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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綠袍老祖的一聲怒喝,別墅所有玻璃窗都崩裂,噼啪的散落下來,氣勢實在是驚人。
我嚇了一大跳,這老家伙的內力實在是強的不得了啊,急忙端起ak槍想來第二輪掃射,可是,手指扣動扳機之后,槍卻沒反應。心中不禁暗罵自己糊涂,剛才已經把槍里的子彈都打光了,沒有換彈夾呢,槍怎么會有反應。
就在這個時候,綠袍老祖猛然發動,身形快的驚人,只是一閃,已經由十多米開外到了我的面前,右掌帶著風聲朝我拍過來,掌未至,真氣即掃的我面孔疼痛。
我兩手橫過那只ak槍,擋在胸前,卻不料,啪的一聲,綠袍老祖將那只ak槍攔腰擊折,手掌依舊向我肩頭擊過來。
媽.的,太狠了吧!
萬般焦急之下,我右足用力,一個倒縱竄了出去,饒是這樣,還是被其掌力捎中,劇痛由肩頭傳來,卻遠遠抵不住我心中的驚駭。
一招間,即讓我落敗,還是在其手掌被炸飛,公雞被閹割受了重傷的情況下。假若他沒有受傷,豈不是一下子就能要了我的性命。
不敢再停留,我身形一扭,從窗口飛了出去,當真是快如閃電。再不快點自己小命就沒有了,我能不快嗎,估計這速度都能攆上飛機。
然而,我雖然快,綠袍老祖卻比我還要快,他沉聲喝道:“想跑,沒那么容易……”說到“容易”兩字,好像就在我的身后了。
情急之下,我抓過一個子彈匣朝后面扔過去,大聲說:“炸掉你那只爪子。”
綠袍老祖以為這還是炸掉自己左手的東東,不敢伸手去接,身形向右一閃避開。就這么一緩的工夫,我落到了地上,發足向前狂奔而去,兩個人之間又拉開了一點距離。
前面,出現了一大群警衛。原來,消防局的消防車到來,開始緊鑼密鼓的救火,而黃埔剛聽到了別墅主樓這邊有槍聲響起,急忙領人奔回來。
耳朵聽的綠袍老祖馬上就要追上我,伸出手掌往前一抓,我急忙使出絕技“驢后踢,”右腿快速絕倫的踢了過去。
通常情況下,一個奔跑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忽然向后踢腿的,這也就是我為什么把這不可能發生的“驢后踢”稱為絕技的原因。
這一腳即快還狠,即便是綠袍老祖也沒有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被狠狠的踢在了他兩腿之間血肉模糊的傷處。
“啊……”
綠袍老祖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一個后空翻躍出去,雖然卸掉了一些撞擊力,卻還是令他痛不欲生。
即便是健康男子,兩腿間的部位也是極為嬌.嫩,為身體中最不扛打之地,何況,綠袍老祖昨天晚上被炸掉了卵蛋,舊傷未愈,今天又被干掉了公雞,此處本就疼痛無比,如今再挨上這么一腳,那種滋味就可想而知了。
饒是他神功蓋世,卻還是難以忍受這種非人的劇痛,嗷嗷的大叫,仿佛被關進籠子里的大猩猩。“混蛋……我要殺了你……”
卻再也不敢邁出一步,站在原地不能動彈,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流淌下來,一張臉簡直就變成了豬肝顏色。
那一幫警衛看到一個蒙面人和綠袍老祖交腳前腳后的跑過來,卻誰也不敢開槍,深怕誤傷了綠袍老祖,這個比閻王爺還要狠毒的人物,誰敢惹,豈不是不要小命了。
在這么一遲疑的時候,我已經如同一匹離韁的野馬似的沖進了人群之中,一頓拳打腳踢,打倒了十多個警衛,隨即躍出別墅高高的院墻,消失的無影無蹤。
后面,傳來了密集的槍聲,卻也只是一幫警衛對著夜色如沒頭蒼蠅亂開槍而已,根本就看不到我在哪里。
在荒草灘里潛伏了好長時間,肩膀的劇烈疼痛讓我緊皺著眉頭,媽.的,這老家伙的功力實在是太強了,看來,若是對付他還得費點腦筋才行。
等到確認真的沒有什么潛在的危險,我這才挪走地道口的荒草,鉆了進去。五分鐘后,我進到牢房中,摘去臉上的黑色面巾藏到褥子下,戴上手銬腳鐐,又變成了一名犯人。可是,誰又能想得到,就是這個犯人,將洪興的總部鬧的天翻地覆呢。
先坐在床鋪上運功一番,知道肩頭上的傷只是外傷而已,沒有傷到骨頭,經過自己一番運功治療,睡一覺基本上就會好轉,這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上午,牢房里忽然變得熱鬧起來,受傷未曾露面的洪嬌出現在牢房門口,身后跟著一只胳膊的溫棟嚴,還有六個佩帶著手槍的保鏢。
這女人面色憔悴,眼角添了一些魚尾紋,仿佛不經意間衰老了一些,左面原來高聳的山峰變成了現在的平地,右面還是那么的飽滿,這就顯得不對稱,極為不協調。
我故作驚奇的說:“咦,這不是洪大小姐嗎?好久不見了?”
洪嬌故作輕松的一笑,說:“張大幫主,你的精神倒是不錯,比原來強的太多了,怎么樣,在這里還習慣嗎?”
“當然習慣,在這里好吃好喝的,又沒有什么煩心事,我都養胖了,這還得謝謝洪大小姐你啊,是你把我抓到這來,才讓我享得如此清福。”嘴上如此說,我心中卻暗罵:媽.的,你這賤貨,給我好吃好喝的又安著什么好心了,不過是為了讓那個老魔頭喝我的鮮血練功罷了。
“是嗎,不用謝。張幫主,其實我心里是一直裝著你的,做所有的事都是為了你好,你相信嗎?”洪嬌很自然的用媚眼瞥了我一眼。這女人,看人的時候總是喜歡用這種眼神,哪怕她馬上就要殺你,也是這么著看著你。
我信你個大頭鬼,媽.的,老子還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嗎,跟我來這個?
不過,說到演戲,我張曉峰也是專業演員,自然也會這一手。笑了一下,我故作感動的說:“當然相信,其實,我也是一直把你放在心里的。”然后,卻撇了一下嘴,臉上的表情一變,譏諷她說:“只是……你這女人太賤了,幾乎是個男人就可以上你,真正的人盡可夫就是你,估計在你身上搞過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也許都爛成棉花套了吧?有時候,我真的挺佩服你,即便是鐵的,也擋不住這么個干法啊,就不怕得病,我可怕得病,所以,只能離你遠遠的。”
洪嬌面容一變,恨恨的說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張曉峰,你怎么總是改不了這副自以為是的本性,你真的讓我很生氣。我男人多怎么了,那是因為我有魅力,男人都喜歡我,只有你這樣不長眼珠的人才瞧不起我。”
我嘖嘖嘴,說:“說得也對,到底是洪大小姐,真是有福氣,有那么多的男人疼愛著你,估計每人一泡尿都能把你淹死。”頓了一下,我目光盯向了她平坦的左胸,故作驚奇的問:“可是,讓我有些不明白的是,你這邊的奶.子怎么癟了,是讓那些男人給揉沒了嗎?”
“你……”這一問,無疑是觸到了她的痛處。女人的胸無疑是身體上最美的部位之一,可是,如今這美麗不翼而飛,只留下一個很大的疤痕,怎么能不讓人感到痛苦。尤其,洪嬌的這東東發.育的特別好,十分完美,是她最引以為傲的地方。卻就這樣被手雷炸沒了,對于一個喜歡男人在她身上馳騁的放.蕩女人來說,實在是巨.大的打擊。有時候,她看著右面完好的肉球,總是要潸然淚下,痛苦的難以自拔。
偏偏,這個小子要在自己傷口上撒鹽。洪嬌俏臉氣的煞白,用右手指著我,氣道:“你……你混蛋……”
我皺了一下眉,說“切,真是不知道好歹,我是關心你,你怎么還罵我,簡直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