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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們邊退邊說,蘇廣廈于是下令撤退,就這樣,我們邊打邊退,飛快的和這群人拉開一段距離,而當我來到后方的時候,看到后方已經沒幾個人了,就是有也是在準備把受重傷的隊友給抬走的,竟然連一個想要追上來的人都沒有。
當然,這些人恐怕也沒想到我們竟然會折回,所以當看到我們的時候,他們都愣了,而就在我們準備對他們開火的時候,他們竟然丟下受傷的同伴,轉身四散而逃。
也許在這些人眼里,殺紅了眼的我們就像惡魔般的存在吧。
我們毫不猶豫的對著這些人開槍,哪怕他們逃跑了,我們也絕不會放過他們,仁慈從來都不是戰場上該有的東西,何況這些亡命之徒活著離開只會增添更多人的痛苦。迅速解決掉這些逃跑的人之后,蘇廣廈命令獵豹和魯智深清理戰場。
這里所謂的清理戰場,指的是看看這些死掉的敵人里面有沒有什么好用的武器,還有食物什么的,我們則繼續往前走。我走了幾步,想到了什么,說:“獵豹,麻煩你扒幾身衣服過來。”
獵豹點了點頭,這時,我看到蘇廣廈突然朝一個人沖了過去,然后,他將那個人抓起來,乍一看,那是一具死尸,可再仔細一看,他的眼睛都在微微顫動,想必是被抓的時候被嚇到的。
我湊過去,說道:“真沒想到這群亡命之徒里面竟然還有濫竽充數,怕死的。”
這個人大概是看到我們之后,怕被我們給宰了,干脆躺在死人堆里裝起了死,我尋思這貨肯定是影視劇看多了,以為這么做就能順利過關,可惜遇到了蘇廣廈這樣的殺神,他再怎么裝都沒有用。
蘇廣廈將這個即使被我們戳破了,卻依然在撞死的家伙丟給飛刀,說:“你不是善用刀法嗎?折磨他,看看他到底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是,隊長。”飛刀看向這個‘死人’,掏出懷里的匕首,然后就帶著這個人去一棵樹底下坐下了,看樣子是打算就地審問這些人。
蘇廣廈帶著我和張飛繼續朝前跑,等到河邊的時候,我看了一下,確定這條河非常寬闊,而且是繞著一小片樹林而去的,這樣的話,即便是著火了,也不至于造成一場無法撲滅的森林大火。
蘇廣廈說:“我們到了,你有什么辦法?”
我皺眉道:“我記得我們帶了燃燒彈過來。”
張飛說道:“對哦,我們怎么就沒想到,我們可以用燃燒彈啊。”
蘇廣廈搖搖頭,皺眉道:“燃燒彈既然被允許運用在叢林作戰中,就說明燃燒彈的威力不足以將森林毀掉,它頂多燒毀一塊地方。”
我說:“這不一定,你們看,今天的風是迎面刮的,只要我們將樹木與樹木之間堆放足夠多的干草,那么燃燒就不成問題。”
我至今仍然記得那個殺手用燃燒彈將鮑雯的整座別墅給燒掉的事情,其實按理來說,燃燒彈雖然威力很大,但頂多燒了外墻的一部分,可就因為這個人在這之前,往別墅的四周灑了汽油,以至于火勢巨大。
我們沒有汽油,所以得盡快想別的辦法,而眾所周知,有些干草是最容易點燃的,哪怕是每棵樹之間的距離都很遠,只要有足夠的干草做連接,火勢便會從兩三棵樹蔓延到五六棵甚至更多,等到燃燒的樹越來越多,那么,這場大火就會徹底蔓延開來。
這時,飛刀和獵豹,魯智深都回來了,那個裝死的俘虜沒給帶回來,想必是死了。三個人的手上滿是收繳而來的槍支彈藥,還有兩個很大的背包,他們說背包里都是對方的生活物資,包括干凈的水還有肉干之類的,我尋思這些家伙可比我們會享受多了,我們特么一路吃著壓縮餅干沖過來,這群人倒好,竟然還拿了肉干。要知道,這玩意兒沒有壓縮餅干墊饑,所以我們從不會選擇它。
想到之前沒吃到的烤兔,我們幾個摸著饑腸轆轆的肚子,互相對視一眼,蘇廣廈說:“大家再堅持一下,等淌水過了河,安全了,大家再慢慢享用這些家伙的東西,現在,就地割草,獵豹,你去盯梢,那群人案理說肯定已經追上來了,怎么還沒動靜?”
獵豹說:“這我知道,隊長,我剛才去看過了,好像有兩個人意見不合,吵架了,我想恐怕是他們內部產生了分歧,暫時放慢了速度。”
他說完就去前面盯梢了。
蘇廣廈皺了皺眉,說:“好端端的,這種節骨眼上怎么會鬧矛盾?”
這也是我好奇的問題,對方就算有分歧,也不應該在這時候說啊,難道說還有什么我沒猜到的隱情?想到這里,我看了一眼河對面,心里頭有些不安。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河的對面難道就沒有埋伏嗎?
蘇廣廈這時問飛刀:“那個家伙交代了沒?”
飛刀沉著臉說:“交代了,他跟我說他們這些人并不只是毒販,還有一些亡命之徒,被一個叫餓狼組織的人花錢雇傭過來的,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世界各地的亡命之徒很多都聚集到了一起。”
我看了飛刀一眼,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能輕易的讓對方張嘴,難怪蘇廣廈會毫不猶豫的把人交給他審問。
蘇廣廈皺了皺眉說:“果然是餓狼組織,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想打集結各地的亡命之徒一起對付我們,使用人海戰術,看樣子這個傳說中厲害的沒邊的餓狼組織,也沒有那么牛逼。”
魯智深這時問道:“飛刀,你就沒問問對方,他們是怎么每一次都能準確知道我們的位置的?”
飛刀沒說話,氣氛突然變得詭異起來,我知道,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我們每個人的心里,除了我以外,所有人的心情都是矛盾又憤怒的,憤怒的是他們知道我們這六個人中竟然有‘奸細’,而矛盾的是他們并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因為每個人都是他們親密無間的好戰友,誰也不希望這之間有人背叛。
哪怕是后加入的我,經過三個月的相處,和他們也算有感情了。
想到這里,我心情郁悶,割草的速度更快了,正在這時,飛刀突然有些稀奇的‘咦’了一聲,問道:“耳海,你手上的小刀是哪里來的?怎么這么犀利?”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小刀,有些難過的說:“一個朋友送的。”
“給我看看。”飛刀對刀很癡迷,自然對我的小刀來了興趣,他將我手里的小刀接過,上下打量著這把小刀,瞇了瞇眼睛,說:“這把刀削鐵如泥,而且應該殺了不少人,上面有種哪怕是年代沖刷都刷不掉的血腥味,這刀子的主人不簡單啊。”
飛刀說完,其他人都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知道大家肯定更懷疑我了。我之前說過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可一個普通人會有這么一個殺人無數的朋友?所以,這些人一定都在懷疑我的來歷。
蘇廣廈是知道內情的,他沉聲道:“好了,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研究刀,動作快點,對方怕是要追上來了。”
蘇廣廈說完,通訊器里面就傳來獵豹的聲音,獵豹說:“隊長,不對勁啊,我感覺他們好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