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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又被陰了,我暗罵一聲倒霉,再看身邊的女人,她倒是生了張漂亮的臉,只可惜風(fēng)塵味太重。她是誰?這一切又是誰安排的?
因為被子都被我扯走了,女人只能拿著身上的毛巾遮羞,可是毛巾不夠大,遮了上面露下面,她蜷縮在那,一邊委屈的哭,控訴我要強(qiáng)女干她,一邊想要遮住身體,還伸出手來奪我的被子。
我直接就抱著被子下了床,順帶把這女人的毛巾給順走了,女人的身體暴露無遺,她頓時花容失色,叫的更大聲,而那些記者則拍的越起勁,女人氣急敗壞的叫他們別拍了,但在熱點(diǎn)面前誰他媽鳥她?何況看她那個樣子,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吧?她和這群記者估計都是棋子,那么這些記者也就沒必要聽她的。
我一邊想著,一邊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徑自取了衣服穿上,然后拿出手機(jī)給宋奕剛了條短信。此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嚲崖暎挥孟胍仓朗菦_我來的。
我想,幕后黑手肯定是先讓這女人假扮蘇若水勾引我,再讓記者拍下我要強(qiáng)女干她的證據(jù),讓我沒法抵賴,最后報警,想把我送進(jìn)牢里。不過我想這女人和她背后的人,但他們的最終目的絕不是把我送局子里,不然沖進(jìn)來也就不是記者,直接就是人民公仆了。
也就是說,他們想抓住我的把柄,以此要挾我。
真是濫俗的手段啊,不過想到自己之前剛用相似的方法將了周瑜一軍,我有些好笑的想,這是不是就叫做報應(yīng)不爽?
正想著,沈諾言就沖了進(jìn)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趙鯤鵬,我想這邊的動靜肯定驚動了沈諾言,聰明如他,必定料想到了我這邊的麻煩不小,這才直接去酒吧請了趙鯤鵬他們一起過來。
他們進(jìn)來時,直接就把這些記者手里的相機(jī)全部奪了,把里面的東西都給刪除了,這些記者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質(zhì)問他們在做什么,沈諾言冷笑著說:“做什么?你們眼瞎,看不見?識相點(diǎn)的,把你們背后的金主交代出來,否則今晚誰也走不了。”
不得不說沈諾言威脅人的時候挺有范的,那張平時人畜無害的臉上,此時陰冷的可怕,別說是這些記者,就是我也能感覺到一股強(qiáng)大的壓迫感。
這些記者都露出害怕的樣子,有人大著膽子說:“你們這是犯法,警察很快就來了,到時候看你們怎么囂張!”
我冷笑著說:“你聽到警笛聲了嗎?”
一句話,立刻讓所有人都愣在那里。這些人誰也沒注意到,從剛才開始,警笛聲就已經(jīng)不響了,這是因為宋奕剛已經(jīng)幫我擺平了這件事。我放下手機(jī),手機(jī)頁面上是宋奕剛來的短信,短信內(nèi)容很簡單,就倆字:“搞定”。
只要沒鬧到警局,只要記者沒法爆料,今天這個局就徹底的廢了。
我想布局的人一定沒想到我會輕易的將這場局給化解掉,而這一切都?xì)w功于對方不知道我和宋奕剛的關(guān)系,否則他的布局應(yīng)該會更嚴(yán)密。
記者們一個個臉色難看,然后,他們的手機(jī)紛紛響了起來,等他們接完電話,一個個開始給我賠禮道歉,我問他們是誰喊他們來的?這一次,他們沒多少掙扎的告訴我是楊雪晴。
楊雪晴?這女人不是楊有為的姐姐么?看樣子她是準(zhǔn)備為弟弟報仇了,就是手段低劣了點(diǎn),就是不知道楊家知不知道這件事。還有蘇若水,她去哪里了?是被抓了,還是跟他們是一伙的?想到這,我一陣心痛,都到這時候了,我還在理智的懷疑著蘇若水,我不禁懷疑自己真的愛她嗎?還是我們之間的信任如沙,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會被影響?
這些記者見我不說話,一個個惶恐不安的問我他們能不能走了?我擺擺手,說:“滾蛋。”
話音剛落,他們?nèi)缑纱笊猓s緊都灰溜溜的走了,這一幕驚的床上的女人一臉的不知所措,但她不傻,知道自己惹上了硬茬,頓時慌張地說:“這位大哥,我也是收錢辦事兒,求您別為難我一個女人。”
我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沉聲道:“蘇若水呢?”
女人見我怒,臉色白,支支吾吾的問我:“什么蘇若水啊?我不知道!”
我冷冷的說:“這是我女朋友的房間,她跟我說好要在這里等我,你說,她為什么不見了?”
說完,我拿開床上的枕頭,枕頭底下放的赫然是蘇若水的手機(jī),也就是說,剛才那條短信并不是蘇若水的,而是這個女人的,她必定是看到了我過來,趕緊給我了短信,告訴我燈壞了,這樣一來就避免了我去開燈,加上她的身形和蘇若水很像,我一時沒分清,才著了她的道。
既然短信不是蘇若水的,我基本能斷定這事兒跟她無關(guān)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我的心也懸在了嗓子眼。我不禁想到,我戳瞎了楊有為的眼,楊雪晴那么在乎他,為了報復(fù)我,她會對蘇若水做什么?我簡直不敢想象!越想越害怕,我憤怒的抓著女人的脖子,她嚇懵了,淚流滿臉的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女朋友被帶到哪里去了!我只知道她被抓走了,楊小姐說要把她送到該去的地方。”
什么該去的地方!我驚怒交加,立刻摸出手機(jī),撥通了楊有為的手機(jī)。床上的女人被我的怒火嚇到了,一個勁的求饒,說她就是個小姐而已,就是收錢辦事兒而已,求我放了她。
這時,手機(jī)那頭傳來一道悅耳的女聲,她輕笑著問道:“陳名?”
我接過沈諾言遞給我的一根煙,狠狠抽了一口,這才漸漸冷靜下來,但我的手依然在顫抖,我說:“楊雪晴?”
聽到這話,楊雪晴輕笑出聲,她說:“你挺聰明嘛。”
我咬牙切齒的說:“蘇若水在哪?”
楊雪晴冷笑著說:“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我威脅她道:“你要是不說,你和楊有為之間那些不光彩的事兒,明天可就傳的滿城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