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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說他愿意坦白,只要我給他個痛快,我尋思這外國人一看就是沒什么文化底蘊,只要把咱們?nèi)A夏五千年歷史文化中的一點殘酷刑法拿出來,就能把他們給嚇破膽了。
不過我還挺佩服這人的,因為這人他面對死亡還挺坦蕩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說吧,你們的背后之人是誰。”
那人咬牙切齒的看著我,說出了一個讓我料想不到的名字,他說:“是蒙恬。”
我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重新問了一遍:“你說什么?蒙恬?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在我的眼中,蒙恬極其的怕我,而且一心想借著我爬上鐘情的那艘大船,所以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把這家伙拿捏在手心里,拿捏的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模斎唬覍λ敲捶判模€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查過,他只對鐘書忠心耿耿,和其他幾個會長根本沒有牽扯,現(xiàn)在看來,是我看走了眼?
想到這里,我非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很有意思,老實說,我覺得蒙恬這家伙到目前為止,都特別的無聊,呆板,無趣,我也因此沒有把他當成是對手。
但是,現(xiàn)在想想,他既然能得到鐘書那么久的信任,說明他并不是一個平庸的人,也并非只會拍馬屁那么簡單,他越是顯得無聊,呆板和無趣,就越是奇怪。可惜,因為他偽裝的太好,太能忍耐了,任憑我當初那般羞辱,都不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滿,所以騙過了我。
現(xiàn)在想來,他能騙過我,不僅僅是因為他掩飾的好,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本身太驕傲了,太自信了,所以著了蒙恬的道,這對我而言是一個教訓,這件事告訴我,對于敵人,無論對方強大或是軟弱,我都要提高一百二十分的警惕,因為‘驕兵必敗’。
不過,我轉念一想,我在這里分析了這么多,萬一這個人是在撒謊呢?雖然不大可能,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問道:“你有什么證據(jù)嗎?如果沒有,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他皺起眉頭,為難的說:“證據(jù)我沒有。”
眼見著我的臉色變了,另一個人忙說:“蒙恬此人奸詐狡猾,他當時說要我們將所有證據(jù)都給清理掉,我們對他沒有設防,所以以為這只是普通的保密協(xié)議,就將所有證據(jù)都刪除了,可沒想到,他是想要殺了我們,并且在我們死后,也沒人知道這件事是他主導的。”
我冷笑著說:“卸磨殺驢,這家伙做的真是太好了,不過,你門沒有證據(jù),也可以創(chuàng)造證據(jù)。”
“怎么創(chuàng)造證據(jù)?”他們追問道,我看得出來,他們是真的很怕我折磨他們,所以對我言聽計從。
我淡淡道:“你們有手機吧?給他打個電話就是了,只不過啊,我可得提醒你們一句,他肯定已經(jīng)讓人去清點尸體了,而且很可能已經(jīng)知道你們倆逃跑了,所以他一定不會承認,但是,你們不需要和他廢話,只要證明了他是幕后黑手就可以了,否則,他一定會讓人通過你們的手機,定位你們在哪,我不希望這種事發(fā)生,明白我的意思嗎?”
他們立刻點了點頭,我淡淡道:“明白就好。”
一邊說著我一邊搜出了其中一人身上的手機,然后,撥通了蒙恬的號碼,蒙恬很快接通了電話,我給那人使了個眼色,他大聲喊道:“蒙恬,你個畜生!兄弟們?yōu)槟愠錾胨溃闼麐尵谷恍赌ⅢH,想置我們于死地,我一定要殺了你,替我那些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手機那頭傳來蒙恬驚愕的聲音,他說:“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昨天晚上我聽說你們跑了,原以為事情結束了,誰知道你們遭到了追殺?我趕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晚矣。”
還真是蒙恬!
那人看了我一眼,我示意他繼續(xù)說,他說:“蒙恬,別裝了,你不就是怕事情敗露,所以要殺我們滅口嗎?”
蒙恬無語的說:“這真沒有,你們別被別人蠱惑了,你們在哪里,我希望咱們面談。”
我立刻將手機掛了,然后關機,隨即對那個人說道:“蒙恬讓你們過去和他面談,八成又是一場鴻門宴,還是不去為好,你們呆在這里,過幾日幫我做件事,我一高興呢,可能還能饒了你們一條小命。”
他們本來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結果我突然又說可能會饒了他們,讓他們又看到了生的希望,這種反差讓他們特別的驚喜,特別的高興,也會讓他們更加的聽從于我。
這遠遠比我一開始說會饒他們一命來的有效果。
其中一人問道:“不知道陳先生想讓我們做什么?”
“你們不必問,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我淡淡道,想了想,說,“因為對你們不放心,所以我暫時還不會把你們放了,綁著你們,一日三餐也有人來喂你們,你們沒意見吧?”
他們忙說沒意見,還感謝我替他們將傷口給清理了。我轉身離開,出去以后,看到付春雪從房間里出來,她說道:“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該不會一夜沒睡吧?”
我笑著說:“我和諾言難得見一面,自然有說不完的話,昨晚沒吵到你們吧?”
付春雪搖搖頭,笑著說:“哪能吵到我們,你在二樓,我們在三樓呢。”
她說著,指了指倉庫,問道:“陳銘,要給那兩人準備早飯嗎?”
“要,他們還不能死,得對他們好一點。”我淡淡道,“給了他們甜頭,他們才能更感激我,利用起來也才更得心應手。”
付春雪微微皺眉,說道:“可是……他們是殺人兇手啊。”
我看著付春雪,她看著我,低下頭,說道:“我多嘴了,我去做飯,你休息一會兒吧。”
我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付春雪畢竟是普通的女人,哪怕她的老公是個獨販,但她依然有一顆善惡分明的心,所以,她也許沒法認同我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對殺人犯優(yōu)待的做法,但好在,她也不會阻止。
我不由想起宋佳音,若她在這,必定會接受和支持我的所有決定,即便她是華夏最正直最讓人欽佩的女戰(zhàn)士,但在我身邊,她就是無條件支持我的宋佳音。
一邊想著,我一邊走進廚房,說道:“今天要做的飯比較多,我?guī)湍惆伞!?br/>
付春雪有些意外地問:“你會嗎?”
我笑著說:“當然,以前我可是常常下廚的人。”
說著,我熟練的開始和面,準備包包子,她則在一邊熬粥,同時好奇的看著我做這些,我笑著讓她炒兩個小菜,在我們的合作下,一頓不算豐盛的早餐就這么完成了。
包子出來后,我給了付春雪一個,說道:“先嘗嘗,好不好吃,咸了還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