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哥看著我咬著的牙,拍了拍我肩膀:“有的時候看淡點吧!我給你講個我的故事。”
“我轉業的時候一位戰友轉業到某偏遠鄉鎮,那會還沒改革,他就在黨政辦打雜,鄉鎮晚上一般都很無聊,有一次他晚上去散步的時候,竟然看到某干部和另一位干部倆人在小樹林吵架,倆人都各自有家庭啊?”朗哥說。
“我明白,其實每一行都有這些,比如工地有臨時夫妻,其實哪行職業都有!包括我們這行,人嘛…”我陰沉著臉說。
“我讀研那會在國外待過一段時間,當時有個留學生,長得還行,她靠她國內做輔導員的男朋友養著,可在國外卻和當地一個外國男的在一起、同居了。每晚和她國內男朋友視頻的時候,她就叫她國外的男朋友躲在廁所!她真正的男朋友從國內來國外看她時,她趕緊讓朋友給她搬宿舍。這些事切切實實發生的,這比一切都市小說里作者幻想的那些狗血劇更狗血更惡心!后來回國了,聽說他們在一起結婚了,男的很老實,家里單親,不容易啊…”我聊起了之前經歷過的一些事。
經常有人笑著說我人生前幾十年經歷的東西可以寫好幾本書了。
“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朗哥說著說著也郁悶了。
“老弟,你侄女以后面對這么多狼,可怎么辦啊!有些孩子不好好讀書,整天搞這些,有人說是性教育不行,可是,你看,省城很多學校也開了這門課啊!出事概率比別的沒講的還大!真不知道這些專家這腦子天天想得是什么鬼!不過要是你侄女敢這樣,我絕對腿給她打折。”朗哥自言自語,這些事可能刺激到了他內心深處的父愛。
我打了那個電話,對方過了很久才接,我內心挺生氣挺激動的。
“喂,你是xx嘛?”我問,同時主動錄音。
“你好,你是?”對方聲音還蠻好聽。
“我是省里葉江河書記的秘書王成,剛才已經和你單位一把手以及安州一把手打過電話了,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吧?”
對方沉默了一會,過了會,他說:“我知道。”
“這件事,已經被舉報到書記信箱里了,你做的那些事,葉書記也知道了,我現在不對你進行評價,我只想告訴你,你真的不配為一個d員,不配為一個男人!前期是誰讓你們單位的人去做工作的?”我問。
“這,好像和您沒關系吧!”對方口氣還大的很。
“我是xx(那姑娘)的遠房親戚,所以,這次你跑不掉,工作肯定保不住了,至于刑事責任,那就看情況了!你做好心理準備。”我淡淡一說。
“嘿,你是哄我吧?你說你是誰就是誰啊?嘿嘿,有種來收拾我啊,告辭。”對方估計以為我是那姑娘隨便找人來嚇他的。
看著他掛了電話,我這玩心也起來了,我又給他們單位一把手打了個電話:“我剛剛給當事人打過電話,因為受害者也是我一個遠房親戚,丫口氣挺硬啊,我還覺得是多優秀的人呢!那要這樣的話,我只能建議葉書記要不直接派專案組進駐你們單位了,把這事搞大。”
對方嚇得半死,趕緊說:“這畜牲,好好好,王秘書,別生氣,我去辦我去辦,您放心,保證一周內把處理結果告訴您。”
掛完電話才解氣。
于是,和朗哥李哥吃夜宵時話題就變成這了。
李哥說:“我一個親戚的孩子,在小成家附近的職中讀書,沒幾個月就變得一塌糊涂,我親戚跟蹤他孩子,發現他女兒竟然利用中午吃飯和孩子跑去學校開水房后頭做事,后來知道是沒錢開房,關鍵外頭還人來人往啊,氣得我親戚腦子一熱,拿起一塊磚就往男孩頭上來了一下!”
“現在的孩子就是接觸網絡太早了,營養過剩了,你看我們小時候,餓得皮包骨頭,還會想著那事?怕不會被打死。所以慈母多敗兒,家庭一位縱容,到時候苦果要慢慢嘗。”朗哥說。
我聽到這,也想起了一些事:“前段時間,我和省教育t中小學小管理處處長吃飯,他提到一件事讓我非常揪心,就是越有錢的孩子,越努力,越知道努力,越懂事;而家庭條件一般的孩子,往往就破罐子破摔,全道南中小學因性出問題的,條件一般或者較差的孩子比率高于城市。尤其是單親家庭的孩子,比率最高。”
“你這樣一說我都不敢離婚了!”李哥笑著說。
“你還敢離婚?我們把你閹了,根據那個處長說的,性出問題的年紀越來越低,10年之前,大多在高一、高二開始;現在竟然從初一開始了!據他說去年,春余市竟然從小學六年級就…”我說完,兄弟三陷入沉思。
“而且你看那些小家伙,比如我親戚那個孩子,后來交待,他們有的時候一個女生,七八個男生,玩累了,上網上累了,就開一個標間,關上燈,小姑娘和他男朋友…其他孩子就在一旁的床上…真的羞先人。”李哥說。
“其實極小部分所謂的階級固化,就是家庭教育,把未來教育毀了!不過,社會上需要這么一批人,不然哪里來的勞動力?”朗哥端起一杯酒說。
聊著這些沉重的話題,突然看到剛剛那男的一則短信:王領導,您好,不好意思剛才以為您是xx找過來嚇死的人。這件事我不知道她是您親戚,我做了一些錯事,對不起,但我覺得這就是普通的戀愛關系,應該沒事的,也請您原諒我,我下次不敢了。
我本不想回復,但還是忍不住這口氣:“你留著給公安的說吧!怎么樣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而是公安和紀委說了算,你也別僥幸,你就是個小干部,翻不起天,老老實實一點,或許罪惡小一點,不然…別讓你兒子為你恥辱。”
回完這段話,便決定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