫平了我心里那些積壓已久的不快樂。這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管我多防備她,對她的那份愛卻從未減少。她的一句話,一個小小的舉動,都能讓我歡欣雀躍。
笑過,鬧過后,我把蘇若水放下來,她靠在我懷里。柔聲說:“小處男弟弟,送我回家好不好?”
我說不行,現(xiàn)在很多人要對付我,她一個人住在家里很不安全,讓她跟我回錦繡。
蘇若水踮起腳尖,在我耳畔輕聲說道:“那等我們回去做完‘該做’的事兒。我們再去別的地方,好嗎?”
她的聲音蘇媚入骨,吐氣如蘭,呵出來的氣弄的我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看著她極具暗示性的神情,心里頭的那股子溫暖瞬間被冷風(fēng)吹散了不少。不由想到我們剛重逢,她就迫不及待的想‘溝引’我做那事兒,真的是因?yàn)閻畚覇幔?br/>
蘇若水撞了撞我的胳膊,撒嬌道:“怎么啦?你是不是不喜歡姐姐了?現(xiàn)在姐姐的身體對你都沒有吸引力了。”
她說著,還故意挺了挺鼓鼓囊囊的胸脯,哀怨的看著我,一只手在我的身前畫著圈圈,搞得我的整顆心都癢了起來。我壓下內(nèi)心里的躁動,拍拍她的腦袋,說:“怎么會呢?只是今晚我喝了太多的酒,有點(diǎn)累了,想早點(diǎn)休息。”
蘇若水目光定定的看著我,漂亮的眼睛好像能看穿我一般,半響,她咯咯笑起來,明明笑容明媚,卻有種感傷的味道,她說:“小弟弟是在懷疑姐姐?以為姐姐過來是來騙你的,對吧?”
蘇若水一直都很聰明,所以被她揭穿心事,我并不驚訝,但卻十分窘迫,我想解釋什么,誰知蘇若水卻只是將一縷細(xì)發(fā)攬至耳后,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我早知道你不會相信我,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愛你’,這三個字不摻假。”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朝前走去,看著她落寞的背影,我心里五味陳雜。
這時,蘇若水回眸一笑,問道:“干嘛呢?不是說要去錦繡嗎?走呀。”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蘇若水走去。她將行李箱遞給我,說:“拿著。”
我乖乖接過行李箱,蘇若水走在我的身邊,哼起了一首粵語歌,看起來是那樣的無憂無慮。我不忍心破壞這樣的氛圍,憋了許多話,依然沒有問出口。
我倆就這樣一直走到了錦繡,難得她穿著高跟鞋走了一路,卻沒有喊一聲累,仍舊是一副高興的神情。我問她腳酸不酸?她笑著說不酸,還說只要有我在,她就是踩著恨天高走到天涯海角都不會覺得酸。
很簡單的情話,卻似乎已經(jīng)不能觸動我了。
很快,我們來到頂樓,當(dāng)我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正在下棋的段青狐和三爺,我的心猛的一緊,咽了口唾沫說:“三爺。姐,我回來了。”
段青狐緩緩抬起頭,目光在蘇若水的臉上輕輕掃過,毫不停留的收回視線,淡淡道:“回來就好。”
三爺?shù)溃骸拔医裢碜∞k公室,不介意的話,蘇小姐就在我的房間住下吧。”
蘇若水不客氣地說:“那就謝謝三爺咯。”
“客氣。”三爺冷淡的回了一句,對段青狐道:“明兒我們繼續(xù),今晚你早些休息。”
段青狐點(diǎn)了點(diǎn)頭,三爺于是起身離開,段青狐則回了自己的房間,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看我一眼,我心里空落落的,很怕她會就此疏遠(yuǎn)我。
蘇若水突然伸出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我回過神來,看向她,她微微蹙眉。臉上滿是擔(dān)憂,小心翼翼的問道:“陳名,你喜歡她嗎?”
我心頭一跳,忙說她是我姐,讓蘇若水別胡思亂想。
這話是說給蘇若水聽的,也是說給我自己聽的。
我?guī)еK若水來到了三爺?shù)姆块g。房間很明顯已經(jīng)整理過了,三爺?shù)臇|西都拿走了,蘇若水突然將我手里的行李箱踹出多遠(yuǎn),拉著我跳到床上,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她就趴在我的身上,吻住了我的唇瓣。我渾身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想要推開她,可那溫軟的觸感,熟悉的味道卻叫我欲罷不能。
不知道吻了多久,渾渾噩噩中,我已經(jīng)反客為主,將蘇若水反押在身下,她眉目含情的看著我,說:“小處男弟弟,喜歡嗎?”
我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霸道的說:“水姐,我不小了,記得以后喊我的名字。”
蘇若水咯咯嬌笑著說:“我的小處男弟弟長大咯,變成我的陳名咯。”
我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叫她好好休息,然后就離開了房間,臨走前,我明顯能看到她眼底的失望。卻只能佯裝沒看到。
一夜難眠。
第二天吃過早飯,孫南北給我打來電話,說是如我們所料,平安安保公司的大批保安辭職了,還說公司的原負(fù)責(zé)人重新建立了一個安保公司,估計(jì)是想把這些人給挖過去,問我準(zhǔn)備啥時候過去處理這件事?
我說我立刻就過去,然后就帶著段青狐前往平安。到那的時候,門口有一群站的整齊劃一,統(tǒng)一著裝的男人站在那里,他們面前站著一個瘦削的男人,男人叼著煙,一副趾高氣揚(yáng),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不遠(yuǎn)處的臺階上則站著孫南北,他此時正一臉不爽的對著叼煙男吐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