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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杰克咄咄逼問下,黑人小伙也發(fā)了脾氣,罵了一句,“媽.的,沒人管你的臭事了,不知好歹的家伙,等著挨揍去吧。”一尥蹶子,轉(zhuǎn)身下臺,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裁判是學(xué)校的體育老師吳理,能得到我的邀請來做這場大賽的裁判,他感到萬分榮幸,特意穿著白襯衫系著黑領(lǐng)結(jié),滿以為自己這一身裝扮很牛叉,卻怎么看都讓人聯(lián)想到酒吧間里的侍應(yīng)生。
閃耀的燈光下,身著比基尼泳裝的屠嬌嬌袒露著她的冰肌雪膚,雙手舉著寫有第一回合的牌子在臺上繞場一周,放.蕩的向下面的同學(xué)亂拋著媚眼,引來無數(shù)的吶喊聲和尖利的口哨。
此時,這里仿佛不再是天驕私立大學(xué)的禮堂,而是拉斯維加斯的米高梅大酒店,即將上演一場舉世罕見的拳王爭霸賽。
我和杰克走到前面,他不屑的看著我,小手指朝地,輕蔑的說:“你是這個。”
他的這個舉動讓我感到很可笑,于是,我做了個李小龍十分經(jīng)典的動作,大拇指在鼻子下面一抹,義正言辭的大聲說:“來吧,我們中國人不再是東亞病夫。”
這個造型簡直就是李小龍的翻版,看的臺下的一幫中國觀眾一個個是熱血沸騰,嗷嗷的呼喊著起哄,“中國必勝,峰哥必勝……”
二樓,前排數(shù)十個女同學(xué)清脆的聲音齊聲喊著,“張曉峰,我們愛你……”毫無疑問,這些都是我的鐵桿粉絲,帥氣的容貌,霸.道的作風(fēng),傲人的氣質(zhì),讓我成為天驕大學(xué)毫無疑問的學(xué)生偶像。
隨著吳理裁判的手一揮,杰克如一頭迅捷的豹子沖上前來,一記左勾拳向我擊來,拳速很快,力道兇猛,倒是有幾分他教練泰森的影子。
我沒有閃避,而是右腕一封,擋住了他的這一拳,感覺到這小子的爆發(fā)力大的驚人,真的不一般,因?yàn)槲业氖滞笥行╇[隱作痛。
杰克雖然高大,但是十分的靈活,這拳未奏效,緊接著右手的第二拳又過來,我側(cè)身輕易地避開,心中已經(jīng)摸清了他的實(shí)力,也許,他的教練前世界拳王泰森還有可能和我一決勝負(fù),可是,眼前的這小子卻和我差的太遠(yuǎn)了。
舞臺上,我一面漫不經(jīng)心的招架著杰克的鐵拳,一面在閑暇之余嘲笑他:“出拳太慢了,再快些,你是蝸牛還是烏龜,真給你咬耳朵教練丟臉,我跟你說,一會你打不過我可別想咬我啊,不然我把你狗牙掰下來。”
杰克大怒,吼叫著兩只鐵拳如暴風(fēng)驟雨般打?qū)⑦^來,看的臺下的一幫外國人熱血沸騰,高聲的尖叫著,而一幫中國同學(xué)見他如此兇猛,則面露擔(dān)憂,卻仍大聲的為我助威,“峰哥加油,峰哥加油……”
我心想,是時候了,左臂擋住杰克的攻擊,右拳挾帶著混元功內(nèi)勁猛地?fù)舫觯痰囊幌抡薪芸说男乜冢钏诺藕笸肆宋辶街啵S即我一個旋空翻,喊了聲,“無敵鴛鴦腿,”在半空連踢兩腳,皆中杰克的頭部,一口血水自他口中噴出,杰克旋轉(zhuǎn)著身軀倒在了地上,巨.大的身軀與地面碰撞發(fā)出很大的聲響,決斗結(jié)束。
本來,我的目標(biāo)是將杰克的一條腿打折,以作懲罰,后來想想他只不過是美國的一個平民百姓,國家作惡不一定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這才腿下留情,只是稍作懲罰而以,不然的話,這兩腳基本上讓他成為植物人沒什么問題。
吳理裁判舉起我的一只胳膊,大聲的宣布,“本次比賽,張曉峰獲勝。”
現(xiàn)場一片歡呼,“峰哥贏了,太好了……”
正當(dāng)我滿臉得意的時候,舞臺上一下子涌上來六七個高矮不一各種膚色的外國留學(xué)生,竟然都是不服我躍躍欲試。
一個黑人大高個用生硬的漢語說:“小子,我要和你打拳,你敢不敢?”
另一個是日本的大胖子,長的比肥豬還肥,足有三百多斤,說:“你的,良心大大的壞啦,敢打美國老大哥,有種的咱們比劃的干活。”
還有英國,法國、印度等幾個國家的留學(xué)生,都對我打倒杰克感到不服氣,向我發(fā)出了挑戰(zhàn),要憑手中的拳頭和我一決高下。
吳理老師扭頭征求我的意見,“張曉峰,他們都想和你打拳,你看怎么辦?”
我冷笑一聲,說:“有不服的盡管放馬過來好了,老子一塊修理你們,免得浪費(fèi)時間。”
吳理老師面露驚奇,疑自己是否聽錯了。“你是說,讓他們一起上嗎?”
我點(diǎn)了下頭,“對,讓他們幾個一起上。”
對面的幾個外國留學(xué)生卻都已經(jīng)聽明白了,一個個對我小瞧他們感到心中惱怒,當(dāng)下,幾個人扒掉身上的衣服,一個個朝我撲過來,首先過來的是個黑人,身材瘦高,過來就是抬腿一記猛踢,踹向我的頭部,竟然跟我玩起了腿功。
要知道,我當(dāng)年學(xué)藝的時候,曾經(jīng)有十年的時間專門練腿功,無敵鴛鴦腿的絕技天下無雙,我不相信這世上還有誰比我出腿更快,這黑家伙跟我來這個,無異于班門弄斧,可笑!
眼見他一腿踢來,我亦是出腿,還沒等他的腿到我面前,我的腳已經(jīng)踹在了這個高達(dá)兩米多的黑人臉上,踹的他一個趔趄,不過讓我稍感意外的,他雖然疼的將腦袋晃得向撥浪鼓似的,卻沒有摔倒,看來,倒是有一定的抗擊打能力。
猛然間,我覺得身后勁風(fēng)襲來,也不轉(zhuǎn)身,一個后踢,正踹在偷襲者的肚子上,嗷的一聲吼叫,那人被踢坐在地上,一瞥間,原來是個粗壯的白人小伙,雙手捂著肚子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從表情上看,估計是“太他媽.的疼了,疼死我啦。”
當(dāng)我回頭,看到眼前一步步慢騰騰走過來的日本肥豬時,不禁大樂。
原來這廝是個相撲運(yùn)動員,在本國退役之后前來中國學(xué)習(xí)漢語,然后準(zhǔn)備在中國投資開公司,因?yàn)閷τ谕鈬藖碚f,中國的錢非常的好賺,基本上任何一個老外過來投資基本上都是只賺不賠,所以,中國對他們來說,就是神話中遍地是金子的理想國度。
眼見這個小日本{無論他長的多么粗大,在我的眼中,他都是小日本}山一樣搖晃著向我走來,我沒有客氣,上前就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肚子上,心說,你姥姥的,打你個仰殼,讓你變?yōu)觚敚o南京大屠殺的幸存者出口惡氣。
沒料到,這夾帶著混元真氣的一拳足可以開碑裂石,可是打在他軟.綿綿的肚皮上,就如同打在棉花堆上,整只拳頭都埋藏在他的肚皮里不見,而他竟是渾然無事。
大驚之下,我急忙往回收拳,可是這家伙的肚皮卻產(chǎn)生了巨.大的吸力,如一個深不可測的漩渦將我的拳頭緊緊吸住,再也拔不出來,只見這個相撲手滿臉的獰笑,揮起兩只肉呼呼的巨掌,從左右兩個方向我拍來,這若是擊中,只怕我的腦袋會像摔碎的西瓜一樣,紅白滿地,紅的是鮮血,白的是腦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