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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掛斷電話,如臨大敵的向李雪看過去,只見她亦被吵醒,掙開眼睛問:“誰來電話了?”
“哦,是我姐的電話,大概是公司有什么事吧,我過去一趟。”我撒了個謊。
“那你去忙吧,公司的事情要緊,我再睡一會兒。”李雪又閉上了眼睛,看得出來,她睡意正濃。
“好吧,寶貝,我先走了。”我在李雪.白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下地穿上了鞋子。
離開李雪的家,我下樓上了越野車,這才把電話回打過去,“喂,思雨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楊思雨嬌.媚.的聲音,“大忙人,是不是抱著美佳人兒享艷福呢,不敢接我電話。”
“沒有,剛才在公司開會。”我心中暗想,自己需要和每個女人說謊,這種日子以后還怎么得了,無盡無休的謊言是否最終能將我打進(jìn)萬丈深淵。
“得了吧你,和我還說謊,跟女孩在一起就實(shí)話實(shí)說唄,我又不會吃醋,你這樣快絕種的男孩子根本就不是一個女孩所能完全占.有的。”她倒是看得開。
“找我有事嗎?”
“也沒什么事。只是……好幾天沒看到你了,有點(diǎn)怪想你的,求你行行好,陪我這可憐的小女子吃頓飯?jiān)趺礃樱俊?br/>
“干什么,說的這么可憐?”我含笑問。
“不說得可憐點(diǎn),你能有時間陪我嗎,早就又躺到別的女人的身上了。”
“那好吧,小可憐,我陪你去吃飯好了,去哪吃?”
“蒙都西餐廳。你現(xiàn)在就過去吧,我在車?yán)锬兀R上就去。”
“是嗎,真巧,我也在車?yán)锬亍:冒桑伊⒖踢^去。”
“不見不散。”
幾分鐘后,兩輛車由東西兩個方向同時抵達(dá)蒙都西餐廳的門口,帥哥和美.女分別下車,對視一笑,兩個人很自然的挽著手走進(jìn)了餐廳。
里面的人不算太多,大概有四五桌,我們倆心意相通的向里面臨窗的那個位置走去,因?yàn)槟鞘俏覀兊谝淮卧谶@個餐廳用餐時的位置,很有紀(jì)念意義。
“張曉峰?”后面?zhèn)鱽砹艘粋€女人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只見七號桌旁坐著兩個靚麗的女孩,當(dāng)我目光掃到對著我冷笑的那個女孩時,令我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糟糕,原來,這個女孩是我的同學(xué)翟萍影。見鬼,怎么在這里碰到了這個女魔頭,簡直就是陰魂不散。
出于禮貌,我點(diǎn)了一下頭,“翟萍影,你在這吃飯呢?”
“真巧啊,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這女孩是誰?你女朋友嗎?”翟萍影饒有興趣的問。
楊思雨滿是敵意的看了這個漂亮女孩一眼,馬上親熱的把手臂攬?jiān)谖业难g,如小鳥一樣依偎著我,說:“是的,我是她女朋友,請問你是?”顯然,她是把對方當(dāng)做對我有意思的女人了,想要以此方法告訴這個女孩,離我男朋友遠(yuǎn)點(diǎn)。
翟萍影淡然一笑,說:“小姐,不要太緊張,我和你男朋友只是同學(xué)而已,放心,我敢保證,我不會對他感興趣的。而且我也知道,他也不會對我感興趣的。不過,你這位你男朋友很花.心啊,據(jù)我所知,他不光是你一個女朋友而已,你要小心的看著他,別讓他出去偷吃啊。”
我皺眉說:“翟萍影,你別瞎說一氣,你可得對你自己說過的話負(fù)責(zé)。”
翟萍影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還是男人呢,自己做過的事都不敢承認(rèn),我說的話都是有根據(jù)的,若是沒有那回事,你緊張什么?”
楊思雨這回算是看明白怎么回事了,這女孩和曉峰哥有仇,我得幫著曉峰哥對付她才是。心念一動,她笑意吟吟的說:“這是我的男朋友,他和別的女孩交往我都不在意,你又在意什么,難道你是暗戀他嗎,對不起,像你這種姿色的,他根本就相不中。”
我在心里暗自豎起大拇指,說得好,這小賤人確實(shí)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就得思雨這種女孩用言語擠兌她。
翟萍影面色一變,冷笑說:“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這姓張的混蛋小子在一起,你也學(xué)不出什么好來。看你伶牙俐齒的樣,不會是他傳說中的正牌女友李雪,你是候補(bǔ)隊(duì)員楊思雨吧?”
她這番話說出來,我和楊思雨面上神色都變得很難看,很想當(dāng)場動手抓住這個小賤人把她扔出去。不過,這里是紳士淑.女聚集的地方,若是這么做又無疑有些不合適,所以,只好強(qiáng)忍著心頭的怒火。
我冷冷的質(zhì)問道:“你在背后調(diào)查我?”
翟萍影冷笑說:“就你的那點(diǎn)破事,還用調(diào)查嗎,有誰不知道。西門醫(yī)藥有限公司的張董事長,實(shí)際上卻是黑.幫峰火堂的老大,作惡多端,跟數(shù)不清的女人有曖昧關(guān)系,慣會老少通吃,別人只不過是怕遭到報復(fù)不敢說出來而已。”
我目光犀利的看著她,沉聲說道:“那么你就敢說出來,難道你就不怕我的報復(fù)?”
翟萍影脖頸一挺,昂頭說:“我怕什么,你要是敢傷害我,我讓你的峰火堂一夜之間在西京消失。”
旁邊的那個女孩能比翟萍影大上兩三歲,見雙方越說越僵,深怕不好收場,急忙拽了一下翟萍影,小聲的勸阻說:“小影,別這樣,都是同學(xué)嗎,干嘛這樣針鋒相對的?”
翟萍影說:“表姐,你別管這件事,姓張的這小子太不是人,你知道前天我在游泳館被水槍偷襲的事是誰干的嗎,其中就有這小子,我和他沒完。”
那女孩說:“不過是同學(xué)之間開開玩笑罷了,你何必當(dāng)真呢?”
翟萍影說:“那不行,我長這么大也從來沒被人整過,這種奇恥大辱我今生難忘,我和她的梁子結(jié)定了。”
我冷笑一聲,囂張的說:“隨你好了,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使出來吧,我候著就是了。跟你說實(shí)話吧,游泳館的事就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么樣?”
媽.的,竟敢說讓我的峰火堂在一夜之間消失,小賤人,你也太狂妄了吧,你不就是有個當(dāng)副省長的父親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不要惹急了我……
“你……該死……”翟萍影抓起桌上的酒杯一潑,滿滿一杯的紅酒揚(yáng)了過來,紅色的水流就如彩虹一樣。
我摟著楊思雨一閃身,避過了這杯酒水。
碰巧,一位侍應(yīng)正端著一盤法式焗蝸牛經(jīng)過,很倒霉的事情發(fā)生了,那杯紅酒全部揚(yáng)在了他的身上,立刻,雪.白的襯衫上出現(xiàn)了碩大的紅花,半邊襯衫都被紅酒沁透了,鮮紅的酒水兀自向下滴落,看起來相當(dāng)?shù)睦仟N。
這位侍應(yīng)正是讓我經(jīng)常喚作店小二的那位,他哭著臉說:“小姐,干嘛潑我呀,還有,蝸牛是無罪的啊,這盤菜毀了。”原來,酒水也有一些進(jìn)到了他端著的那盤菜中,六七只肥大的蝸牛被浸泡在酒水中,宛如在集體洗澡。
翟萍影杏目一瞪,沒好氣的說:“該,誰讓你偏偏在這個時侯經(jīng)過了,活該你倒霉。”
可嘆,這就是新一代的**,社會寵兒,真不知道她身為高官的父親是怎么教育她的。子不教,父之過啊!
倒是她身邊的那個秀麗的女孩心腸比較好使,急忙站起身,給侍應(yīng)陪著不是,“對不起,都是我妹妹不好,請你原諒。這道菜算在我們的賬上,你再讓廚師給客人重做一份。這個給你,你拿去用來洗衣服吧。”她從錢包里拿出兩張百元鈔票,放在了侍應(yīng)手上的托盤里。
侍應(yīng)急忙點(diǎn)頭說:“謝謝,謝謝小姐。”同時,他狠狠的看了翟萍影一眼,心中罵道:“媽.的,你這個蠻不講理的小婊.子,應(yīng)該把你賣到洗浴中心去,讓一幫老爺們排著長隊(duì)日.你……”然后,才端著托盤走回到后廚。
{今天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