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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沈諾言,你信不信我去南北面前告你一狀。”
沈諾言哈哈笑了笑,說:“誰讓孫南北那么嘚瑟啊,非說他們家的小胖和小晴天是青梅竹馬,以后小晴天非他家小胖子不嫁,我當然要小城去給他添堵了。”
小白臉不解的說:“沈哥,你不是也有兒子嘛?干嘛不爭一爭?”
沈諾言無語問青天的說:“我那個兒子,看上三爺家那丫頭了。”
這時,我看到小城的臉都紅透了,忙說:“快別說了,小城都不好意思了,小城,別聽他們胡說,你還是個孩子,以后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br/>
沈諾言說:“沒錯,只有學富五車,才能讓小青天以后喜歡你,始于顏值,忠于人品,陷于才華?!?br/>
看著沈諾言那興奮的樣子,我說:“嘿,沈紅娘,你干脆改行得了,等回了華夏,我一定給你在南津最繁華的地段,給你開一個‘婚姻介紹所’,讓咱們所有的單身狗兄弟都去找你?!?br/>
沈諾言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的想了想說:“你這個想法好像蠻不錯的哦?!?br/>
我:“……”
沈諾言將烤好的雞翅遞給我,笑著說:“烤熟了,快點吃?!?br/>
我也不客氣,接過雞翅,說:“感情這種事情真不好說,以后小晴天可能一個身邊的人都看不對眼,她也許會喜歡上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小伙,也許會喜歡一個干干凈凈的白衣少年,無論她怎么選擇,我這當爹的都會支持她,只要那人值得托付,無論貧窮,我都會支持她?!?br/>
頓了頓,我說:“我不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已經對不起她了,所以我必須要給她一個她想要的幸福?!?br/>
沈諾言笑著說:“她不會怪你的,等長大了,她會明白她的父親為何會做出這種選擇。”
說著,他舉起啤酒,說:“來,為咱們的無疆父愛干杯。”
我笑了笑說:“干杯!”
喝了口啤酒,吃著他親手烤的炸雞,我感覺我們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只是,坐在這桌子上的人遠遠不夠完整,我多希望,我們能早點像以前那樣,一起坐在桌子前,吃著飯聊著天逗著孩子。
收回思緒,我和沈諾言會心一笑,我想就算我不說,他也知道我在想什么。
吃吃喝喝聊聊天,最后又打了一波游戲,我們一直玩到大半夜,等到沈諾言他們走了以后,我返回房間才發現小城已經睡了。
我早就讓小城去休息了,這小屁孩子卻特別喜歡和我待在一起,一直不肯回房間,他難得如此固執,我也就隨他去了,其實我清楚,他是想要更近的接觸我,更多的了解我所在的世界。
小城雖然很小,但他卻比同齡人成熟太多了,想必他已經早早地把自己劃為了我的人,想要成為我身邊的助力,但其實我更希望他過一個普通人的人生,教他功夫,也不過是讓他有更多自保的能力。
我將小城扶到背上,背著他上了樓,結果才發現付春雪一直沒睡,她沖我笑了笑,說:“小城又給你添麻煩了?!?br/>
我淡淡道:“不會。”
將小城放到床上,我對付春雪說:“抱歉,讓你跟著我們熬了這么久的夜,累了吧,趕緊去睡吧?!?br/>
付春雪點了點頭,說:“你也早點睡吧?!?br/>
我回到房間,伸了個懶腰,洗了個澡,然后給荊棘打了個電話。
此時已經夜里兩點了,荊棘接到我的電話時表示很驚訝,問我怎么還沒睡,我故意裝出剛睡醒的樣子,說:“我不是沒睡,而是睡著了以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br/>
“什么事?”
“阿猛那家伙哪里來的獨品?我記得咱們無敵帝國可是不允許獨品存在的,連私下流通都不允許,那么,這家伙的獨品從哪里搞來的?”
聽了我的話,阿猛好似才后知后覺的說:“是啊,我都把這茬給忘了,阿猛的確不可能有獨品,除非他真的碰這東西,然后從泰國或者緬甸那幾個小國的商人手里得到的。”
我說:“那你就讓人查一查,他到底碰不碰獨品,最近又有沒有和那些商人接觸,他身邊的人也是,不要放過一條漏網之魚。”
荊棘趕緊應下,我繼續說道:“萬一他好他身邊的人都不碰獨品,也沒和泰國那邊的商人聯系,那么這個獨品的存在,恐怕就沒那么簡單了。”
荊棘皺眉說道:“如果他不碰獨品,這獨品也可能是他手底下的某個碰獨品的人給他的,但如果統統不是,這家伙又怎么會有這東西?放眼整個無敵帝國,也就只有訓練營能拿到這東西了吧?”
荊棘不笨,聽了我的話,頓時有些吃驚的說:“您是懷疑,訓練營那邊有人和他串通一氣要害你?就像是英雄支持蒙恬一樣?”
我說:“沒錯,但是我們剛剛解決了英雄和蒙恬,按理來說就算有人真的想對我們不利,也不應該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要不然他也太猖狂了。”
荊棘冷哼一聲,說道:“這些人可不就是猖狂嗎?也許他們正是覺得你會這么想,戒心會降低,所以才在這時候動手?!?br/>
此時的荊棘并不知道,他已經被我給繞進去了,他開始按照我的死路思考問題了,我淡淡道:“你說的很有道理,反正你一定要盯緊他?!?br/>
荊棘忙說:“您放心,我一定盡早給您將這件事查清楚?!?br/>
“辛苦了?!?br/>
掛了電話,我就睡下了。第二天,我照舊起來鍛煉身體,然后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吃過早飯就去了決賽現場,決賽現場特別火爆,據說門票被一槍而空,好多來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知道這些人除了是想來看看這場比賽之外,還存了要在這些人里面招攬人才的想法。
這些人基本都樹敵無數,所以都有許多保鏢,但是大多數的人都難以請到很厲害的保鏢,所以他們在聽說我請來了這么多厲害的高手以后,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比賽很激烈,一直持續到晚上才將排名給排出來,我當場給前五名發了獎金,這前五名分別是小白臉,楊慶余還有另外一個我們組織里的人,他是第一,屬于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人,他的名字叫劉一鳴,真是人如其名。
以前我并不知道這個劉一鳴,比賽間隙聽小白臉他們說了才知道,劉一鳴是他們組織年青一代里的最強者,就連沈諾言都說這家伙的實力應該和我并駕齊驅,即便是他都要弱上一籌。
不過叫我意外的是,這第四第五名并不是那個組織的,他們是一對孿生兄弟,四十多歲的樣子,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子銳利的氣勢,而且,血腥味很重,這種血腥味并非是靠鼻子聞出來的,而是靠感覺感覺出來的,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人。
至于沈諾言,他因為要隱藏身份,所以故意放水,得了個七十幾名的名次,這樣一來,就算他被抽到做我的司機,荊棘也不會懷疑什么,而現在他那張臉應我的要求改了,遠沒有之前那么惡心,但還是有些丑陋,那道疤痕叫人不愿意再看第二眼。
比賽結束以后,我看到很多看比賽的大佬都躍躍欲試,甚至已經讓手下給這些高手發來邀請函,說要跟他們面談了。
我將確定留在這里的人叫過來開會,然后,荊棘就說我要選一個司機,讓他們抓鬮決定誰來做我的司機。
這些人都是心高氣傲的強者,除了那個組織的人,很多人都露出不高興的神情,有人說道:“我們愿意留下來,是來賺錢的,做司機,這也太侮辱我們了吧?”
這話一出,立刻有人說道:“就是啊,一個破司機能賺多少錢啊,這不是耍我們呢嗎?我不做,要是在這做司機,我寧愿去外面跟那些富豪商量一下,給他們做保鏢呢?!?br/>
“就是……搞什么啊……”
“太失望了,我們拼死拼活的打比賽到現在,竟然讓我們做司機?”
這些人的話讓荊棘的臉都黑了,他沉聲說道:“你們既然決定留下來,那就是銘哥的人,銘哥要你們做什么,你們就做什么,銘哥說一,你們就不能說二!”
他的話立刻讓這些人怒了,畢竟這些人到現在還不清楚,他們究竟來到了一個什么樣的國度。
我看著這些激憤的人,突然想到,也許我根本不需要浪費時間和這些人打好關系,也許,讓他們痛恨無敵帝國,更方便我以后利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