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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里,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的老婆叫宋佳音。
我在心里這么說,只是這話,我是不會對這世界上的任何人說的。
小城嘆了口氣,說:“真是可惜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他則興奮的問我要怎么訓練,我于是給他講起了訓練方法,他認真的聽著,一路下來,竟然是把我的話一字不落的記下了,我有些驚訝,感覺自己似乎收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小徒弟。
走了約莫一個小時,我們才來到小城家——我原以為他們家很破,但沒想到她們住在很漂亮的小洋樓里,黑色的鐵柵欄上,攀附著開的艷麗的紅色薔薇花,院子里,付春雪正在曬被子,陽光投射而下,她和被子都被一層暖陽包圍著,給人一種十分舒心溫暖的感覺。
來到這座小鎮(zhèn),我感覺到的都是壓抑,我原以為這個小鎮(zhèn)的每一個角落都是如此,沒想到卻在這里,看到了“天堂”。
小城讓我進去,我看了一眼隔壁別墅里探出的一顆顆腦袋,低聲說:“你忘了師傅和你說的話了?”
小城有些失望,但還是懂事的點了點頭,我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這段時間就按照我在路上給你說的那些方法訓練,我過段時間來檢查作業(yè),知道了嗎?”
“知道了,我一定不讓師傅失望。”小城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也不要太拼命,要注意勞逸結(jié)合,好了,回去吧。”
小城于是進了家門,把他安全送達,我也就了了心事,叼著煙朝前走,走了沒多久,一輛車停在我的面前,車窗搖下來,從里面露出周海英那張陰沉的臉,他說:“進來。”
我沒拒絕,大大方方的打開門,走進去坐下了。
整個車里都是一股濃郁的煙草味,看著周海英手上夾著的那根煙,我知道這貨估計已經(jīng)抽了好多根了,所以即便開了窗戶,這味道也散不出去。
周海英沒有說話,我也就不說話,掏出一根煙慢悠悠的吸著,同時望向窗外,繼續(xù)將這個小鎮(zhèn)上的每一處都仔細的記下。
周海英見我沒有說話的意思,終于憋不住了,皺眉說道:“陳銘,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啊?”
我一臉茫然的說:“周哥這話從何說起?”
他見我不像裝的,尷尬的笑了笑說:“我知道我今天讓干爹隨便處置你的事兒,叫你不高興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周海英說完,就一臉希冀的看著我,估計在期盼著我能說點什么,告訴他我理解他,但我偏偏不如他的愿,只是笑了笑,一句話也沒說,那樣子擺明了就是壓根不在乎這些事兒,他是怎么想的,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讓周海英很挫敗,臉色特別的難看,他狠狠吸了口煙,說:“而且,我之所以敢把你交給我干爹,就是因為我知道他和我一樣,愛才如命,他是不會殺你的,我以為他頂多懲罰你一下,然后就把你還給我,到時候我再給你點補償,你就能在我手底下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了,誰知道,我干爹竟然把你送給了威弟。”
這最后一句話,他說的很是一番咬牙切齒,但他又偏偏擺出一副自己很敬重干爹陸遠揚,也很愛護弟弟陸威的樣子,叫人反胃,他說:“當然,我并沒有因此而怪干爹,也不是對威弟有意見,他就跟我的親弟弟一樣,你跟著他,就跟跟著我一樣,我都替你高興。”
他說到這里,停了下來,有些無奈的說:“但是我實在是為你感到可惜,你那么強,本應該能組一支最強戰(zhàn)隊的,而最優(yōu)秀的幾個人,基本都在我手底下,你和他們組隊,肯定能屢立奇功,然后迅速爬到很高的位置的,結(jié)果……你現(xiàn)在只能跟著威弟,他這個人吧,什么都好,就是有點小心眼,愛記仇,我真怕他還是會找你的事兒。”
我故作聽不懂周海英的言外之意,一臉真誠地說:“多謝周哥你的關(guān)心,不過你放心吧,我根本不怕那家伙的刁難,不光不怕,我還期待著呢,這樣的話我的日子也不會無聊了。”
周海英聽到這話,差點氣的吐血了,他翻了個白眼,說:“你太天真了,這家伙……”
他說到這里著我,硬生生把后面要說的話都給憋了回去。
我則一臉好奇的問道:“這家伙怎么了?”
周海英干咳一聲,說:“沒什么,反正你只要記住,你和他已經(jīng)結(jié)下了血海深仇,你跟著他,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我也是真惜才才跟你說這些的。”
我故作煩擾的皺起眉頭,沉聲道:“那依周哥看,我該怎么辦?”
周海英見在他的反復強調(diào)之下,我終于重視起這個問題來,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泛著金光,他說:“是這樣的,過幾天我們這里要舉行一場比賽,比賽分五種類別,一種比模擬戰(zhàn)術(shù)的能力,一種比拆裝炸彈的能力,一種比射擊能力,一種比隱藏能力,還有種比格斗。如果你在這場比賽里能入得了前三名,那么,上頭會分給你五十個精銳,不僅如此,還會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到時候,你可以憑著個人的喜好,來選擇跟隨誰。”
哦?還有這種說法?我怎么沒聽付春雪提過?想來付春雪應該不知道這點吧,畢竟她并不是這里的核心人員,不知道這些也正常。
周海英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見我不說話,還以為我正在思考他的話,繼續(xù)說道:“陳銘,其實這些話我原本不該跟你說,畢竟這會讓你誤會我,以為我是想跟威弟搶人,但其實不是,而是因為你說你來這里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活著,這和我以前來這里時,抱著的是同樣的想法,所以我對你感同身受,和你惺惺相惜,這才說了這些,你考慮考慮,嗯?”
我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說:“你說的不錯,如果我拿到前三甲,我一定會重新選擇老大的。”
周海英滿意的笑了,很顯然,他以為我會選擇他,畢竟是他把我?guī)磉@里的,他一定還在心里把自己自詡為我的大恩人呢,可惜我早就已經(jīng)看透了他的嘴臉,這種薄情寡義的小人,我才懶得跟隨。
我轉(zhuǎn)過臉去,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沒有告訴他我真正的打算,免得他氣出一口老血來。
周海英這時語重心長的說道:“對了,陳銘,今天我們的談話……”
不等他說完,我就一擺手,說:“我們今天哪有談話?”
周海英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著說:“沒錯,我們今天沒談話,我只是恰好過來辦事,看到你回來,好心帶你一程而已。”
我心里冷笑,這種虛偽的家伙還想讓我跟隨,也不你媽撒泡尿照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