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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我的話,鐘情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這主意不錯,就像你說的,我干爹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蔑視他的權力,就算巴樂真的是整件事的主謀,倘若那個會長越權將他殺了,那么干爹一定會覺得這家伙是在挑釁他的權力,我再添油加醋一番,不難讓干爹懷疑這家伙有策反之心。”
我笑著說:“大少爺,看來您很快就能除掉您的眼中釘了,在這里,我先祝您馬到成功,心想事成。”
我說著,舉起酒杯給鐘情敬酒,他卻沒有舉起酒杯,而是挑眉淡淡道:“只不過,那個會長老奸巨猾,真的會受我的挑撥,跑去對付巴樂嗎?”
看樣子他也不笨,知道那個會長能活到現在,絕不簡單,只是我就郁悶了,大的框架我已經給你了,你就不能自己出出主意?你不是說你跟在鐘書面前辨別你的多聰明牛逼了嗎?結果還不是要靠老子!
心里狠狠把鐘情唾棄了一番,我嘴上卻笑瞇瞇的說道:“這個嘛,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咱們可以對巴樂‘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嘛。”
“怎么‘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鐘情見我有主意了,不由湊近我,感興趣的問道。
我笑了笑說:“大少爺您想想,巴樂是用什么方法,讓您以為這件事的幕后黑手是那個會長的?他用的是栽贓嫁禍,完了還想殺了我們,造成犯罪事實,企圖借此擾亂鐘叔的判斷。一旦你我死了,根據現有的證據,鐘叔必定會對付那個會長,您說,對嗎?”
鐘情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你說的不錯,畢竟根據現有的證據,這個會長的確和整件事脫不了干系,何況干爹那么看重我,倘若我死了,他必定會憤怒,到時候,寧可錯殺一千,也不錯殺一個,他可能會連同巴樂也一起收拾了,讓這些對我有異心,可能會傷害我的人統統完蛋。”
說這話的時候,鐘情揚起下巴,臉上寫滿了驕傲,看著他眼睛里的神采,我知道他真的將鐘書當成了親人,也真的很享受鐘書對他的疼愛。
心里頓時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我不相信他會對鐘書和我父親之間的糾葛一無所知,明明是這家伙害死了我們的父親,讓我們兩個失去了一個光明的童年,一個可以很美好的生活,讓我們兩個一個為奸一個為痞,可他卻不恨這個人,反而還對鐘書感激不盡,怎能讓我不心痛呢!
好在,我對這個所謂的哥哥從來也沒有抱過希望,否則我肯定會控制不住我自己,將他胖揍一頓。
我笑了笑,說道:“鐘叔對您那么關心,真是讓人羨慕,有他在,那些人真是蠢到家了,才會跟您作對。”
鐘情冷哼一聲,揚起下巴說:“沒辦法,有的人就是這么笨。”
說完,他又把話題繞到我說的辦法上,問道:“你還沒說完呢,繼續。”
我點了點頭說:“咱們就按照巴樂的做法做嘛,您回去之后,先去找那個會長談話,就說您這有他要傷害您的證據,他肯定會辯解,然后您就引導他,讓他知道是巴樂在陷害他,再暗中觀察一下,看看他有沒有動靜,如果沒有,您就可以找人‘暗殺’他,讓他以為是巴樂在殺他滅口,造成他畏罪自殺的假象,這么一來,他們之間的矛盾根本無可調和。”
“這個計劃好是好,但是,你怎么就能保證那個會長一定會自己動手呢,也許矛盾加劇后,他會直接找干爹呢?”陳銘說道。
不得不說,陳銘還是個挺細心的人,他現在很仔細的在研究我的計劃里的漏洞,但這也體現出他很依賴我,我笑了笑說:“那就要看您的能力了。”
鐘情半瞇起眼睛,皺眉看著我,似乎對我此時還在賣關子有些不耐煩,說:“看我?”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看您,那個會長也許會忌憚鐘叔,但并不忌憚您,相反的,您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所以他不服您,所以如果鐘叔不在的話,再遇到這種情況,您覺得他是會等著鐘叔回來,還是會請示您,還是會自己將巴樂給了結了呢?”
聽到這話,鐘情的手敲了敲桌子,皺眉沉聲說道:“你是想讓我支開干爹?”
我看出他眼神中的震驚和猶豫,知道他沒那么大的膽子,笑著說:“不能說支開吧,我記得鐘叔好像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外面一趟?按照時間來算,應該快了吧?”
鐘情點了點頭,眼睛瞇成了一道縫,看樣子已經在思考我話的可能性了。
這對于在訓練營上待過的人而言,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誰都不知道,鐘書每年消失的那段時間都在干什么。
沉默半響,鐘情點了點頭說:“就這么辦吧,不過時間對不上,要不……我們就先不回訓練營了。”
我笑著說:“也好,大少爺,要不您先出去旅個游啥的,反正在那邊也憋得慌,如果不想去,就先在咱們陌市待一段時間,我正好準備舉行第二輪的挑戰賽,您正好可以看一下我們地下拳場的整體實力。”
鐘情點了點頭說:“嗯,這個提議不錯。”
我故作驚喜的問道:“您真的愿意在陌市待一段時間?”
鐘情說:“那是自然,干爹還有大概半個月就會離開訓練營,在那之前,我待在你們陌市挺好的,我也的確想看看你建立的地下拳場,整體實力究竟如何。”
我笑了笑說:“那好,正好咱們會所回去以后就要正式開業了,有大少爺您坐陣,那肯定不一般。”
鐘情這時拿著酒杯,和我碰了碰,笑著說道:“那我先恭喜你會所開業。”
我笑了笑說:“我也先恭喜大少爺您心想事成。”
我們兩個對視一笑,頗有種狼狽為奸的感覺。
喝了酒,我故作躊躇的說:“其實我還有件事想跟大少爺您商量。”
“什么事?”鐘情心情大好,說話都帶著笑意。
我說:“是這樣的,我覺得您帶到訓練營的那批人,在射擊方面還需要培養,我想挑選出其中最優秀的十個人,然后帶他們進行封閉式的野外訓練。”
鐘情想了想說:“你這個想法很好,他們的確在射擊方面是弱項。”
其實我送過去的人都是厲害角色,但因為他們扮演的都是拳手,所以他們自然隱藏了射擊能力,但我沒想到這一點有一天竟然會幫到我。
只要我能帶著這些人去野外進行封閉式的訓練,那么,我就有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前往米國,這才是我邀請鐘情去陌市的最終原因。
鐘情怎么也不會想到,我竟然膽大妄為到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樣,也正因為如此,我料定了他不會懷疑我。
我笑著對鐘情說:“那我就這么辦了?”
鐘情點了點頭,說道:“辛苦你了,一定給我培養出幾個能拿得出手的,比我干爹的手下還要厲害的角色。”
我呵呵笑了笑說:“這可有點為難了。”
他看得出來我是在開玩笑,心情更好,說:“陳銘,你真是我的幸運星,來,我再敬你一杯。”
……
我們吃飽喝足之后,我心里敲定了去米國的方案,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樸千喜這才由金希俊攙扶著,慢悠悠的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