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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車停到了我家樓下,我,姐姐,常雄和姜明每人都抱著大堆的禮物走進(jìn)樓門口,出了電梯,掏出鑰匙開了家里的門,姜明和常雄把一大堆禮物放在過道里,姜明說:“峰哥,我們兩個(gè)先回去了。”
“行,我很長時(shí)間沒回家了,今晚在家里住,你們倆都把各自的場子看好,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常雄笑著說:“放心吧,峰哥,你就安心的在家陪阿姨吧,一切有我們呢。”說完,和姜明一前一后的離去。
姐姐先把筆記本電腦捧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后喊我把那臺(tái)舊電腦挪到地上,準(zhǔn)備明天早上扔掉,之后,把筆記本放在書桌上,打開左瞧瞧右看看喜歡的不得了。
電腦還沒看夠,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將兩只高跟鞋東一只西一只的甩到一旁,爬到床去,撅著pp掀開窗簾向樓下望去,看到一黑一灰的奔弛和雅閣完好無損的停在樓下,還有些不放心的問,“曉峰,車放在樓下沒事吧?別再讓人給偷了。”
我笑著說:“沒事的,車子都鎖了,有報(bào)警裝置,再說了,咱們這是封閉性小區(qū),還有保安巡邏,所以車子丟不了的。”然后又笑著逗她,“你要是實(shí)在怕丟的話,我看你今晚就不要睡覺了,干脆撅著在這里看著得了。”
“你討厭。”姐姐回過頭來嗔怒的說,不過我看她更像是跟我在撒嬌,一雙明媚的眼睛斜斜的瞥著我,目光中竟然有著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看的我心里直癢癢。
“小壞蛋,你拿我當(dāng)傻瓜嗎?連你老姐你都耍,真是夠壞的。”
我嘻笑著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姐,你要是愛上我該多好呀。”
姐姐玉白的臉蛋飛快的一紅,隨既正色說道:“別胡說,我看你是不是找打呀,我是你老姐,不是你們娛樂城里的女孩子,你少跟我說些瘋話,臭小子。”
我不以為然的道:“說說又有什么關(guān)系,俗話說,口說無毒,一般滿嘴說著黃嗑的人都是心中袒袒蕩蕩,比如我的心靈,真是清純的一塌糊涂,潔凈的無可救藥。”
姐姐轉(zhuǎn)過身,盤坐在床榻上,紅潤的小嘴一撅,一百個(gè)不相信的說道:“就你小子,別人不了解我還不知道你嘛,自從你出了車禍從醫(yī)院回來之后,整個(gè)就變成了一只小餓狼,看女人的眼神都不正常,知道我為什么說女人而不說女孩嗎?因?yàn)槟氵@小子不光是只對小女孩感興趣,只要是長的稍有點(diǎn)姿色的女人,你不管她多大歲數(shù),我看簡直就是半夜摘茄子,不管老嫩。”
“我哪有?”朝她伸了下舌,我表示抗議。
“還狡辯,你這小子相當(dāng)?shù)纳?我記著你在醫(yī)院住院的時(shí)侯,小姨去看你,你看小姨的眼神里也有幾絲色迷迷的光,眼睛都快綠了。”姐姐一邊往下拖襪子,一邊跟我翻起了陳年舊帳。
這小丫頭竟然還記著這事,汗!我急忙辯解說:“那不是我當(dāng)時(shí)失憶了嗎,不知道她是咱們小姨,不然能那么看她么。”
姐姐卻并沒發(fā)現(xiàn)我盯在她露在外雪膚的眼神,從小挎包中取出一個(gè)精致小巧的指甲刀,低頭彎腰修著紫色的指甲,說道:“還在那臭白話,你可別拿失憶那事做借口了,就說你色得了,怎么,要不是小姨是別的女人你就可以那么瞅了?小色棍,還說什么呀,我問你,你們娛樂城是不是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啊?”
“是有很多,能有一百多個(gè)吧。”
姐姐抬頭朝我曖昧的一笑,說:“這下好了,你這小色棍掉進(jìn)美人堆里了,怎么樣,近水樓臺(tái)先得月,拿下幾個(gè)了?”
“沒有,我可從來不干那事,再說了,她們長的再漂亮,也沒有老姐你長的美呀,家里有這么好看像仙女一樣的美人,我怎么還能上外邊找去呢。”
人真是個(gè)矛盾的混合體,每個(gè)人都有善惡兩面,當(dāng)一方大過另一方,心靈的天平開始失重,善惡開始顯露出來。
媽媽還沒有睡,準(zhǔn)時(shí)守在電視機(jī)前,看她每日不落的韓國電視劇,看到西裝革履的我出現(xiàn)在她面前,高興的一把拉住我的手,喜滋滋的說道:“我大兒子回來了,來,讓媽看看,還是那么的精神。”
“媽,你上班累嗎?”我緊挨著她坐下。
“不累,媽身體一直都挺好的,倒是你白天上學(xué)晚上打工可要注意身體啊,別把身體給搞垮了。”媽媽叮囑著說。
“媽,我們都被騙了,曉峰現(xiàn)在是一家娛樂公司的副總,年薪一百多萬呢,你大兒子可老有出息了。”姐姐挨著媽媽坐到了另一側(cè),拿手臂摟著媽媽脖子,像只快嘴的小鳥把我的光榮事給抖了出來。
媽媽急忙驚喜的問,“曉峰,你姐說的是不是真的,這都是怎么回事,你跟媽說說。”
于是,我就編造了個(gè)合理的緣由,解釋了一下自己怎么會(huì)去月亮灣娛樂城工作的事,反正撒個(gè)謊對我來說又不是什么難事,就算是善意的謊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