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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感覺到那種冰涼的液體進入到自己體內,她心里清楚,自己以后的日子,再也離不開這東西了。無比的憤恨,令她一下子暈了過去。
確實,凌云并沒有對她進行別的虐待,讓人給昏迷著的紫嫣除去手腳上的繩索,只是給她腳上戴了一副小巧的腳鐐而已。然后,把她關押在這兒窗戶上有著鐵欄桿,門是鐵板制成的封閉房間里。每天都有人定時送來食物和水,取走裝著紫嫣排泄物的馬桶。
不過,在三天的時間內,凌云都會親自過來,將高純度的海洛因注射到紫嫣的身體里。如今的紫嫣,已經(jīng)愛上這種透明液體了,顯得十分配合,只要凌云一進來,她馬上將胳膊抬起來,心甘情愿的讓他注射。那種注射之后的如夢似幻的感覺令她亢.奮,其中有太多的美好漂浮其中,要比什么都爽,甚至比她同男人嘿咻的滋味還要美妙!
但是,到了第四天上午,凌云并沒有出現(xiàn)。
紫嫣心中開始期盼,盼望這個帥哥早點過來,帶過來那種能讓自己飄飄欲仙的靈藥。讓她惱火的是,這家伙卻一直沒有到來,以至于紫嫣開始不停的打哈欠,顯得有些煩躁不安。到后來,賭癮發(fā)作的跡象很明顯了,她嘴角流出了涎水,身體開始顫抖,就好像數(shù)千數(shù)萬只螞蟻在她體內興風作浪,不停的張開大嘴斯咬著她。
過了一會兒,紫嫣再也坐不穩(wěn)了,從床鋪上滾了下去,身體開始劇烈的抽搐,她掙扎著滾到門口,用力拍著鐵門,發(fā)出砰砰的響聲。她狂亂的喊叫著。“針……快點給我打針……我要打針……”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門外守衛(wèi)冰冷的呵斥。“你他.媽.的干什么,詐尸了,再不老實點,老子把你拖出去喂狗……”
紫嫣卻顧不了那么多了,依舊狂亂的喊道:“快來人啊……我要打針……求求你了,我要打針……”接下來,幾乎陷入迷亂之中的她居然說起了外語。
門外的守衛(wèi)并不知道這發(fā)瘋似的女人說的是哪國話,心中有些納悶。不過,這家伙漸漸聽出來,其中有些韻調居然和日本a.片里的言語似曾相識,他馬上覺察到不對勁,拿起對講機,通知給上司凌云。
凌云聽到這個消息,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走到門口,他側耳傾聽了一下,里面女人說的確實像是日語。回頭問身后的隨從,“她說的是日語嗎?”
這個隨從曾經(jīng)是西京外語學院日語系的高材生,因為在校卷進三角戀愛,持刀將情敵捅了三刀,被判入獄三年,出獄后加入了黑.社會。他點頭說:“是標準的日語,語法純正,說的是,我要死了,快來救救我,給我打針。”
凌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吩咐守衛(wèi)打開鐵門,走進了房間。
紫嫣一見到這個帥氣男人出現(xiàn),馬上就像見到了救星一樣,急忙一骨碌爬起來,抱住凌云的腿,流著眼淚鼻涕,用漢語說:“給我打針……我要打針……”
兩個手下急忙將紫嫣強行拉開,架著她走了幾步,把她按做在床鋪上,令其動彈不得。
凌云回身在隨從手中拿過來滿滿一管海洛因的注射器,舉著在紫嫣面前晃了兩下,說:“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需要它呀?”
紫嫣兩眼立刻放出光來,猛地一揚頭,口中叫著,“給我……我要……”她掙扎著要站起身,力量異乎尋常的很大,卻被兩個馬仔死死的按在那里。
凌云淡然一笑,說:“我問你幾個問題,只要你如實回答,我就把這針管給你。”
紫嫣雙目死死的盯在那只針管上,不加思索的說:“你快問……問什么我都說出來……只要你給我這只注射器……”
凌云滿意的點點頭,回頭吩咐那個會日語的隨從,說:“把她拍下來,作為資料儲存好,也許將來會有用。”
那個隨從答應一聲,“是,堂主。”他從包里拿出一個微型攝像機,曲碗端在手中,把鏡頭對準了那個魅力全無,蓬頭垢面的女人。
凌云這才開口問道:“你是日本人,對吧?”
紫嫣有氣無力的回答:“是的。”
凌云:“你的日本名字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紫嫣:“我叫甲賀兼美,是女忍者。”
屋內的人都是一驚,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是個忍者。
凌云勉強抑制住心里的激動,問:“你為什么會來到中國,出現(xiàn)在耀北盟?”
紫嫣:“我是跟隨頭領一同到中國的,他在中國負傷,回國做了變性手術,痊愈之后,把我?guī)砹酥袊!?br/>
凌云早就從幫主口中知道了,耀北盟的夫人賀佳月就是原來天光會的老大澹臺朗月。而澹臺朗月正是日本甲賀家族的頭領,如此想來,他在日本做了變性手術,帶回來一個女忍者也沒有什么稀奇的。
他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無論是人是鬼,沾染了毒品這個東西,都一樣變得鬼都不如,忍者也是一樣。“好了,把她松開吧。”
兩個手下剛把紫嫣放開,她立刻如同母獅子似的朝前沖了過去。
凌云把手中的針管向前一扔,被她靈巧的身手抓住,毫不遲疑的扎在了自己的左臂上,隨即,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煩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深深陶醉的表情。
凌云輕輕搖了下頭,一擺手,說:“咱們走吧。”領著一幫人退了出去。
大鐵門又嗙的一聲關上了。
紫嫣注射完畢,將針管扔到了一旁,迷糊著走了兩步,倒在床鋪上,只覺得自己就像春風中的一片柳絮,不停的飄來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