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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我懷著各種復(fù)雜的情緒出發(fā)。
到了杭洲,有專人專門來接我們,然后我們被安排進了一個酒店,而在那人和鐘情的談話中,我了解到他是杭洲這邊一把手的秘書,尋思難怪鐘情敢過來,原來是搞定了杭洲的一把手啊。
可是,我記得這杭洲的一把手,就是當初被我用他的犯罪證據(jù)威脅的,那個幫助我的人,好像姓楊,對了,叫楊振。當初楊振供出那個組織里的一個人,而我隨后殺了陳天,讓杭洲的一切都成為沈諾言的資產(chǎn),在沈諾言的支持下,楊振成為了杭洲的一把手。可沒想到,楊振竟然為了利益,和無敵帝國的人聯(lián)手起來,難怪鐘情會驕傲的說沒有金錢搞不定的事情了,楊振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看來上次我對付他的事情,讓他沒長夠記性。
那個女秘書很熱情的跟我們說,楊振已經(jīng)為我們包下了一整間飯店,稍后我們的手下到了,也會被接到這邊來,我知道,楊振和上次在京城的那個獨品老大不一樣,他并不是那個組織的人,所以再用上次的辦法,挑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讓鐘情不住在這個酒店是不現(xiàn)實的,所以我要想避開這些人,和宋佳音他們聯(lián)系上,真的是一件看上去簡單,卻十分麻煩的事情。
來到房間,我看了一眼房間里的電腦,雖然知道不能用,但還是打開了,然后我就去洗了個澡。等我洗完澡出來,看到桌子上有寫著菜單的牌子,我靈機一動,打電話叫了份外賣,然后找出一張紙,在上面畫上漫畫,用一百塊錢包著,當做是小費。
在這期間,我還給鐘情打了個電話,問他要不要吃外賣,被他回絕了,他說酒店有餐廳,問我干嘛點外賣,我說我沒來過杭洲,想嘗嘗這邊的特色小吃。
鐘情對我的話深信不疑,說他先去餐廳了,讓我吃完飯去找他,說是這邊有spa,我們可以去做,我尋思你還挺悠閑的,我說吃完就過去。
掛了電話,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鐘,外賣來了,我將小費給了外賣小哥,提醒他幫我辦一件事,拍拍錢,暗示他錢里裹著玄機,小哥也挺機靈,點了點頭,我笑了笑說:“如果東西好吃,這幾天我都點你家的。”
小哥一聽,頓時喜笑顏開,說:“那您要吃啥,給我打電話,我立刻給您做。”
他說著給了我一張名片,我點了點頭,說:“但是……事情要保密。”
“一定一定。”外賣小哥喜滋滋的走了,我關(guān)上門,在網(wǎng)上搜了部電影,一邊吃一邊看,腦子里想的卻全都是我拜托小哥做的事情。
我在紙上畫的漫畫是我的風格,還在漫畫底下寫了孫南北的號碼,我想,只要小哥將紙交給孫南北,孫南北一定能認出我的畫風來,而且,我的漫畫大概講解了整個事情,不過外賣小哥是不可能讀懂的,因為他跟我們不在一個圈子里。
我也不擔心小哥不幫我做事兒,因為我說過我要持續(xù)點他家的東西,他想賺錢,自然就要替我辦事兒。
吃過飯,我叼著煙就坐電梯去了六樓,六樓是休閑區(qū),有咖啡廳,有西餐廳,中餐廳,還有健身房,有休閑會所。
此時鐘情就在休閑會所,剛進去,我就看到他正在游泳,而幾個長得漂亮,身材火辣的女人此時正一臉迷妹的看著他。
鐘情長了一張很帥的臉,加上常年的訓(xùn)練讓他的身材特別的好,肌肉結(jié)實不浮夸,也難怪這些女人會為之瘋狂了,至于我,頂著一張普普通通的臉,即便走近了游泳池,也依然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我,只有老板問我要不要泳褲。
我去更衣室換了泳褲,鏡子里的自己,傷痕累累,疤痕無數(shù),我尋思我這樣出去大概會把那些女孩子給嚇死吧。雖然我從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但是這一刻,我還是有些自卑,我重新?lián)Q上衣服。
出去后,鐘情已經(jīng)上了岸,他問我怎么沒換衣服?我搖搖頭說算了,他笑著指了指躺椅,說:“休息會兒,一會兒讓人來給我們做個全套按摩。”
說到這,他小聲說:“這些女人都是雛,要不要試試?”
我搖搖頭,淡笑著說:“大少爺可是忘了,我喜歡男人。”
鐘情哈哈笑了笑,說:“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自己享受了。”
“大少爺?shù)奈缚谡婧谩!蔽艺{(diào)笑著說,指了指岸上的女人,說,“四個一起,小心累斷了腰。”
鐘情點了根煙,吸了一口,半瞇起眼睛,說道:“這種事情,只要你體驗過一次,就會特別的沉迷,我以前因為雯雯,特別的壓抑,做了好幾年的和尚,可是……我又不是圣人,何況,無論我做什么,雯雯都看不到我的付出。”
沒想到他會提到鮑雯,我立刻認真的聽起來,他說:“我把一顆心都給了她,她卻什么都不愿給我,還在為自己仇人的死感到傷心,老實說,我真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所以我才放縱自己。”
我故作真誠的說:“大少爺真是癡情,那個女人不懂珍惜,是她的錯。”
鐘情呵呵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不,要說癡情,她才癡情,這世上恐怕沒有比她更傻的女人了,只可惜,她不是對著我傻,我現(xiàn)在流連花叢,就是想告訴自己,我很有魅力,我不比那個陳名差!”
說到這里,他捏著煙的手都在發(fā)抖,眼里是洶涌的恨意,他咬牙切齒的說:“總有一天,我會讓雯雯跟在我的身邊,她肯也得跟,不肯也得跟!我絕對不會放她走!”
我說:“大少爺何必折磨自己?為了向一個死人證明自己比他強,努力去救去留一個不愛你的人,倒不如在這些仰慕你的女人中選一個中意的。”
鐘情冷酷的笑了笑,說:“這些女人算什么東西?她們干凈的只是身體,但她們的靈魂很骯臟,我寧愿找雯雯那樣一個身體曾屬于別人,在愛情的世界里卻十分干凈的女人,也不要一個守著自己的身體,想著把自己賣一個好價錢的女人。”
我無奈苦笑,尋思鐘情對鮑雯的感情,真不知道該用用情至深,還是用偏執(zhí)可怕來形容了。
沒再討論這個話題,因為鐘情他已經(jīng)和那幾個女人進了身后的房間,我躺在休閑椅上喝果汁,沒一會兒,身后的房間里就傳來一聲聲曖昧不明的聲音。
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鮑雯憔悴的樣子,想到她知道我死的消息后,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我不是應(yīng)該恨她,恨不得殺了她的嗎?為什么我竟然會涌出那么一點點心疼呢?
壓下心里的想法,我閉上眼睛,耳邊是幾個女孩哼哼唧唧的叫聲,我不由想起了宋佳音,想起她在我身邊承歡的時候,因為怕被發(fā)現(xiàn),那壓抑的楚楚可憐的樣子,小腹那邊就攢聚了一團火。
我知道再待下去可能會暴露,我放下果汁,離開了這里。
在酒店晃晃悠悠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這期間,我發(fā)現(xiàn)有人對我進行盯梢。我猜的沒錯,鐘情到底還是不相信我,要不然,我也不會想到讓外賣小哥給我傳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