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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天里,那黑衣鬼倒是沒有再出現(xiàn),別墅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心里暗自慶幸,這來去無蹤的鬼魂終于挪了地方,到別處行兇去了。
我在牢房里無聊的過著一天又一天,唯一讓我欣慰的是,腿傷終于好了,可以下地自由行走。每日里,我除了練功就是拎著腳鐐在屋地里來回行走。地面,是一塊塊青石板鋪成的。嘩啦嘩啦的聲音不絕于耳,倒是解除了一些寂.寞。
唉,人真的是沒處說去,想當(dāng)初,我小西縱橫黑白兩道,身邊美.女如云,享受的是錦衣玉食,如今倒好,一日兩餐米飯蔬菜,連點葷腥都見不著,酒也喝不到,簡直是苦死我了!
監(jiān)牢里只有我一個囚犯,看守每天進(jìn)來兩次給我送飯,然后倒掉馬桶。如今,這看守對我的態(tài)度還不錯,媽.的,還不是因為老子里面穿著的短褲上綴著一粒兩克拉的鉆石,我揪下來送給了他。這條短褲還是在日本的時候,雅子送給我的呢,繡著金線鑲著鉆石,是她命令宮中的裁縫特意為我縫制的。沒想到,在此時派上了用場。
這家伙收下鉆石,當(dāng)時就眉開眼笑,對我和顏悅色了許多,每天準(zhǔn)時為我送飯菜,馬桶也是一天一倒了,不再攢著大小便故意的熏著我。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嗎。
今天的第二餐又吃完了,據(jù)我估計,此時又來到夜晚了。牢房是全封閉的,根本分不清是黑天白天,只有一盞暗黃的小燈亮著。
忽然,某處聽到了簌簌的細(xì)微聲音,很奇怪。我側(cè)耳傾聽,居然好像是從地下傳來的。那聲音由遠(yuǎn)極盡,越來越清晰。雖然很細(xì)微,但是,我是什么耳力,怎么會聽不到。為了確認(rèn)自己是不是聽差了,我伏在了地面上,把耳朵貼在那塊青石板上靜靜凝聽,沒錯,那聲音是來自地下,還在連續(xù)不斷的響著。
我心中驚恐,猛地站起身,退后兩步,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地底下會有聲音?難道,是有鬼魂在地下游走嗎?
之后,這種輕微的簌簌聲音就從來沒有停止過,也許,以常人的耳力根本就聽不見,但是,我的耳力偏偏奇強,所以,這聲音也就一直困擾著我。
將近兩個小時過去了,那聲音離得好像很近了,就在我所關(guān)押的牢房地下,停頓了一會兒,地面中間那塊青石板居然輕微的動了起來,仿佛地震了一樣。
我的媽呀,太滲人了!這是什么呀?
悄悄地,我躲到了鐵床后面,壯著膽子看過去。只見那塊六十公分見方的青石板被掀開,一個黑色物體從土里鉆出來。
這一幕,比之《午夜兇鈴》里面貞子從電視里面爬出來還要可怕。想一想,陰暗不見天日的牢房里面,地面忽然松動,從里面爬出一個黑乎乎的不明生物,不是屈死的冤魂還是什么?
那黑色物體越來越高,我心中的恐懼心理也越來越強。說老實話,小西我雖然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可是,并沒有見到過地獄里的諸多惡鬼,就直接靈魂轉(zhuǎn)世到另一空間了,所以,對于孤魂野鬼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恐懼感。
終于,黑色物體完全從土里鉆出來,是個人形,全身都黑乎乎的,有胳膊有腿,胸前鼓鼓的,腰細(xì)細(xì)的,屁股圓圓的膨大,居然還是個女鬼。
一想到是女鬼,我緊張的恐懼心理減少了幾分。媽.的,我小西長的這么帥,是女人基本上就喜歡,這女鬼若是真的想吃我,實在不行,我給她來個美男計什么的,估計還能俘虜她的芳心呢。
克服了恐懼心理,轉(zhuǎn)而取代的是心中的好奇,媽.的,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女鬼的模樣呢,老子今天開一下眼界,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看過去。
我靠,穿的黑衣服,黑褲子,黑布鞋,腦袋上包著黑色頭巾,一點創(chuàng)意都沒有,太俗氣了!等等,這裝束好像在哪里看到過?
靠,是忍者。忍者不就是穿這樣的衣服嗎?那么說,這家伙不是鬼魂,是個忍者,而且還是個女忍者。
什么?女忍者,那么,她豈不就是?我的小姨子。
“伊賀明子”這四個大字猛然出現(xiàn)在我的心間,我從床尾處緩緩站起來。
“姐夫……”女忍者一聲輕呼,跑到我的面前,把我緊緊的抱住。
我解開她臉上的面巾,看到了一張秀美絕倫的臉蛋,比正常人要白上三分,不是我的小姨子伊賀明子,還能是誰。張開雙臂,我將她緊緊的回抱住,輕聲道:“”明子,我的好妹妹,沒想到,我還能活著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