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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車手白臉蛋上,五官搭配的合理巧妙,彎而細(xì)的眉毛,漆黑的雙眸上覆蓋著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好似會說話,秀氣的瑤鼻,好看的小嘴,是屬于那種看過一眼就忘不掉的美人。
她身材高挑,身高有一米七二左右,婀娜又不失健美,在一身賽車服的裹襯下更顯英姿勃勃。在她冷峻目空一切的眼神中可以看的出來,這是個(gè)相當(dāng)傲氣的女孩。
楊思雨撲上前去,一下就把姐姐抱住,撒嬌的說:“姐,你好棒啊!”
女車手的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笑意,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來,卻是握著一大束開的正艷火紅的天堂鳥,說:“思雨,祝你生日快樂。”
楊思雨高興的把花接過來,“呀,真好看,謝謝老姐。”她拉著姐姐的手走進(jìn)廳中,說:“姐,我給你介紹幾位朋友。”
一聽說要給介紹朋友認(rèn)識,幾個(gè)男的忙擠上前去,都想要和這位冷艷的大美人認(rèn)識一下。
楊思雨指著趙天宇介紹說:“姐,這是我的男朋友趙天宇,也和你一樣,剛考進(jìn)西京大學(xué),以后你們還是校友呢。”
顯然,趙天雨是被大姨子驚人的美貌給震住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你好……我是思……思雨的男朋友……”伸出手,想要跟未來大姨子握手。
沒想到,未來大姨子只是看了他一眼,跟本沒理會他伸出來懸在半空的手,而是轉(zhuǎn)頭問楊思雨,“這就是你跟我說的飛宇防爆器材家的那小子?”
楊思雨答,“對呀,就是他。”
女車手輕蔑的說:“我查了一下,飛宇防暴器材公司的年?duì)I業(yè)額才三億多一點(diǎn),連本市的商業(yè)五十強(qiáng)都沒有進(jìn)去,他有什么資格追你?”
趙天宇的右手懸在半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很是尷尬,他聽了未來大姨子的話心里也很惱火,可是卻一聲也不敢吭,對于他來說,能夠追到本市首富的千金小姐做女友,真是莫大的容耀,他怎能為了一時(shí)的氣惱而毀掉終身的幸福呢。無奈之下,他只能把手縮回來,默立到一旁。
楊思雨也覺的姐姐做的有點(diǎn)過分,她扭頭對趙天宇笑了一下,說:“你別在意,我姐開玩笑呢。還有,她從來不和男人握手。”
趙天宇故意裝出一副很有風(fēng)度的樣子,說:“沒關(guān)系,我不會往心里去的。”
女車手卻不吃她妹妹這一套,說:“我可沒開玩笑,說的都是實(shí)話。”
楊思雨怕她再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忙把她拽到一旁,說:“姐,我再給你介紹兩個(gè)朋友認(rèn)識。”卻把她拉到了我和李雪的面前,介紹說:“姐,這是我們班同學(xué)李雪,旁邊的是她男朋友張曉峰。這是我姐,名叫楊雨晴。”
李雪說:“你好,我們以前見過的,在我們學(xué)校,好像是去年的事,你那次是開車去接楊思雨。”
這叫楊雨晴的女車手對女生倒是很熱,說:“是嗎,我卻沒有印象了。”
李雪說:“我卻記的很清楚,你那次穿了一身的黑色皮衣褲,騎著輛超大的哈雷絕版摩托車,簡直是酷畢了,我們班同學(xué)一直議論了好幾天。”
楊雨晴饒有興致的聽著,忽然恍然大悟的說:“我想起來了,是有那么回事,騎那輛哈雷是我第一次騎摩托車,那車提速超快,那天還差點(diǎn)把思雨給甩下去。”
楊思雨笑道:“你還好意思說,那天可把我給嚇壞了,第二天都沒能上學(xué)。姐,李雪的男朋友也是才考上的西京大學(xué),你們就要成為校友了。”
我剛才已經(jīng)見識到她是如何晾曬趙天宇的,因此決定不去招惹這位傲氣的大小姐,況且我本身也不喜歡太傲的女孩,我喜歡李雪這樣比較聽話懂事的女孩。所以,我將一切禮節(jié)都免了,只是對她點(diǎn)了一下頭,就算認(rèn)識了。
沒想到我的這個(gè)舉動她更是不滿意,她將臉扭向一旁,低聲吐出了幾個(gè)字,“還挺牛b呢。”
我一楞,這小娘們可真是難纏,你要是對她畢恭畢敬的,就像趙天宇那樣對她,她會對你不理不睬的,讓你下不來臺。可你要對她冷淡點(diǎn),就像我這樣對她,她一樣要挑你的毛病。
去一邊的吧,沒人稀罕搭理你,長的好看家里有錢你就傲啊!本少爺不吃你這一套,欠干的貨。我也感到氣憤,在心里辱罵著她。
相比之下,楊思雨比她會做人,也會來事多了,急忙對我一笑,說:“我姐就是喜歡開玩笑,你可別生氣。”
做為一個(gè)男人,在這種場合我能說什么,也只得像別人一樣裝出一副偽君子的模樣,說:“沒關(guān)系,我也喜歡開玩笑,笑一笑,十年少嗎。”
楊思雨對我的表現(xiàn)很滿意,竟然親熱的叫了我一聲,“曉峰哥,人都到齊了,咱們?nèi)胂?你和李雪跟我們一桌。”
這聲曉峰哥叫的又甜又膩,連我這久經(jīng)芳叢的蜜蜂王子聽了都暈乎乎的,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可見其媚功之深,簡直就是媚到了骨子里。
李雪聽了則是極為反感,她一直以為這應(yīng)該是她對我的獨(dú)家稱呼,版權(quán)應(yīng)該歸她所有,沒想到在眾目睽睽下被人侵權(quán),當(dāng)著她的面就這樣名目張膽的賤聲浪氣的叫我,簡直把她氣的要死。可又沒法子當(dāng)著大家伙的面發(fā)作,怕別人說她沒有教養(yǎng),在其憋氣又窩火的狀態(tài)下,我的身體就成了她的出氣筒。她把一只小手伸進(jìn)我的腰眼,使勁的掐著,隨著一陣陣的劇痛自腰間傳來,我簡直有些生疑,我這長相漂亮嬌小玲瓏的女朋友,是不是虐待狂啊!如果真是的話,那我以后就慘了!
唉,明明是疼痛難忍,我卻還得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