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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跟鮑雯說陳雅在我手里的時候,她面色微變,狠狠踹了我一腳,說:“你敢綁架我媽?”
她這一腳力氣極大,踹得我五臟六腑都疼的不行。我深吸一口氣說:“你能拿我妹威脅我,我就不能拿你媽威脅你?咋地?你以為你是州官?”
鮑雯冷冷的問:“我媽在哪?”
我說:“你等著。”說完我就摸出手機(jī),給王全抖了個微信視頻。很快,畫面里出現(xiàn)陳雅那張打敗歲月的面容。陳雅入戲很快,一看到我和鮑雯,立刻兩眼紅,委屈的說:“陳名,陳姨對你不薄吧?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鮑雯一把奪過手機(jī),著急的喊了聲“媽”,王全隨即把視頻給掛斷了。鮑雯將我的手機(jī)狠狠往地上一扔,我心疼的不行,剛要去撿,她就一腳踹在我的腰上,把我直接踹到了墻上,然后,她走過來抓住我的頭,把我整個提起來,膝蓋狠狠頂在我的小腹。
我感覺小腹一陣氣血上涌,伸手想阻止她再動手,卻被她一個過肩摔再次甩出多遠(yuǎn)。媽的,真是個瘋子,我要是抗打擊能力弱一點的話,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嗝屁了。
鮑雯突然將一把匕抵在我的脖子上,冷冷的說:“放了我媽,不然你和你妹妹都得死。”
我望著她,冷笑著說:“你覺得我既然敢單刀赴會,會毫無準(zhǔn)備嗎?你大可以給你那兩個手下打電話,讓他們對我妹出手,如果他們能抓住我妹,我給你跪地磕一百個響頭,你讓我干嘛就干嘛,給你當(dāng)性努都行。”
鮑雯果然給她那兩個手下打電話,但怎么打都打不通,我笑著說:“別打了,他們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被打殘了。”
鮑雯冷笑著說:“廢物,你果然能耐了不少,可我動不了你妹,還動不了你?”
我心里其實很緊張,畢竟我還不想死,但我知道如果讓鮑雯看出我有一絲一毫的害怕,那么這場談判我就輸了。所以我作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說:“那你動我啊,你想怎么動?是聳動啊,還是殺了我?我都o(jì)k的,前者的話爽了我,后者的話,能拉著你媽做一對鬼夫妻,依然爽了我。嘖,怎么想我都不虧。”
鮑雯皺眉望著我,惱怒的說:“無恥!你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惡心?”
我說:“沒辦法啊,我不惡心一點就得被你喜歡,我可不想被一只蒼蠅喜歡。”
我話音剛落,鮑雯就狠狠扇了我一耳光,我捂著臉瞪著她,她又給了我一耳光,直打得我耳朵嗡嗡作響。我憤怒的想爬起來,但脖子被她用刀抵著,愣是沒敢動。
好在鮑雯在氣頭上,沒現(xiàn)我在害怕。
她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除了憤怒,竟然還帶著一絲委屈,她說:“你想死?好,我成全你!”
我呼吸一窒,心都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指甲掐進(jìn)肉里,身體努力的保持自然,作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擠出一個笑容。
脖子那里傳來陣陣刺痛,刀劃破皮膚的感覺是那樣的清晰,我甚至能感覺到鮮血正在往外流。
鮑雯皺眉道:“你真不怕死?”
我說:“怕,但如果要讓我再對你低頭,我寧愿去死。”
鮑雯氣急敗壞的收起小刀,站起來,冷冷的說:“你贏了。”
我緊繃著的那根神經(jīng)總算松懈了下來,尋思‘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句話,真是句至理名言。
鮑雯率先離開了房間,我撿起手機(jī),用自拍功能照了照自己,看到我脖子那里的傷口并不深,只有淺淺的一道,頓時放心的走出了房間。
不站起來不知道,這一站起來,我才現(xiàn)自己渾身都疼的厲害。看著走在我前面的鮑雯,尋思這女人的力氣可真大,幸好我們離婚了,不然她要是對我家暴我就慘了。
一前一后回到卡座那,鮑雯看了我一眼,然后對酒吧蕭老板說:“我放棄酒吧的看場權(quán),讓給陳名。”
說完,她對她的保鏢還有一群小弟說:“我們走。”
所有人都驚訝的望著我,估計是怎么都沒想到我竟然能說服鮑雯改變主意,尤其是蕭老板,望著我的目光都透著詭異。
我抽了張紙放在脖子上,望著鮑雯窈窕的背影說:“媳婦兒,你下次下嘴輕一點,你的牙齒也太鋒利了。”
鮑雯轉(zhuǎn)身,冷冷的望著我,我笑瞇瞇的說:“不好意思,記錯了,我倆已經(jīng)離婚了。”
鮑雯不再理我,轉(zhuǎn)身離開。等她走后,我沉下臉來,就看到蕭老板目瞪口呆的望著我,說:“你跟鮑小姐是夫妻?”
我說:“對啊,老夫老妻。”
他目光崇拜的望著我,我笑著沖他伸出手,他和我握了握手,我說:“蕭老板,不好意思,今晚動靜鬧得大了點,酒吧的一切損失我都會負(fù)責(zé)賠償,還有,祝我們合作愉快。”
蕭老板卻一改剛才的崇拜神色,皺眉道:“這個……我得考慮一下。”
我皺了皺眉,還沒說話,趙鯤鵬突然飛出一把匕,匕擦著蕭老板的耳朵,直直的插進(jìn)沙座椅里,而且是全根沒入。
蕭老板身體一軟,我趕緊扶住他,說:“蕭老板,我知道你不信任我的能力,但我向你保證,只要有我在,酒吧不會出任何的問題。”
蕭老板看了一眼我身后的趙鯤鵬,點了點頭說:“那就拜托陳老弟了。”
我笑著說:“好說。”說完,我看了一眼趙鯤鵬,他拿出一份協(xié)議遞給我,我讓蕭老板看一下,他拿起來一看,苦著臉說:“酒吧的收入四六分?”
我說:“是啊,給你打過折了,不然就要五五分了。”
蕭老板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嘆了口氣,乖乖簽了字。
我拿著協(xié)議,心里開心的不行,面上卻是一幅處變不驚的樣子,說:“那我明天就找人過來整頓酒吧,絕對很快讓你這里再次營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