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啦哇啦的說了一連串聽不懂的俄語,奧維奇的反應(yīng)明顯是拒絕,陸寒早就預(yù)料到是這樣,沒有失望,沒有惱怒,表情依舊輕松.
現(xiàn)在奧維奇全身千瘡百孔,不但有過去一個月內(nèi)拷問留下的老傷口,還有陸寒剛才那不由分說的五刀,很疼,傷口很明顯,隨著心跳與呼吸在一張一合,甚至能看得到里面鮮紅的血肉,可又因為陸寒手法巧妙,那些針正正好扎在他的穴位上,將血止住,這讓吊在半空的奧維奇說不出的詭異。
“游戲的規(guī)則是這樣,我問問題你回答,回答對了我不拔針,但如果回答錯了或者不回答的話,我就會一根一根的將針拔掉。”
沒等陸寒說完話,奧維奇使勁朝陸寒啐了口血水,正好吐在他衣服上。
“奧維奇,我知道你恨我,但現(xiàn)在你落在我的手里,如果不按照我說的做的話,我隨時都可以殺了你。”陸寒突然展現(xiàn)的陰冷令拷問室溫度驟然降低。
“****!要殺就殺,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奧維奇終于吐出一句正常人的語言,他冷嗤著臉,一臉的憤怒與猙獰,從全身彌漫出的殺氣絲毫不比陸寒要少。
哼!不說!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陸寒將憤怒壓抑住,自從見了奧維奇的血,他內(nèi)心潛藏已久的嗜血快感已久被完全激發(fā),現(xiàn)在他像是變了個人,從內(nèi)到外變得心狠手辣,不帶絲毫情感。
“第一個問題,你們殺組一共有多少人?”陸寒聲音再次變得平淡,他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奧維奇,等待著他的回答。
奧維奇忽然冷笑:“別費心了,我在組織里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對我都是沒有用的。”
陸寒聽了也不生氣,他笑了笑:“第一個問題回答錯誤。”話說完,他忽然將左腳踝的一根針用力拔出。
頓時,奧維奇感到一股挑斷腳筋的疼痛襲來,很疼,要比單純的傷口疼一百倍,一千倍,因為疼痛,他全身弓了起來,在半空中跟鯉魚打挺似的,痛嚎聲從喉嚨里慘厲的喊出,疼,太疼了,不止是腳踝疼,就連全身各處都跟著一起疼起來。
對奧維奇的表現(xiàn)很滿意,陸寒將銀針擦了擦,笑道:“忘了告訴你了,我的針扎的都是你身上的神經(jīng)穴,不但有止血的功效,而且還會額外刺激你的神經(jīng),扎住的時候也許不太明顯,但只要拔出,就會令你全身的神經(jīng)疼痛難忍。”說完他還補(bǔ)充一句:“不過像你這樣的老外應(yīng)該聽不懂我們中國古老的針灸之術(shù)吧。”
奧維奇痛的兩眼珠泛白,奮力朝外凸起,他現(xiàn)在真是體會到什么是痛不欲生,腳上傳來的疼痛直接刺激著全身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令他頭發(fā)發(fā)麻,馬上就要炸開裂開似的,他想撓,想撕裂這股鉆心的疼痛,如果條件允許,他寧愿現(xiàn)在就砍掉自己的雙腳,因為實在是太疼了,疼的他想現(xiàn)在就死
只不過他現(xiàn)在全身被鐵銬拷著,動彈不得,不管腳踝處有多么的疼,多么的撕裂,他只能忍著,承受著,他死死的盯著眼前魔鬼一樣的男人,仿佛要將心中的怨念與憤怒全部投擲到他的身上。
奧維奇的慘狀落在安德森眼中,他震驚了,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警察,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犯人會這樣的痛不欲生,比死還要痛苦,不免在心中對陸寒多了分敬佩,多了分忌憚。
“怎么樣?有興趣跟我玩游戲嗎?”陸寒還是那樣平淡,說出的話讓人聽不出味來。
奧維奇深深吸了口氣,他枯皺的臉皮猛地一縮,眼神瞪緊:“媽的!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可就太便宜你了。”陸寒冷不丁的又拔出一根針,奧維奇全身上下再次痙攣,青筋布滿全身,肌肉與骨骼發(fā)出咔咔怪響,他牙齒不住的打磨,從口中溢出鮮血,好像咬到了舌頭。
沒一會,陸寒就將腳踝處的五根銀針拔出,奧維奇已經(jīng)疼得忘記大吼大叫,喘著野獸般的粗氣,活像一只喪家之犬。
因為將針拔出的關(guān)系,傷口開始再次流血,一股股的隨著呼吸往外流,奧維奇能明顯感覺到意識的流逝,他看東西已經(jīng)模糊,他想閉上眼睛,就這樣在痛苦中死去,但無奈布滿全身的疼痛直接刺激著神經(jīng),他又非常不情愿的保持著清醒,這種想死又死不了的痛苦讓他非常惡心,精神幾乎崩潰。
“求你求你殺了我,求你讓我死”奧維奇精神已經(jīng)開始走向崩塌,他痛苦的流著淚,混合著惡心的鼻涕,對他而言,現(xiàn)在死亡都是一種奢望。
陸寒冷冷一笑,他本以為奧維奇是多么厲害的角色,就一口氣扎了他五個傷口,可沒想到剛到第一個傷口就不行了,只要開口求饒,那就說明有戲,陸寒現(xiàn)在就是在等待著最好的時機(jī)。
“奧維奇,現(xiàn)在告訴我,你們殺組一共有多少人?”還是剛才那個問題,陸寒重復(fù)問了第二遍。
但當(dāng)奧維奇聽到這個問題之后,忽然瞳孔放大,他木然的望著前方,突然凄慘的大笑一聲,笑聲桀桀,跟貓頭鷹似的,分外難聽。
“桀桀,我死也不會說的,死都不會說的”
陸寒皺了皺眉,看來是自己想錯了,這王八蛋還有點意識,當(dāng)即他不廢話,將動作轉(zhuǎn)向另一只腳的腳踝處,沒有絲毫憐憫與猶豫,他狠狠拔下兩根銀針。
兩根銀針同時拔出,預(yù)示著疼痛將增大一倍,他疼的全身急速打著擺子,喉嚨已經(jīng)喊不出聲音,唔唔的發(fā)出沙啞的慘叫,看他猙獰的模樣好像是來自煉獄里的魔鬼,在十八層地獄里掙扎著,彷徨著,無盡的時空里,只有疼痛與痛苦陪伴,這種難熬的滋味可想而知。
奧維奇渾身抽搐,像死了一樣痛苦的撲騰著,陸寒不以為意,繼續(xù)拔著針,不一會,兩腳腳踝處的銀針全部拔出,傷口開始瘋狂的流淌著鮮血,順著他的腳踝,汗液、血液以及唾液混合在一起,發(fā)出腥臭難聞的氣味,將這本就讓人反感的拷問室變得更為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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