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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情已經上鉤了,我也就不再擔心了,接下來就該是我們遇襲了。
等鐘情掛了電話,我裝作狐疑的問道:“大少爺,您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樸千喜他又背著您搞什么幺蛾子了?”
鐘情冷哼一聲,點了點頭說:“嗯,今早不是有個人暗中窺探我們,被發現以后,咱們的人反跟蹤他嗎?”
我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結果你猜怎么著?我們的人竟然發現他還有同伙,而那個同伙當時就在一味里,正和樸千喜見面,不僅如此,還給了他一樣東西,具體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我已經讓我們的人想辦法把那東西偷回來了?!?br/>
我皺眉擔心的說道:“在這種節骨眼上,樸大少爺該不會是想搞事情吧?如果真是這樣,他可就是太想不開了。”
樸千喜冷冷笑了笑說:“我倒是希望他能搞事情,要不然我怎么找機會鏟除異己?”
我早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聽到他這么說,我一點都不驚訝,我沒發表意見,而是開著車,計算著我們什么時候會遇到異?!禋ⅰ?。
又開了一段路,我們負責跟蹤的那個人追了上來,我停下車,他上了車,將一個鑰匙扣遞給鐘情,畢恭畢敬的說道:“大少爺,這是那個人交給樸千喜的東西?!?br/>
“鑰匙扣?”鐘情有些驚訝,問道,“那人怎么會給他鑰匙扣?”
他說著,將鑰匙扣舉起來,看了看上面的人,皺起眉頭,說道:“這個女人……陳銘,你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我們上次來時,見過的那個韓熙媛。”
我接過鑰匙扣,看了一眼就丟給了他說:“是?!?br/>
鐘情皺起眉頭,思考道:“這就奇怪了,難道是我多心了,這個人只是來給韓熙媛送鑰匙扣的?”
我淡淡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之前韓熙媛不是突然失蹤了么?怎么會突然出現?樸千喜那么愛她,應該不可能不跟她在一起吧?何必需要一個小小的鑰匙扣來解相思之苦?”
鐘情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說:“你說的不錯,這事兒絕對有蹊蹺,這枚鑰匙扣不簡單……”
他說著,突然發現了什么,隨即將鑰匙扣從中間扒開了,然后,那張支票就要從里面掉了出來。
看到支票,鐘情的臉都黑了,咬牙切齒的說:“我說這鑰匙扣怎么做的這么大,原來是用來塞支票呢!”
我狐疑道:“支票?什么支票?”
鐘情沉聲說道:“是咱們無敵帝國那位掌握了空中大部分力量的會長。呵,我原以為他多能沉得住氣呢,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出手了?!?br/>
我皺了皺眉,擔心的說:“是這樣么?大少爺,還是先查清楚吧,萬一是有人挑撥離間,故意給您制造麻煩怎么辦?而且,據我所知,那位會長可是很厲害的,空中力量也是無敵帝國三大部隊力量中最團結的,現在和他鬧開,恐怕不太明智?!?br/>
我故意把那個會長吹的特別牛逼,因為我知道,我越是這么說,鐘情就越是憤怒,他是不會承認,在無敵帝國還有他想辦卻辦不了的人的,所以他沒好氣的說道:“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再厲害又怎樣?還不是我爸養的一條狗?”
“是,大少爺您說的是。”我故意贊同的說道,瞟了一眼坐在副駕駛的保鏢,看到他的臉色特別難看。
要我我也肯定郁悶,畢竟鐘情這一句話,相當于是在說所有的手下都是狗,但他現在根本不在乎我們這些手下是怎么想的,自然不怕我們生氣,他繼續說道:“而且,就算真的是有人要挑撥離間又如何?重點是我可以利用這次機會除掉一個對我有威脅的人。”
我笑了笑說:“那倒是,大少爺英明?!?br/>
鐘情冷笑起來,眼睛里是嗜血的殺意,我心里冷笑,正是因為知道他抱著這樣的心態,所以我才敢用這一招,因為我篤定無論這支票是真還是假,他都會利用這次的機會搞死那個會長。
看樣子,回去之后,很多精彩的事情都會發生,呵,我很期待!
又行了一段路,在快到碼頭的時候,車子停在一個紅綠燈門口,這時,我看到一輛大車準備橫向穿過路口,這本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所以誰也沒有注意,但很快大家就發現這輛車的奇怪之處了,這輛大車突然調轉車頭,如憤怒的馬達一般朝著我們沖了過來。
我大聲喊道:“大少爺,下車!”
鐘情和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在這種時候自然反應靈敏,我們以極快的速度從車上跳下去,幾乎是同一時刻,大車將我們的小車直接給碾成了碎片。
在剛才那種情況下,倘若我沒有棄車而逃的話,現在肯定也已經被碾成了肉餅。
我拔出槍,大聲喊道:“保護大少爺!”
大家紛紛下車,想朝著大貨車開槍,可是大貨車上的人紛紛亮出槍,以最快的速度殺掉了我們的幾個人,不僅如此,另一輛車也朝著我們橫沖直撞而來,我飛快的跑到鐘情的身邊,說道:“大少爺,這群人來者不善,恐怕早有準備,而且一個個都是高手,我先帶您撤?!?br/>
“也好。”鐘情說道,他早已經不再是那個會跟人搏命的人了,畢竟他現在呼風喚雨,更渴望活著來把玩他手里的權勢。
我拉著鐘情上了一輛車,喊道:“掩護大少爺!”
說完,我就將車掉轉車頭,朝著另一個方向駛去,將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后,確定沒有人追上來,才松了口氣,問道:“大少爺,接下來怎么辦?”
鐘情咬牙切齒的說:“真沒想到竟然有人會來暗殺我們,一定是那個老東西干的,正好,我這就給我干爹打個電話,證據確鑿,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辦!”
我沒有說話,他立刻撥打了鐘書的電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通,等他說完之后,鐘書不知道說了什么,反正他的臉色不怎么好,最后說他知道了,然后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知道,鐘書和鐘情不一樣,他雖然也生性多疑,但是更加清醒,也更明白這個會長的勢力有多大,所以鐘書肯定不想輕易動手,這大概讓鐘情很生氣吧,所以他才氣哄哄的掛了手機。
“大少爺,鐘叔怎么說?”我問道。
鐘情冷聲說道:“干爹讓我先按兵不動,等回去了,他查清楚了一切再動手,可惡,就便宜他幾天,讓他多活幾天好了!”
這時,鐘情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接通,說:“你在原地等著,我們去接你?!?br/>
掛了電話,我問鐘情是誰打來的,他皺眉說道:“是咱們的手下,有兩個活著逃出來了,剩下的全軍覆沒?!?br/>
“這兩人現在在哪里?”我關切的問道,心里卻在說,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