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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后,王衛(wèi)國回來,說事情都商量好了,我又和三爺說了下天京這邊的情況,讓他放心,掛了電話,又看了一會書,吃過午飯后,我想到今天無事,干脆偽裝了一番,帶著王衛(wèi)國出門開車前往楊沁月的地下拳場。
楊龍被抓,楊家很可能會在這時把楊沁月這個‘迷惑楊龍’的女人給解決掉,所以我不放心,必須要過去看看。
而我之所以會這么認(rèn)為,是因為我知道楊家的人都不喜歡楊沁月,楊龍的父母更是放話,決不允許楊沁月過門,頂多能做個楊龍的小情人,畢竟楊龍和我之間的糾葛,以及楊家當(dāng)初被上面警告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他們不接受她也正常。
地下拳場在天京鬧市區(qū)的一個地下樓,外面打著的是電玩城的標(biāo)簽。雖然楊家在天京地位深厚,但該做的掩飾還是得做,畢竟地下拳場這種東西可不是合法存在的。
為了不引人注意,我到了地下拳場后門附近,給楊沁月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呢,她說在地下拳場,我讓她出來接我,然后就掛了電話。
沒多久,楊沁月就來了,不同于那日的小清新打扮,今天的楊沁月看上去酷酷的,她依舊扎著那條長馬尾,穿著一身黑色緊身運(yùn)動裝,她的身材本就好的叫人噴血,如今運(yùn)動裝貼在她的身上,將她渾圓挺翹的屁股勒的更加飽滿,隔著褲子似乎都能看到底褲的紋路,一出現(xiàn)就引來幾道路人不懷好意的目光。
我的眼睛從她的腿部一路往上,當(dāng)快要落到不該落的地方時,聽到楊沁月沒好氣的問道:“敢這么正大光明偷看我的男人,你是第一個。”
我抬起頭,見她只是化了淡妝,俏臉微紅,一雙眼睛犀利的盯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氣的臉通紅,看上去還挺嬌媚的。
“既然是正大光明,何來偷看一說?”我摸了摸鼻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楊沁月白了我一眼,說道:“走吧。”
我跟在她屁股后頭走,一邊走一邊欣賞著她搖擺的柳枝和翹臀,其實她不是故意扭著腰走,無奈她身材太好,即便是普通走路,也能走出臺步的感覺來。
我正欣賞著她曼妙的身材,她突然停下來并轉(zhuǎn)身,我本就有些心不在焉,這一往前,直接撞上了她的豐盈,好軟,好有彈性,我的身體不由往后一退,感覺自己給彈回來了。
楊沁月沒好氣的咳嗽一聲,說道:“你怎么過來了?地下拳場晚上才開業(yè)。”
“晚上再過來,那時候人多眼雜,誰知道我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而且,我那些手下被分給了你,我卻是連見他們都沒見過,今天過來,也是想和他們各自認(rèn)識一下。”
之前為了保護(hù)楊沁月,保證我在天京安排的臥底計劃能順利進(jìn)行,陸曉峰撥了二十個手下來天京,簡直比分給我的人還多,而這二十個人我到現(xiàn)在還沒見過呢,怎么滴他們以后也得跟著我混,我自然要和他們接觸一下,這也是我今天過來的第二個目地。
楊沁月挑了挑眉頭,突然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眼神古怪的看著我,我突然就被他盯得心里發(fā)毛,問道:“你這么看著我干啥?”
楊沁月說:“我只是想給你提個醒,那群人似乎對你……嗯,沒啥好感。”
我對這點(diǎn)倒是不意外,不在意的笑了笑說:“沒好感不是很正常嗎?除了衛(wèi)國,那群人沒幾個對我有好感,一個個都覺得我是占了一個小少爺?shù)拿^,占他們的便宜。”
“的確如此啊。”楊沁月說了句叫我吐血的話,幸災(zāi)樂禍的轉(zhuǎn)身走了。
我:“……”
我和楊沁月進(jìn)了地下拳場,剛進(jìn)去,我就看到兩個人正在比武臺上切磋,下面有四五個人圍觀,連我們進(jìn)來都沒發(fā)現(xiàn)。
我饒有興致的看著臺上兩個切磋的人,王衛(wèi)國給我解釋說:“這倆是雙胞胎兄弟,都姓鄭,一個叫鄭左,一個叫鄭右,都擅長外家拳,是力量型選手,站在臺下圍觀的,從左到右,依次叫趙明,鄧跑……”
照明,燈泡?好奇葩的名字。
王衛(wèi)國的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幾個人都轉(zhuǎn)過臉來看著我們,他們很顯然和王衛(wèi)國很熟了,有些意外的和他打招呼,隨即都將目光投向了我。
這一刻,一股詭異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這些人看著我,竟然是誰也沒開口說話。
王衛(wèi)國咳嗽一聲,顯然不樂意見我尷尬,他說:“幾位兄弟,這就是我們的小少爺,名哥。”
幾個人的臉上露出幾分意興闌珊,各自敷衍的喊了聲“小少爺”,然后,那個叫鄧跑的看了一眼王衛(wèi)國,很明顯對他畢恭畢敬站在我身邊的樣子感到不滿,諷刺道:“衛(wèi)國,還是你‘識抬舉’,傍上了小少爺?shù)拇笸龋犝f上次你連陸叔的計劃都敢破壞,被揍了,結(jié)果小少爺跑去給你出氣了來著。”
他說的自然是對付那幾個國外殺手的事情。
我不由面色一沉,王衛(wèi)國一張臉也漲得通紅,說道:“那件事是我的錯,與名哥無關(guān)。”
然而,這幾個人的臉上卻都是不屑,我算是看出來了,他們都對組織無比的推崇,所以對破壞組織計劃的人也沒有好感,之前這燈泡沒提出這事兒,大家沒想起來,對王衛(wèi)國的態(tài)度還好,如今想起來了,就對他特別有意見。
我也總算明白了,那大哥為何會派王衛(wèi)國來我身邊了,因為王衛(wèi)國明顯比這些人更老實一點(diǎn),說白了就是沒那么討人嫌,而且他當(dāng)初就算心里看不上我,也絕對不會這樣輕待我,侮辱我。
想到這,我看著這幾個人的目光就冷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們在切磋?”
比武臺上的兩人早已停了下來,見我看過去,冷漠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淡淡道:“我正好也無聊著呢,倒不如你們陪我玩玩。”
此話一出,大家都是一愣,隨即都露出不屑的笑聲。
我知道這些人和小白臉一樣,篤定了我沒什么能力,能走到今天也是全憑著組織的保護(hù),誠然,我知道我曾經(jīng)好幾次死里逃生都是陸曉峰他們救下的,我也很感激他們,但這并不代表我就可以被這些人小瞧。
救我的人,是我爸的兄弟,是我敬仰的大哥,你們算什么?不過是他的手下,聽令行事而已!
我甚至懷疑,他們既然對我都是這個態(tài)度,那么對楊沁月的態(tài)度會好到哪里去呢?恐怕不會好到哪里去吧。想到這,我就一陣窩火,看了一眼楊沁月。
只見楊沁月此時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似乎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們這種態(tài)度。
王衛(wèi)國皺起眉頭,沉聲說:“你們笑什么?難道你們比小白臉還厲害?”
他突兀的一句,叫幾個人都愣了,而聞訊趕來的其他手下也都過來了,聽到王衛(wèi)國這句話,也都紛紛狐疑的問他什么意思。
王衛(wèi)國說:“小白臉現(xiàn)在是名哥的手下,但昨晚不聽話,被名哥打的連他媽都不認(rèn)識,這件事你們可能還不知道。”頓了頓,他似乎是不甘心,畢竟這些人剛才羞辱了我,所以他又加了一句,“知道了,恐怕你們就不敢這么囂張了!”
這些人一聽,頓時都愣在那里,隨即一個個氣憤無比,說王衛(wèi)國胡說八道,還說知道王衛(wèi)國是想讓大家信服我,省的大家以為他跟著我,是因為我厲害,而不是因為我是小少爺,字里行間都是對王衛(wèi)國的不屑。
我怒了,草,老子的兄弟,豈容你們欺負(fù)?
我霍的站起來,也許是這一刻我太生氣,氣勢太足了,大家竟然同時閉上了嘴巴,頗為忌憚的看著我,我冷冷的說道:“昨晚我是這么跟小白臉說的,如果他不想呆在我身邊,那么,無論是他贏了我,還是我贏了他,他都可以滾蛋,今兒個,這話我再跟你們說一遍。這天京,并非只有你們能替我守著,你們不情愿留在這兒,我也不情愿留你們在這兒。”
王衛(wèi)國忙勸慰我說:“名哥,他們都是粗人一個,說話嘴不由心,你不要生氣。”
我能不生氣嗎?我能理解這些人對我的質(zhì)疑,但我無法容忍他們對王衛(wèi)國的嘲諷和污蔑。王衛(wèi)國呆在我身邊,怎么就是趨炎附勢了?怎么就是看上我這個小少爺了?他跟著我,以前是因為組織的命令,因為他的忠心不二,他的絕對服從,之后,是因為他服了我,將我當(dāng)成老大,盡心盡力幫助。
我們兩個是生死之交,怎么到了這群人嘴里,就成了利益之交?
我讓王衛(wèi)國看著,然后我就一步步朝著比武臺走去,經(jīng)過這些人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氣場給鎮(zhèn)住了,他們一個個的都退后了一步,我冷冷的笑了笑說:“雖然現(xiàn)在這個社會倡導(dǎo)人人平等,但按照人的社會地位的話,還是能分出三六九等的。”
大家都好奇的看著我,估計是不明白我怎么突然說出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