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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想法強(qiáng)烈的幾乎要把我給燒成一團(tuán)火焰,我去衛(wèi)生間,用冷水不斷撲打在自己的身上,這才冷靜下來。我知道,回去的路是一場持久仗,我必須認(rèn)真的走好每一步,才能確保自己能萬無一失的回去。
確定自己不會再表露出任何情緒后,我打開門走了出去,我緩緩來到廚房,此時鮑雯正在做菜,保姆阿姨在給她打下手,當(dāng)看到我進(jìn)來時,保姆阿姨嚇得驚叫出聲,雖然已經(jīng)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但我還是忍不住難過。
鮑雯轉(zhuǎn)身看向我,我說:“對不起,我的樣子太嚇人了吧。”
鮑雯瞪了一眼那保姆阿姨,保姆阿姨忙說:“沒,沒有,對不起,是我突然看到一個人站在那里,所以嚇了一跳,我沒別的意思,真的。”
鮑雯笑著說:“老公,你別亂想,你往那一站,又不說話,就是我都突然嚇一跳呢。”
我笑著走過去,從她背后抱住她,她手上的動作不停,說:“發(fā)泄完了嗎?”
我低聲說道:“嗯,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激動了,我一時間接受不了自己這個樣子,所以才……何況你長得這么漂亮,當(dāng)時看到你的臉,再想到自己的臉,我真的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很自卑,也很害怕,怕你會嫌棄我,其實(shí)都是我的自卑心理在作祟,結(jié)果遷怒于你,我真不是東西。”
說完,我故作傷心的將頭埋到她的背后,柔聲道:“你那么好,我變成了這幅樣子都不嫌棄我,我卻對你發(fā)脾氣,我是不是很壞?”
鮑雯笑著說:“沒有,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何況你是因?yàn)榫任也抛兂蛇@樣子的,我要是嫌棄你,我才不是人了呢。還有啊,你要是真的對我有內(nèi)疚之心,以后你就對我好一點(diǎn)咯。”
我笑著捏捏她的臉頰,此時的她真的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渴望愛情的鄰家女孩,比任何時候的她都單純,柔軟,叫我心動,我甚至覺得,這個鮑雯也換了一個人,否則,一個人怎么會變化這么大呢?一邊胡思亂想著,我一邊對鮑雯說道:“好,我會好好對你,好過一切。”
鮑雯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來,她說:“你想通了就好,好了,去休息吧,一會兒就該吃飯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離開了廚房,回到房間。
回去之后我就開始洗手,一遍遍的洗,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將鮑雯身上的氣味給洗掉,該死的是,她還用著和宋佳音用的同款香水,一模一樣的味道,讓我在擁抱她的時候,總有種在擁抱宋佳音的錯覺。想起宋佳音,我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我不知道她是否把那個所謂的孿生兄弟當(dāng)成了我,然后和他談情說愛,打情罵俏?我甩了甩頭,尋思我不能再想下去了,因?yàn)樵傧胂氯ィ視l(fā)瘋的。
很快,鮑雯回來了,我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接過她手里的托盤,上面放著幾道菜,色香味俱全,一看就特別好吃。
只可惜,再好的美味佳肴,只要是仇人做出來的,我就沒有任何食欲。
我接過托盤,柔聲道:“我來。”
鮑雯笑著說:“沒事兒,我端得動。”
嘴上這么說,她卻站在那里任由我接過托盤,我知道她很享受這種被我‘**愛’的感覺,如果不是因?yàn)橹浪鄽埲蹋铱赡芏家凰臉幼咏o欺騙了。
吃過飯后,我準(zhǔn)備去訓(xùn)練,鮑雯拉著我的手說:“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心里一動,問道:“什么話?”
鮑雯說:“這幾個月,陳天一直都防備的很嚴(yán)密,我們的人派出去幾批,都全軍覆沒了,所以,干爹的意思是,還是要我們兩個親自去做這件事。”
干爹?我狐疑的問道:“什么干爹?你有干爹?還有,你說要?dú)㈥愄欤疫B這個陳天是誰都不知道,你總得給我說清楚了吧?”
我裝出一副什么都想不起來的樣子,輕輕敲擊著腦袋,說疼。
鮑雯說:“老公,你忘了你失憶了?這些事情你當(dāng)然忘了。我的干爹,也是你的干爹,他叫宋云海,你是他從小帶在身邊長大的,我們兩個結(jié)婚后,我才跟著你喊了他一聲‘干爹’,不過他這個人的性格很冷,對你也很嚴(yán)格,但是他真的很關(guān)心你,也很疼你,你可要好好聽他的話。”
宋云海?我記住這個名字,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吧,按照你的話說,干爹他對我可以說是恩重如山了,可是我卻把他老人家忘得一干二凈,真是對不住他老人家這么多年的栽培照顧。”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琢磨起來,我那個本該死掉的雙胞胎兄弟活的好好的,大概就是這個宋云海的功勞吧?老實(shí)說,有一個兄弟活在這個世界上,我真的很開心,但是他以這樣的方式登場,真的讓我驚訝和失望,我知道他很委屈很可憐,但這并不是他傷害無辜之人的理由。
鮑雯笑了笑說:“沒事兒,干爹他知道你失憶后,跟我說讓我不要刺激你,說你忘了他也沒關(guān)系,只要你過的開心就好了。”
我一臉感動的說:“干爹真好,我想見見他老人家,行嗎?”
我盡量表現(xiàn)出自己的真誠,生怕鮑雯看出我要見面背后隱藏的深意,好在鮑雯并沒有多想,她遺憾的說:“現(xiàn)在干爹在國外呢,等他回來了,我們?nèi)ヒ娝绾危俊?br/>
聽說他不在,我有些遺憾,但想想這件事急不得,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行,然后就讓鮑雯給我說說這個陳天。
鮑雯告訴我,我們是殺手,這是在華夏的稱呼,但是在國際上,我們還有一個很霸氣的名字,那就是雇傭兵團(tuán),所謂的雇傭兵,說直白點(diǎn)就是拿錢辦事兒,殺人越貨,只要給錢都肯干。她說這些的時候一直盯著我,我好奇的問道:“說完了?陳天呢?”
鮑雯問道:“你不覺得我們這個雇傭兵團(tuán)有些可恥嗎?”
我皺了皺眉,說:“我應(yīng)該這么想嗎?還是說我以前是這樣想的?可如果我是這樣想的,我干嘛還要做一個殺手呢?既然我做了殺手,難道不是有了隨時殺人的覺悟了么?”
鮑雯聽到我的話,頓時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說:“你說的沒錯。”
我笑了笑說:“接著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