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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后,我們在晏城又玩了一圈,當(dāng)天晚上,我們在火車站附近的五星級酒店住下,我自然是和段青狐一間房,三爺和沈諾言一人一間,三間房間是緊挨在一起的,而莫桑他們在我們之后入住,房間也離我們很近,那兩個眼線則在我們所有人的房間中間,被我們包夾著,不過對方對此一無所知。
趁著段青狐洗澡的時間,我和沈諾言來到三爺?shù)姆块g,此時三爺正和人打電話,我倆沒打擾他,坐在一旁的沙上聊天,很快,三爺掛了電話,說道:“我已經(jīng)告訴安安了,她今天晚上就會將趙建華和王凱威之間的勾當(dāng)傳出去,相信這件事很快就會滿城皆知,那些企業(yè)家必定會去趙建華那里討個說法。”
我笑著說:“趙建華接下來幾天恐怕要焦頭爛額了,那我們最近先不要回去了,干脆在外面玩一圈,讓趙建華以為我們壓根不知道這件事,減少對我們的防備,反正南北和趙大哥都在南津呢,不怕那邊出什么亂子。”
沈諾言踹了我一腳,說道:“說的好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趁機(jī)帶著段姐出去旅游散心,你說你倆去旅游就去旅游唄,帶著我們這一堆電燈泡是想干嘛?怕天黑看不著路,讓我們給你們點燈呀?”
我的意圖被揭穿了,有些不好意思,但我臉皮厚,就順勢打趣道:“我可沒把你們當(dāng)電燈泡。”
沈諾言問我把他們當(dāng)什么了?我敲了一下他的頭,笑嘻嘻的說:“我把你們當(dāng)成單身狗啊,帶著你們,純屬是因為要虐狗。”
聽到這話,沈諾言罵了句草,上來就要踹我,我趕緊跑到三爺身后,讓三爺替我擋著,沈諾言讓三爺讓開,說今晚一定要揍得我屁股開花,三爺果然讓開了,還說讓沈諾言連他那份一起揍了。
孤立無援的我躲到角落里,威脅他們說:“再靠過來,我可要喊我姐來幫忙了啊。”
一聽這話,沈諾言和三爺立刻老實了,畢竟他倆打不過段青狐。
我嘿嘿笑著,賤兮兮的坐在沙上,說:“怕了吧。”
沈諾言白了我一眼,說:“你一個大男人讓一個女人保護(hù),要臉不?”
我嘚瑟的晃著大腿說:“什么大男人女人的,現(xiàn)在提倡男女平等,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羨慕我有媳婦保護(hù)。”
沈諾言磨牙道:“我怎么那么想找只泰迪干翻你呢?”
“那我就回敬你一條牧羊犬。”
正聊著,隔壁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我心頭一跳,和沈諾言兩人對視一眼,飛快的來到門口,響的應(yīng)該是我和段青狐的房間,這么晚了,誰會過來?
我緩緩將門開了一條門縫,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服務(wù)員,段青狐緩緩打開門,那服務(wù)生笑著說:“你好,請問陳名先生在嗎?”
段青狐淡淡道:“他在洗澡,有什么事?”
服務(wù)生將一個信封交給段青狐,說道:“有位先生讓我將這個信封轉(zhuǎn)交給陳先生。”
段青狐接過信封,那服務(wù)生說了句“祝您入住愉快”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我走出去,段青狐將信封交給我,我接過信封,從里面拿出來四張邀請函,是我,段青狐,三爺還有沈諾言的,我那張邀請函上寫著‘王維先生誠摯邀請陳名先生來參加本人6o大壽’。字下面寫著一排小字,上面標(biāo)注著壽宴的地點。
“王維?誰啊?”我有些好奇,讓段青狐去房間,我則回到三爺?shù)姆块g,立刻給王西權(quán)打了個電話,同時尋思起來,這個王西權(quán)和王維都姓王,該不會是有什么關(guān)系吧?除此之外,我是在想不出來王維有什么理由邀請我們。
讓我意外的是,當(dāng)王西權(quán)聽說我接到王維的邀請時,竟然無比的驚訝,他告訴我說王維是晏城地下勢力的主宰者,是一個十分危險的角色,讓我最好不要去赴約,還說他現(xiàn)在就在宴會上。
一個地下勢力的統(tǒng)治者,能讓王西權(quán)這個一把手去參加他的壽誕,可見這家伙的手段有多厲害。我想了想說:“既然他邀請了我們,若我們不去,他們說不定會以我們不給面子為由向我們難,所以,我們最好還是去一趟吧。”
王西權(quán)嘆了口氣,說:“也罷,要不要我提前跟他……”
我知道他是想提前和王維打好招呼,讓王維知道他和我的關(guān)系,趕緊打斷他的話說:“千萬別,王叔,萬一對方是敵非友,知道了我們的關(guān)系,恐怕會對你不利,而且萬一他和趙建華他們是一伙的,你這么一說,豈不是正好‘愛投羅網(wǎng)’了?”
王西權(quán)忙道:“你說的對,是我考慮不周了,那你們過來吧,一定要小心,這王維家里面猶如天羅地網(wǎng),若他想對付誰,對方就是插翅也難飛。”
雖然和王西權(quán)剛剛展開合作,關(guān)系還不算熟絡(luò),但聽到他這么關(guān)心我,我還是有些感動的,我說:“王叔放心,我會安排好一切的,對了,王叔,煩請你將王維的號碼來。”
王西權(quán)答應(yīng)下來之后,我們就掛了電話,過了一會兒,他就給我來了王維的手機(jī)號,我將手機(jī)號轉(zhuǎn)給小菜,讓他趕緊攻入這個手機(jī)系統(tǒng)里,看看這手機(jī)里有沒有什么隱秘的可以用來威脅王西權(quán)的東西,同時通知莫桑,讓那四個狙擊手先過去找下位置,看看能不能在那邊搞好埋伏,不能的話再另行打算。
安排好一切后,我說:“你們兩個也收拾一下吧,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二十分鐘以后我們出。”
沈諾言和三爺點了點頭,我于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進(jìn)門,我就看到段青狐已經(jīng)吹干了頭,換上了一套大紅色的立領(lǐng)大團(tuán)花旗袍,花是金色的大朵大朵的曼珠沙華,艷麗而又不失高貴。
她的旗袍一直到腳踝,將她的身材勾勒成完美的一條曲線。她轉(zhuǎn)身朝梳妝臺前走去,將頭緩緩盤起,淡淡道:“要去?”
我靠在門上,說道:“知我者莫若青狐。是,我決定過去看看,姐,你這身衣服可真漂亮,之前也看你穿過類似的旗袍,但都不如今晚的驚艷。”
段青狐對著鏡子里的我笑了笑,說道:“你的嘴巴越來越甜了。”
我笑著說:“我說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