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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前的美人有著花容月貌,雖然她一臉期盼的眼神,可是我仍然熟視無睹,斷然拒絕道:“不行,這個忙我不能幫。”
周老師一臉的失望,“為什么呀,只不過是叫你幫著扮幾天男朋友,你干嘛不幫忙呀,還是我的學(xué)生呢,這點(diǎn)小忙都不肯幫,難道……你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嗎,說我是你的女朋友,你覺得很丟人?”
“那倒不是,老師長的美若天仙,又善解人意,若是做我的女朋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覺得丟人。”我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周老師頗覺不解,“那你怎么還不肯幫老師的忙呢?”
“因?yàn)槲疫€從來沒談過戀愛,怎么能把自己的初戀變成替代品,代替別人做男朋友呢,那樣我豈不是對不起自己。”我撒出了彌天大謊,想要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未經(jīng)世事的小男生,希望這樣能迷惑住對面的這個大美人,使她放松對我的警惕,好方便我的侍機(jī)做案,我的最終目地,就是將她騎在身下,使她成為我所擁有的又一個女人。
周老師啞然失笑,美目緊盯著我的臉孔,笑著說:“就你……還從來沒談過戀愛,用這話騙一下初中的小女孩還差不多少,我是你的老師,你說我能上你的當(dāng)嗎?你拿這話唬誰呀,你忘了,上一次你把我騙到云松賓館去,還摸了我……”說到這,她暈紅嬌腮,有一些不好意思,然后說道:“你這小子壞的流膿,八成和女人都干過那事了吧,還在這騙老師,撒謊也不會臉紅,真是高手。”
見謊言被揭穿,我的臉不紅不白的,歪頭看著她,說:“不管你怎么說,反正這個忙我就不幫你,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會考慮一下幫你這個忙。”
周老師見我松口,知道有門,忙高興的說:“你快說一下,我看是什么條件,只要是不過份的,我都能答應(yīng)你。”
我眼珠一轉(zhuǎn),說道:“就是……這幾天我要做你真的男朋友,可以行使你男朋友的權(quán)力,他平時是怎么對你的,我就可以怎么對你,你呢,就把我當(dāng)作真的他一樣,平時怎么對他的現(xiàn)在就照原樣對待我,你看怎么樣?這么做對你也有好處,就是不會令你的父母生疑,你看行嗎?”
周老師仔細(xì)的推敲品味著我這幾句話的意思,細(xì)心的覺察里面有沒有陰謀和陷阱,別一個不小心再掉了進(jìn)去,因?yàn)?她相當(dāng)了解我的為人,這是個詭計多端的小流氓。
琢磨了一番,她覺得沒什么問題,便笑著點(diǎn)頭,“好吧,我同意,你這幾天做我真正的男朋友,可以行使我男朋友的權(quán)力,我也會像對待他一樣對待你,不過,只是這幾天而已,等咱們從鳳林回到西京之后,我們倆的這種關(guān)系立刻結(jié)束,還是普通的師生關(guān)系。不過,我對你也有一個要求,就是你得演的像一些,千萬不能讓我父母和小弟看出破綻。”
“行,我同意,成交,來,拉鉤。”我轉(zhuǎn)過身,朝她伸出右手尾指。
“多大的人啦,還玩這個。”她嬌嗔的說道。卻還是伸出左手如筍尖一般細(xì)嫩的小指,彎曲與我的手指勾在一起,輕聲的念:“拉鉤,上吊,一百年,誰也不許變。”之后,伸出大拇指與我的拇指合在一起貼了一下,這叫蓋章。
兩個人不由的相視一笑,她說了句,“兩個大小孩。”我卻說了句,“如果這是真的該有多好啊,你做我一百年的女朋友。”她略顯驚愕,沒有作聲,又把臉扭向了窗口處向外看著,也不知道外面的天空里究竟有什么,值得她一次又一次的往那邊看個不停。
周老師的側(cè)臉也很美,不同于別的中國美人,那些美人都是屬于平面型的,只能從正面看,若是從側(cè)面看則美感全無,而她不是,臉龐很有立體感,玉白的臉蛋透著桃紅,高高的鼻梁如玉膽倒懸,濕潤的紅唇肉感十足,長長的黑睫毛向上微翹,使我不由的把臉又往前湊了一些,近距離的觀察著這張秀美絕倫的臉孔,想要在上面找出一點(diǎn)微小的瑕疵,然而,那上面光滑如鏡,美的仿佛一塊白玉,不禁讓我心中愛極,撅起兩片嘴唇向前一遞,飛快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太嫩滑了,親的是臉頰,差點(diǎn)滑到嘴巴那里去,多虧來個急剎車,才沒造成交通事故,翻到那漆紅的溝里去!
周老師卻像被火紅的烙鐵燙了一下,猛的回過頭來,漂亮的臉孔上烏云密布,沉著臉質(zhì)問道:“你干嘛,耍流氓嗎?”
我看著她這副模樣先是一楞,隨后是心中暗笑,干嘛呀,弄這死出,不就是親了你一下嗎,有什么大不了的,整這模樣就像是我給你強(qiáng)了似的,至于嗎?于是,漫不經(jīng)心的朝她一笑,說道:“沒什么,我正在行使你男朋友的權(quán)力,怎么,親你一下很過份嗎?”
沒料到,她面色依舊十分惱怒,氣乎乎的說道:“你就是很過份,我男朋友也不過只牽過我的手而已,你憑什么親我。”
“打住。”我兩手做了個暫停的姿勢,然后質(zhì)問她道:“有沒有搞錯,剛才咱們怎么說的,現(xiàn)在我就是你男朋友,你一口一個你男朋友的,那不是到你家就得穿幫,這戲還能演下去了嗎,算了吧,這忙我不幫了。”
“你……”周老師見我做了壞事不但不認(rèn)錯,反倒比她還橫,還耍出一招豬八戒扔耙子,甩手不干了,不禁杏目圓掙,怒目看向我,說:“怎么,你還有理啦?”
“那當(dāng)然,誰讓你跟我發(fā)脾氣啦,我問你,為什么你男朋友能親你,怎么我就不能親你,我現(xiàn)在不就是你男朋友嗎?”
“氣人,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我只不過就讓他牽過手,我們之間沒有更親密的舉動,他是個正人君子,不像你,是個小餓狼,一天到晚就想占別人便宜。”她連珠炮似的說道。
我靠,什么,說東方旭是正人君子,打死我也不信,要說這小子比我還花花倒是差不多少,這小子那邊和你談著戀愛,卻千方百計的要勾我老姐,之后又相中了楊思雨,你以為他是什么好東西,還給他夸成了一朵花呢,真是他娘的氣我!
“他真的沒親過你?”我不相信的問。處了兩多月了,還說只停留在牽手階段,唬傻子呢吧,不給你弄有孕的就算不錯啦!
“真的,撒謊我是小狗。”
“那在一起睡過覺嗎?”我急切的想知道答案,想要確切的了解那塊奇香之地有沒有被人開墾過。
周老師白凈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咬牙切齒的低聲說:“你是白癡嗎?連親都沒接過怎么會在一起睡過覺。”伸出細(xì)嫩的小手,使勁的掐在我左胳膊上,恨恨的說:“讓你再胡說,以后你給我長點(diǎn)記性,聽到?jīng)]有……”
我強(qiáng)忍著臂上的劇痛,忙不迭的說道:“聽到了,聽到了,親愛的,快點(diǎn)把手松開,疼死我了。”說著,我急忙伸出右手,去掰她仍停留在那里的白嫩小手。
別看她人長的一副嬌滴滴的樣子,手勁倒不小,我費(fèi)了好大力才把她小手諾開,卻聽她好像很奇怪的問我,“你剛才叫我什么?”
哎呦,我可憐的小胳膊,估計一定被她給掐紫了!聽得她問話,我沒好氣的答:“叫你親愛的,我是你男朋友,不這么叫還能怎么叫?”
“哎呀,難聽死啦,你怎么能叫出這么老土的稱呼,換一個。”她不滿意的說。
“那叫什么,叫小米稀粥嗎?還是黑米粥或是八寶粥?”
“討厭,你們家是不是開粥鋪的呀?你可以跟我阿爸一樣叫我曉美呀,還有,我阿爸要是問你多大歲數(shù),你就說二十五。”
“可我像那么大嗎?”這個我有些犯難,雖然我長的高高大大的像個成年模樣,可是畢竟只有十八歲,臉上稚氣猶存,說我二十五萬難使人相信。
周老師扭頭仔細(xì)看著我的臉,笑著說:“是顯的嫩一些,也不知道你怎么長的,臉上的皮膚好像比我這大姑娘的還細(xì)嫩,十八歲的大男人了,還像個小屁孩。”說罷,竟然用她的玉手在我臉上輕扭了一下,仿佛我真是個穿開襠褲的小孩子。
汗,想我西門大官人,在前世的年紀(jì)已經(jīng)二十有八,也是個成熟的男子漢,如今卻讓她當(dāng)個小孩子看待,真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