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不知不覺,距離依初和垣能大媽加入太陽部落,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有余了。
這天安若晞將垣能大媽和采都叫到了太陽部落里來,說是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他們。
“什么事情啊,晞,這么神神秘秘的?”采有些不解,大清早的,他就被太陽部落的派來的族人給叫過來了,說是安若晞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他,只是族人口中,卻未傳達(dá)是什么好消息。
“是啊,這么急?”垣能大媽應(yīng)和了一聲,被叫來時,她在未建成的房子里安排設(shè)施擺設(shè),聽說安若晞有急事就過來了。
“這個你知道了吧?”安若晞對著面前的兩人眨眨眼。說完便來到床底下,將一個壇子抱了出來。這件事情是幾人共同完成的,他們一定有印象。
“這是我們釀的酒嗎?采的眼底泛出光,有些驚異的看著安若晞,慌忙上前來,“你不是說釀酒需要好久嗎?這才一個月呀。”
采對安若晞當(dāng)時的話記得很清楚,安若晞?wù)f過這樣就最起碼要三四個月的時間,這就弄好了,要知道才過去一個月而已,這距離他們的計劃遠(yuǎn)遠(yuǎn)對不上的,那是糧食酒,你聞聞,這是什么?
安若晞的唇角處依舊是淡淡的笑,說著便將蓋子掀起一點,對著面前的采示意了一下。
采立馬低下身子,對著酒壇子聞了聞其中的味道,“這是菱果釀的酒,對吧?”
一湊近,一股子果香便迎面溢出,雖然經(jīng)過長期的發(fā)酵已經(jīng)蓋住了本身的味道呢,但這是菱果,他們長期食用的食物,采不會聞錯。
“是啊,這叫果酒發(fā),酵期間短,我想應(yīng)該可以喝了。”安若晞應(yīng)了一聲,跟著采的動作向這酒壇子聞了聞,露出一抹笑來。
今天早上心血來潮,他便查看了一下發(fā)酵的情況,沒想到,還真好了。
“用來喝的那那些果子可以吃嗎?沒有壞掉嗎?”垣能大媽在一邊聽著兩人的對話,發(fā)酵果酒的時候,他在旁邊,他看著安若晞將那些菱果全部泡在酒壇子內(nèi),說是幾個月后泡果子的水便能飲用,那那些果子呢?
垣能大媽當(dāng)時并沒有問清楚。
現(xiàn)在是熱天,水隔一兩天就會壞掉,那這些泡了一月有余了,是不是早臭了?
可明明垣能大媽,卻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氣。
“當(dāng)然沒有,那些酒壇子全都放在地窖里,我今早才取出一壇來的,已經(jīng)好了,香味不都聞到了嗎?我給你們嘗一嘗。”安若晞?chuàng)u搖頭,說著,便將她提前準(zhǔn)備好的三個小石頭碗拿了起來,緊接著將小勺子送到了酒壇內(nèi),舀出了三勺果酒,分別盛在三個小石頭碗內(nèi)。
兩個人在一旁看著安若晞的動作,采的唇角帶著淡淡的笑,甚至還有點期待,一旁的垣能大媽,卻是有點憂心,他總認(rèn)為或許聞著香但味道就不一定了,畢竟這味道,和他們聞到菱果的果香還是有差距的,似乎夾雜著一些酸澀的味道。
這很像是水或者果子,時間放長了那種酸味,會不會是安若晞弄錯了?
擔(dān)憂之中,安若晞向她遞來了盛滿果酒的碗,“你喝喝看。”
安若晞對著垣能大媽挑挑眉頭,她卻未動手,端著那個滿滿紅色果酒的碗,好像還是不太放心,倒是一旁的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將碗端到了嘴邊,小抿了一口。
“怎么樣?”見到采率先喝起了酒,安若晞立馬朝其投去目光,問她口感如何。
“甜甜的,還有點辣辣的,但是……”
“但是什么?”垣能大媽在一邊,眼眸睜大,是不是有問題了?
“但是很好喝!”采這才開口,笑容慢慢的擴(kuò)大,說完,又喝了一口果酒。
“味道當(dāng)然好了,而且是老少皆宜。”
安若晞應(yīng)著點點頭,看采喝完,他也喝了一口,最后才是輪到垣能大媽,他試探性的喝了一口。
“好像確實是不臭……”喝完一小口的垣能大媽還叭叭兩聲嘴巴,仔細(xì)的嘗嘗這味道。
和他想象中的酸臭一點也不一樣,可采說的一樣,有點辣,但口感卻很好,滑滑的,帶著菱果的香氣,但又跟他們平時的菱果不一樣,和菱果的汁水也不一樣。
菱果是一種多汁的果子,嚼一口便會有汁水冒出來,但這個泡出來的卻不同。
“當(dāng)然,這是酒,能夠保存很長時間的。”安若晞又繼續(xù)喝了一口,仔細(xì)品著果酒的味道后,才看向兩個人,告訴他們。
“這種酒一般用于聚會的時候與朋友們狂歡。”安若晞想想自己那個時代酒的用途,便告訴了兩人。
在他們的時代,酒和日常中的水是不一樣的。
“還有特定的場合嗎?”采在安若晞?wù)f話間已經(jīng)讓將整個石頭碗的酒一飲而盡了,跟著,才看向安若晞,有些不解的問道。他只貪戀著這個酒,都沒有聽清楚他該什么時候喝。
“是啊,平日里少飲為妙,這個酒,雖然這是果酒,但也有一定的酒精程度的,會讓人……醉!”
安若晞慢慢地瞇起眼,跟著吐出了一個字來醉,這是他們不曾接觸過的詞,甚至連意思都不明白。
“什么意思?有壞處嗎?”采皺著眉頭,看著安若晞,更為疑惑了。
說話間,采的手扶到了額頭上,按壓了兩下,或許是喝得太快,他現(xiàn)在胸口處有些悶悶的,腦袋還有點泛沉。
“不會是不好吧?我怎么覺得暈乎乎的?”還沒等安若晞解釋,采就率先開口,口中的辣味感還有腦中的暈眩,都讓她感覺到不太妥。
“這就是醉,女人,喝多了酒就會醉的!”
安若晞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她就是喝酒必醉的那種人,所以就算這個佛就是她親自釀的,這次也只是喝了一丁點兒。
“醉,很壞么?”
“一種反應(yīng),讓意識混沌,不過男人和女人的感覺就不一樣了,我想他們會更喜歡這些酒的。”
安若晞仔細(xì)地想了想看,又看看面前的兩人,跟著搖搖頭,“對,我不應(yīng)該找你們倆事,酒應(yīng)該拿去給男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