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晞搖了搖頭,這才哪里對哪里,剛提到這事,庫力就這幅樣子了。
以后,不知道會怎么對克賽呢。
唉,這個老丈人委實的不好對付。
“玄亦和曜怎么樣了?”安若晞也好久沒有見到這兩個兒子了。
但是庫力就是把讓他們回來,把他們放在太陽部落的邊上,讓他們每天去狩獵,去巡邏。
看樣子,庫力現在就是想讓他們帶兵打仗,必須好好鍛煉他們。
“你還別說,這兩個臭小子,還真是個好苗子,無論是帶人去打大獵物,還是去巡邏,都能安排過來,而且,他們很快就能獨立了。”
提到自己的這兩個兒子,庫力還真是一臉的自豪。
“比起蚩帝呢?”安若晞欣慰的點點頭。
“比起蚩帝還差一些,現在若是讓蚩帝帶人去攻打別的部落,我倒是不用再擔心了,這兩個小子還是差一把火候,再等等。”庫力對蚩帝是很滿意了。
“你也要注意,也得讓兩個孩子好好休息才是啊,不要老是讓他們……”安若晞聽到頗為心疼。
這兩個兒子,自己還真是虧欠他們好多。
之前只有蚩帝一個人的時候,她還把心思放在蚩帝的身上,后來有他們兩個了,就找了奶媽帶著,再接著有了羽湳,又把心思轉移到了羽湳身上。
真正陪玄亦和曜的時間,還真是不多。
“知道知道……,幸虧我把他們帶出去,不讓他們回來,不然在你身邊,你肯定什么都不讓他們做。”庫力就知道安若晞不忍心,所以才把玄亦和曜帶到了太陽部落的最邊上。
安若晞沒有說話,她承若庫力說的對的,她完全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吃苦,但是有一些苦,是孩子必須要吃的。
……
苘蒻的房間里,羽湳走了以后,她趕緊趕蚩帝離開。
第一,跟自己住在一起的族人也快要回來了,其次自己也要換衣服。
蚩帝哪里肯就這樣離開,經過了苘蒻軟磨硬泡,他在苘蒻的紅唇上狠狠親了一下,這才不舍的離去。
而大樹下,阿邦也有了反應。
痛,十分的很痛。
渾身只有一種觸感,阿邦緊緊的皺著眉頭,他感覺身體和臉頰處全都是腫痛的疼。
整個人也如同散架了一般,倒在地上,撐也撐不起來。
“怎么了?”阿邦慢慢揭開了沉重的眼皮,腦袋中的眩暈,讓他幾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他一直躺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將眼皮睜開,看清了面前的景物。
在他的頭上,是刺眼的陽光,臉上陣陣的熱風拂過,這是在外邊,草坪上。
“為什么我會在這里,還昏倒了?”腦袋中的痛楚,讓阿邦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這里的原因,他對這四處看看,然后瞇起了眼眸,開始回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思緒被拉回,之前的記憶一點一點被阿邦所找回。
“我……”不久前所發生的事情慢慢的涌入阿邦的腦海之中,他整個人幾乎愣住了,臉慘白下來。
“苘蒻,讓我親一口,就一口!”一段混賬的話,在腦海中不斷的重復著,這是阿邦錯亂中對苘蒻所說的話,以及伴隨這句話的還有他格外強烈的動作。
那時,他根本不顧苘蒻的拒絕,就直接撲到她的身上,開始強迫她。
畫面過于混亂,阿邦剛想起,便猛列的搖了搖頭,手跟著扶到頭上開始撓了起來,整個人有些抓狂,“怎么會,我怎么會做出這么混蛋的事情!”
阿邦氣惱的錘向自己的大腿,一張臉上全是自責。
一錘下去,阿邦被錘的直咬牙,他的力道不輕,再加上之前就被蚩帝打過,那種痛感,現在越發的清晰了。
“是蚩帝。”痛楚的來源也在他慢慢的回憶之中,找到了對象是蚩帝,他打了自己,因為自己差點強暴了苘蒻。
事情慢慢被自己捋清,阿邦的整張臉垮了下來。
一張臉上全是后悔。
“苘蒻應該恨死我了吧……”阿邦的頭還是痛的,但對于在他昏倒之前苘蒻的那張臉卻記得清清楚楚。
他記得那苘蒻臉上的失望,那是第一次,苘蒻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
“苘蒻……不行,我得去找她解釋!”
阿邦最在意的就是苘蒻,知道自己對苘蒻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傷害后,阿邦直接從地上起身,跟著朝著苘蒻的房子跑了過去。
這件事情,他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為什么會對苘蒻作出那樣的事情,這也是從來沒發生過的。
雖然阿邦喜歡苘蒻,對她,也常有那種蠢蠢欲動的情感,但每一次,阿邦都能夠很好的壓抑住自己的情感,與苘蒻保持適當的距離。
阿邦并沒有多想,現在至關重要的是去找到苘蒻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他不能讓苘蒻恨自己。
很快,阿邦就跑到了苘蒻的房子跟前,直接就往里沖,但還沒等到阿邦進門,必有一個老媽媽上來將他給攔住了,這是和苘蒻共同居住的大媽,叫做信添。
“干什么?急急忙忙的?”信添一臉的黑沉,伸出手來攔住了阿邦,語氣冷冷的,和平常不太一樣。
“信添大媽,我要去看苘蒻。”
阿邦現在哪有心思去關注信添的一樣,看著信添,急促的開口。
他的目光對著內室的方向張望了過去,一般他過來找苘蒻,她都會坐在內室門外的位置。
可是這次,阿邦卻落了空,并沒有看到苘蒻。
“苘蒻,她不在,你快回去吧。”信添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意思變化,慢慢的抬唇,一字一頓,一段話說的不帶任何的感情。
“信添大媽,這個時候苘蒻肯定在家,我知道的,今天你怎么了,從來你都是知道我找苘蒻,讓我進去的啊?”見不到苘蒻的阿邦更加著急了,看著面前的信添,有些不解的問了起來。
他跟苘蒻之間是非常交好的朋友關系,信添每每看到她過來,都是一臉的歡迎,可是這一次,卻是冷漠的一副并不想理會自己的樣子。
而且這個信添,明顯是說謊了,苘蒻肯定在家,一個自己對苘蒻的了解,出了那樣的事,她只會回來大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