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花花門生 !
我心中奇怪,手上的力道逐漸的加重,既然她表示喜歡,那我就更用不著客氣,這種力量捏在一般女人的胸上,也許早就讓其難以忍受痛不欲生了,然而,這位洪大小姐的神情雖然也很痛苦,口中發出了難以忍受的低沉的聲音,但是,她的忍耐力無疑是驚人的。
“賤貨,怎么樣?這樣你該舒服了吧?”既然她喜歡被別人虐待,那么我就滿.足她的要求好了。
一聲長長的低吟從她的喉嚨發出,她的俏臉變的緋紅,充滿了誘人的魅惑之態,在這種極大地疼痛之下,她竟然還能輕啟紅唇笑了一下,“好舒服,我好喜歡,好人,你可真好。”
我靠,這個丫頭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受虐狂,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之下,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說出好舒服這三個字,真是讓人佩服。
“那這樣呢,你是不是更喜歡?”隨著話語聲出口,我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在她的左腿上狠狠的扭了一下,立刻,雪.白的腿部肌膚上現出個青紫色的手印,疼的她啊的一聲尖叫,渾身顫抖個不停,眼里有淚花閃現,不過,叫聲過后,她忍著疼痛盡量嫵.媚的笑了一下,而此時,那晶瑩的淚珠猶掛在她雪.白的臉龐,這就形成了一種奇特的美感,她變成了一朵真正的帶雨梨花。
本來,基于她無比毒辣的心腸,作為報復,我要好好地折磨她一番,讓她痛不欲生才算作罷,可是,眼前的秀美景象卻有些讓我看的癡了,我的心一軟,竟然再也下不去手,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不折磨你啦,咱們倆的比試算平手,我走了。”
我扭頭剛要離去,忽然聽到一聲嬌滴滴的,“你別走,”緊接著,一雙賽雪藕般的白嫩臂膀圈在了我的脖頸上,兩片紅紅的嘴唇貼在了我的臉上,移動著落在了我的嘴上。
還有這好事?這個小妮子真是個謎!不過,送到嘴邊的肥肉我是不會不吃的,否則我就不是西門慶啦!于是,我搖晃著腦瓜激烈的回應,仿佛在吃東西。
激親過后,我聽到她喘著說道:“把我抱起來,”便想都沒想的微彎下腰,一手摟住她的脖頸,一手攔在她的腿間,往起一抱,只聽得“嗤啦、嗤啦”的聲音響了五六下之多,卻都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
原來,她的這件黑皮裙被六把飛刀釘在了木質墻壁上,而我并沒有把這些刀拔下來,就硬把她往起抱,這下好,整件裙子的兩側全部被豁開,變成了前后的兩片覆在她的鮮軀上。
“討厭,你怎么這么壞呢,弄壞人家的裙子,然后借機會吃我的豆腐。”她略帶一點嬌羞,實則是挑.逗的撒著嬌,兩只手臂緊緊摟住我的脖子,伏在我身上里,就如一只依人的小鳥,嫵魅的風情與剛才的野蠻潑辣相比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洪大小姐如玉的嬌.軀如擱淺的美人魚兒一樣扭擺個不停,口中嬌.啼不休,一張俏臉更是紅的要滴出血來,眼波流轉,目光愈見迷離。
她掙扎著一伸手,從茶幾上拿過來那半杯洋酒,一只手撫著我的頭發,一邊膩聲說:“好人,來,喝點酒咱們助助興,一會兒我陪你玩個痛快。”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這杯酒卻沒有張嘴,這妮子心腸毒辣的很,也許比黑寡婦蜘蛛還要過之,別看她現在和你一副親熱的樣子,可是,背地里安得什么心就不知道了。她若是在這杯酒里另外加上些作料,那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啦。雖然,這酒杯的口上有口紅印,說明是她曾經喝過的,但是,我仍然不敢大意,小心行得萬年船,我深信著這個道理。
她倒是個鬼精靈,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笑著說道:“小鬼頭,心眼可真多,難道我還能在酒里下藥不成,得,姐姐我先喝一口。”說著,她將酒杯舉到唇邊,喝了一大口杯中的酒,然后,又把酒杯遞向了我,嬌聲說道:“怎么樣,這回你可以放心喝了吧?”
我見她確實將酒喝了下去,這才放心的接過酒杯,咧嘴笑了一下,說道:“你多心了,我怎么能疑你在酒里面下毒呢。”然后,舉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酒的勁頭好大呀,怎么我有點迷糊呢,再看看面前的這個女孩,她怎么忽然之間變成了兩個腦袋四只眼睛,她還在笑,嘴里說著話,“饒你奸似鬼,還是喝了姑奶奶的洗腳水……”緊接著,我只覺得天旋地轉,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我漸漸的有了模糊地意識,只覺得頭疼欲裂,之后,一陣陣紅燒火燎的疼痛自胸前傳來,隨即耳中聽到了一陣悅耳的嬌笑聲,我緩緩的睜開眼睛,不由得大吃一驚,只見自己身無寸縷一絲不.掛的躺在地毯上,手上和雙腳都被綁上了夾有鋼絲的牛皮繩索,令我一動不能動。
而在我的身旁,一個身著火紅性.感睡裙的女人手里拿著一根點燃的蠟燭,傾斜著正把一滴滴滾.燙的蠟油滴在我的腿上,小腹上、乃至胸上,每滴落下一滴,都令我的身上感到火燎般的疼痛。
這個女人是誰?她好美呀!烏黑的長發披散著,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龐,卻擋不住那若隱若現的嫵.媚,手臂宛如雪藕,纖細的手指被紅紅的燭光映著,更顯溫潤,兩條光滑的美腿從短裙下探出,修長而結實,一雙白嫩的小腳丫沒穿襪子,赤足踩在地毯上,好看的腳趾頭排列整齊,上面涂著粉紅的丹寇,這一雙小腳卻要比古時候女人的三寸金蓮美的多了。
我這個人真的很賤,一看到這雙美麗的小腳,連身上的疼痛都仿佛忘記了,下意識的,便想伸出手去摸這雙小腳,忽然響起自己的雙手已經被綁的緊緊地不能動彈,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只怕是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我這樣的人了,身處險境不思逃困,竟然還有如此閑心,真是讓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我這么微微一動,那個持蠟的女人便覺察出來,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扭過頭來沖我一笑,柔聲的說:“你醒啦?”
我定睛看去,原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