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花花門生 !
楊雨晴正氣的沒法,不遠處的楊思雨卻驚鴻一瞥看見了我們剛才那個高難度姿勢,十分贊賞的說:“剛才那個自創的動作不錯,可以多來幾遍熟悉一下,明天參演的時侯加進去。”
楊雨晴差點暈倒,嘟囔著說:“小傻瓜。”
她好象是跟我較上勁啦,又一個轉身期間,她雖然還是搖擺著曼妙的身姿跳舞,右掌卻變作刀狀,狠狠的朝我后脖頸砍來,我腳下踩著鼓點,一扭頭避開,心說,小樣,還沒完了呢,看來我得給你點歷害瞧瞧,猛然間閃到她身后,兩手倐的探出,抓住她身體將她橫著抱了起來,當然沒忘在她肥美的pp上捏弄兩下,然后把她向空中拋去,只見她橫著身體旋轉著身體越升越高,裙角飛揚,露出兩條扭在一起的玉白美腿,和裙下鮮紅的小褲褲,十分養眼,就在她快要碰到大廳中間的碩大水晶吊燈十,上升的力道已勁,她又旋轉著落下來,被我接住,斜著一側身,令她雙足著地,而楊雨晴也不愧是練過武功的人,身體素質非常好,竟然絲毫未感到頭暈,站起身仍牽著我的手快速的起舞。
楊思雨則在一旁興奮的鼓掌大叫,“這個動作好,難度高,吸引人,繼續多來兩個。”
我一聽竟然還受到了夸獎,那好呀,多來兩個高難度的動作,于是不再戲弄楊雨晴,而是專心致志的跳舞,開始琢磨一些高難度的動作,在不影響節拍的情況下,穿插在舞蹈之中。
楊雨晴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眼見我不在氣她,而是專心跳舞,不時的弄一些高難度的動作,知道我把心思都放在了舞蹈上面,她顯得十分高興,由剛開始的被動變成了現在的主動配合,一時間,兩個武術高手瘋狂盡興的扭動起來,她不時的在我身體周圍上下翻飛,我們倆猶如兩只蝴蝶在花間翩翩起舞,配合得天衣無縫,非常具有觀賞性。
楊思雨則感到特別的經奇,剛才還不斷犯錯顯得格格不入的兩個人,怎么現在又配合得這么好,真是奇怪,不過,她很快就不在想些其它的,完全被我們極俱吸引力的曼妙舞姿所折服,拍手鼓掌大聲的叫著好。
一個多小時后,此次排練結束,大家都坐到沙發上休息,我掏出楊雨晴送給我的那條粉色繡花手帕擦拭著臉上的汗珠,不經意間,我瞥到了她的眼中有一絲喜悅閃過,不禁心中犯了嘀咕,莫非她很在意我的。但我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會的,我們倆基本上除了喝酒是能和平相處之外,無異于兩條好斯咬的小狗,一見面就掐,怎么可能呢?
誰料到,這時候林媽走進客廳,到楊雨晴跟前說:“大小姐,晚餐已經準備好啦,您特意交代做的扒豬臉和紅燒豬蹄也都做得啦,現在可以開飯嗎?”
她還沒回答,一旁的楊思雨奇怪的問道:“咦,姐,你怎么知道曉峰哥今天晚上能過來?還交待廚房做了他愛吃的這兩樣菜?”
楊雨晴面露狼狽神色,急忙說道:“沒有,我哪能知道他今天來,只是我上次見到他吃的很香,也想嘗一下好不好吃,所以才讓廚房準備這兩道菜的。”
楊思雨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哦,原來是這樣。”然后意味深長的一笑,“那姐今晚可得多吃點呀。”
楊雨晴答道:“那當然。”然后吩咐林媽說:“告訴廚房一聲,開飯吧。”
大伙走到餐廳入座,果然,餐桌的正中擺著扒豬臉和紅燒豬蹄這兩道菜,楊思雨站起身,先給我挾了一大塊扒豬臉和半拉豬蹄,沖我甜甜的一笑,說:“曉峰哥,多吃點。”然后,將另一大塊扒豬臉挾給了楊雨晴面前的碟子中,貌似關心實則是沒好意的說:“姐,你不是也想吃嗎,多吃點。”
楊雨晴秀眉緊蹙,厭惡的瞪著面前這塊肥的流油的扒豬臉,氣得她暗地里一個勁的跺腳,可又無法可想,誰讓她剛才說謊想要嘗這東西呢,眼睛看著這塊肥肉一個勁的發呆,就是狠不下心來伸筷去挾。
我見她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心想不管怎么說她還能想著自己,怎么能讓她為自己受罪,楊思雨這小丫頭也確實有些過份,雖然你姐姐說了謊話,可是你也不能這樣捉弄她呀。于是,我站起身,笑著說:“那可不行,這扒豬臉和紅燒豬蹄是我的專利大餐,這點東西還不夠我一個人吃的呢,怎么能輪到你吃,不好意思,這碟子歸我了。”把她面前的碟子連同那塊被她看做是敵人的肥肉一同端過來,然后,又將一個干凈碟子放到她面前。
當我重新坐下的時侯,我看見楊雨晴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目光很奇怪,也很復雜,我讀懂了其中的一種,貌似叫作感激,至于其它的,令我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年輕人在一起注定是快樂的,大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吃喝,尤其是我們那位騷蕩的生活委員屠嬌嬌,更是和我們幾個男生鬧作了一團,摸摸這個,捏捏這個,真是如魚得水。
我和楊雨晴就是喝酒,她今天的情緒好像很不錯,酒下的很快,而我中午喝了五十多瓶二鍋頭,晚上我也想好好透一透,因此將茅臺酒打開了一瓶又一瓶,基本上是她喝一瓶我喝四到五瓶,我二人喝的十分盡興。
酒席中途時分,楊思雨忽然說胃疼不舒服,于是和大伙致歉一聲,先回房睡覺去了。半個小時后,大家酒足飯飽,于是分手告別,楊雨晴一個勁的囑咐我酒后駕車要小心,我笑著說:“沒事,不就是喝了二十多瓶茅臺嗎,再喝二十瓶也醉不倒我。”
林肯車平穩的駛上公路,我忽然想起楊思雨身體不舒服,應該打電話關心一下,于是將電話接通,很快,傳來了她的聲音,“是曉峰哥嗎?這么晚啦怎么想起打電話給我啦?”不知是怎么回事,她的聲音顯的很大。
“怎么樣,胃還疼嗎?我有些不放心你,所以打電話問一下,用熱水袋敷一下,能好受一些,還有,可以吃點胃藥。”
電話那頭的語音顯得有些異樣,“謝謝你,曉峰哥,你對我可真好。”
“沒事,應該的,我是你哥嗎,就應該關心你才對。”
“你……會永遠對我這么好嗎?”
“那當然。好了,你身體不舒服早點休息吧,睡一覺就會好的。”
“可是我想見你。”
“我現在已經回家啦,你怎么見我,好了,別胡思亂想啦,好好休息吧。”
“能見到的。”她說了這句話之后,將電話掛斷。
我把手機放到口袋中,忽然覺得有兩條溫軟的手臂從后面摟住了我的脖頸,緊接著一張散發著芳香氣息的小嘴親著我的臉龐,我心中驚奇,莫非碰到女鬼了,還是傳說中的狐妖,忙回頭看去,卻看見一張花一般嬌魅的臉孔,正是剛才和我通電話的楊思雨,她人在后面的車廂中,上身穿過敞開的隔斷過來摟住了我。
一下子,我什么都明白了,她并沒有胃疼,而是為了創造和我獨處的空間而裝作身體不舒服,提前躲在了車內,一個人在這黑沉沉的車廂里待了半個多小時,這份情意不禁讓我著實感動。
“一個人躲在車里不害怕嗎?”我柔聲問。
“怎么不害怕,可為了你我覺的值,只有壯著膽子在里面待著。”她張開小嘴輕柔的咬著我的耳垂,弄的我那里癢癢的。
“現在去哪?”其實,我心里很清楚她想要去哪,干什么,可還是明知故問了一句,想看看她怎么回答。
“你說呢?”這個機靈鬼嬌聲的反問。
“那好,咱們去你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