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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龍直接被我給氣的吐血癱倒在輪椅上,我冷笑著望著他,說:“看樣子楊大少爺并沒有自己所說的那么大方嘛,區(qū)區(qū)三個億,都把你給疼成這個逼樣了。”
我說完,也懶得看楊龍那被我氣得翻白眼的樣子,對王衛(wèi)國說:“我們走吧。”
我們一起大搖大擺的朝著門口走去,剛打開門,無數(shù)黑壓壓的槍口就對準了我們兩個,我轉(zhuǎn)身看向楊龍,說道:“楊大少,你的人可真不友好。”
我說這話的時候,王衛(wèi)國晃著自己手中的炸彈控制器,這讓眼底升騰著殺氣的楊龍頓時又慫了,他咬牙切齒的一巴掌拍在輪椅上,冷冷的說:“都讓開,讓他走。”
他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震驚不已,就像是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王衛(wèi)國見他們還傻站著,說道:“聽不懂你們主子的話,還想學狗咬人嗎?”
那些人不甘心的讓開了一條道,我們兩個于是大搖大擺的從眾人面前走過,就這樣,我們順利離開酒店,上了車。
到了車上,我說:“通知下去,即刻撤退,在地下拳場的兄弟們退出前,先制造一波混亂。”
王衛(wèi)國點頭說好,然后開始一層一層的下達離開天津的命令,我知道,楊龍必定會派人追我,畢竟他已經(jīng)失了先機,不可能再失去這最后一次,至少說是短時間內(nèi)最后一次殺了我的機會,所以我才讓人在地下拳場制造混亂,為的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和勢力,只是即便如此,恐怕也阻擋不了楊家和霍家多少實力,這最難過的一關(guān),便是離開這關(guān)了。
王衛(wèi)國看出我的擔憂,說:“名哥,你不用擔心,對方再厲害,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跟他們拼一個你死我活,無論如何,我們都會誓死保護你,讓你平安回到南津。”
我淡淡道:“我相信你們的能力,然而這并非我想看到的,我想要的,是所有跟我來的人都毫發(fā)無傷的離開。”
想到這,我靈機一動,說道:“有了。”
王衛(wèi)國問我有什么主意了?我說等會兒跟他說,然后就打電話給沈諾言,叫他告訴小菜,我要天津所有的電腦,電視,從現(xiàn)在開始‘直播’我們這段路上的情況。
路上都有攝像頭,以小菜和他培養(yǎng)的那個團體的能力,在短時間內(nèi)將天津的整個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控制,然后將這個路段的情況進行直播不是難事。
王衛(wèi)國聽了我的計劃,沖我豎起大拇指,說:“名哥,真是高明,你是想讓所有人看到我們在路上遭遇的一切,在這種情況下,楊家和霍家就是再囂張,也不敢在這上面搞小動作?”
我淡淡道:“沒錯。”
“需要我們的人做什么?”
“找輛車,將這條路的情況拍成視頻,直到出了天津。”我淡淡道,小菜隨時可以竊取別人手機里的視頻,所以只要我把負責拍視頻的人的號碼給他,視頻一保存,他就可以接收,隨即實行轉(zhuǎn)播。
“我知道了。”
王衛(wèi)國接收到我的命令,立刻打電話通知所有人。很快,我們的人抵達,和我們成功匯合,與此同時,我發(fā)現(xiàn)這段路上的私家車突然間就沒了,遠遠的,有一行車隊追上了我們。
這追上來的人,自然就是楊家或者霍家的人,不過我猜想肯定是楊家的,因為我從來了天京就沒看到霍家人,我覺得他們十有**已經(jīng)栽了,只是我還沒收到消息而已。
王衛(wèi)國說:“名哥,我們的人觀察到這群人手里都有槍,還有人有狙擊槍。”
我說:“知道了,我這就給諾言打電話。”
給沈諾言打去電話,他告訴我他們那邊準備就緒了,隨時可以開始,我于是將負責錄制視頻的小弟的號碼給了他,過了約莫半分鐘,我聽到王衛(wèi)國說:“成功了!”
我們現(xiàn)在還在市區(qū),四周還是有廣告電視的,不遠處一個廣告電視上,正投影著我們這邊的路況。
我打了個響指,安心的靠在車后座,笑瞇瞇的說:“所以說,養(yǎng)一個黑客團隊是一件極其有用的事情。”
王衛(wèi)國淡淡道:“沒錯,只不過對方未必就沒有懂高科技手段的人,只不過,誰也不會想到你會從這方面入手,別說他們,就是我們也沒想到,名哥,只能說你真的是天生就是混這口飯吃的。”
我笑瞇瞇的說:“你是想說我老謀深算吧?”
王衛(wèi)國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沒有。”
看他嚴肅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發(fā)笑,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了,危機解除了,我現(xiàn)在就和蘇大哥聯(lián)系一下。”
雖然我早就猜到楊龍和那個秦學照會想辦法阻止蘇廣廈和我聯(lián)系,但是不免也有些擔心,想知道究竟會是什么方法,叫他連給我打個電話說明情況的時間都沒有,這實在是有些反常。
一邊想著,我一邊撥通了蘇廣廈的電話,這時,王衛(wèi)國告訴我后面的那些車子開始撤退,拉開和我們之間的距離了,我知道,他們是收到了上頭的命令,不敢再行動了。
蘇廣廈很快接通了電話,沉聲道:“陳名,我剛準備打給你。”
聽出蘇廣廈語氣里的不對勁,我忙問道:“蘇大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
蘇廣廈嗯了一聲,惱怒的說:“宴會還沒結(jié)束的時候,若水就被人給擄走了。”
聽到這,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問道:“現(xiàn)在呢?找到她了嗎?”
“你放心,已經(jīng)找到她了,她被人喂了點安眠藥,被放在一個房間睡下了,想必對方的目的并不是傷害她,也不敢傷害她,只是想阻止我去幫你。”蘇廣廈冷靜的分析道,“他們知道,我最在乎的就是若水的安危,所以想到了這個法子,想要支開我,錯過救你的時間,我應(yīng)該早點料想到的!”
聽出蘇廣廈語氣中的惱恨和自責,我心里很暖,也很內(nèi)疚,因為我沒有告訴他,我一早就猜出了這事兒,而且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出面,就像楊沁月說的,我這次用的方法太極端,還是不讓他參與比較好,倒不是怕他會對我不滿,而是怕有人會利用這件事對付他,怕他被我連累。
我說:“若水沒事就好,蘇大哥,你也不用生氣,放心吧,我這邊一切安全,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高速,很快就會離開天京,返回南津,只是,我還有件事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