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花花門生 !
由于太過勞累,我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甜,而且還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回到了西京,將解藥給姐妹倆服用之后,兩個人摟著我百般纏.綿。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卻是一陣難堪,只見左右兩個女人都分別騎著我的一條腿,玉臂俱是摟抱著我,如同八爪魚一樣。并且,下邊的褲門居然不知道被誰拉開了……
我心中一驚,急忙去挪她們的身體,這下子,卻把兩個女人都驚醒了。
葉晴雯是一臉的無所謂,照樣摟抱著我,若是有男人在身邊,她不抱著的話,那才是奇怪呢。
葉無花則把一張俏臉羞得通紅,急忙將自己身體挪開,沒料到自己居然是這個姿勢睡的覺,怪不得昨天晚上睡的那么美呢,原來是摟著男人睡的。
媽.的,就我虧了,成了陪睡的啦!
葉晴雯將雪.白的胸緊挨著我,嬌.嫩的手掌撫到了我的臉上,嗲聲說:“爹,你忙什么啊,再陪我睡一會兒吧?”
媽.的,你給我小費了嗎,還讓我陪你睡一會兒,老子可不干。
我目光不敢向那片雪.白看過去,心想,若是再這么下去,老子這條大y棍非把持不住,把她上了不可。忙說:“快起來,我要去小便,憋不住了?!?br/>
葉晴雯放.浪的說:“怎么個憋不住法,是硬了嗎?我來摸摸看?!蹦侵焕w手游離著向下而去,仿佛一條尋找獵物的蛇。
我心中一驚,猛地將她那條嫩腿抓起,扔到一旁,快速的逃之夭夭,離開了床榻,逃到外面的暗道中。
長噓了一口氣,我掏出鳥兒,開始對著石壁作畫,噴灑個不停,在上面畫了蘑菇,大樹、還有云朵,當最后一滴水離開我的身體,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剛才伏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片雪.白,小西門立刻如同吃了興奮劑似的有了反應,耀武揚威的豎起來。
媽.的,老子還是頭一次憋的這么老實呢,若不是那賤女人實在是可惡,說不上老子就著了她的道。
不遠處,忽然傳來了嘩嘩的聲音,如小溪潺潺流淌不停,我心中奇怪,轉身看過去,卻忘了還沒把某件物品收到褲子里面呢。
當我看到了那水源的發(fā)祥地,不禁目瞪口呆。媽.的,這賤女人還要臉不???
只見葉晴雯蹲在地上,裙子上撩,露出一片雪.白的豐.盈,制造著溪水……
我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本來身上就是火燒火燎的,如今看到這么一副雖說不健康但確實十分誘.惑的場景,讓我?guī)缀跞淌懿蛔 ?br/>
葉晴雯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想著什么壞心思。不過,當她看到那傲然挺立的巨無霸時,眼睛猛地等的溜圓,驚呼道:“太雄偉了……”不知道她稱贊的是長城還是泰山,或許在她心里,這東西兒比那些都雄偉。
溪水猛地停頓,仿佛被人攔壩,她顧不得新陳代謝沒有完成,猛地站起身,褲衩都沒提,發(fā)狂似的岔著兩腿向我撲過來,眼睛冒著綠光,如同發(fā)情的母狼。叫道:“給我……給我……快點給我……”
我靠,反應這么強烈,老子給你個屁!
猛地一縱身,我蹦了起來,半空中,兩手提上褲子,要從她頭頂越過去,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
“想跑,沒那么容易。”葉晴雯存心要吃掉我,亦是猛地躍了起來。不料,她的褲頭還懸在腿彎間,忘了提起來,在如此巨.大的動作之下,嗤啦一下,被斯成了兩半,也阻止了她繼續(xù)完成動作,從半空落了下去。
得此機會,我從她頭頂越過,飛快的跑進密室。
葉無花見我如被追趕的獵物一樣緊張,忙問:“怎么了?你跑什么?”
我喘了口氣,也沒好意思說出實情,只有撒謊說:“我小便的時候,看見一只老鼠,可把我給嚇壞了。”
葉無花撲哧一笑,“恩公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怎么還會怕一只小小的老鼠?”
我嘆氣說:“沒辦法,我從小就怕老鼠啊,尤其怕光著屁股的母老鼠,她不光會會咬你,還會采陽補陰將你抽干了,變成.人渣?!?br/>
葉無花明顯沒有聽出來我話語中的意思,之針對某個人而說的。奇道:“還有這種事,老鼠也會采陽補陰,真是奇怪。”
門口處,忽然傳來葉晴雯不悅的聲音,“說誰是老鼠呢,口下積點德?!本o接著,她扭擺著水蛇腰走了進來。
葉無花驚奇的發(fā)現,這賤女人變成絲條狀破爛不堪的短裙下面居然是真空的,下面雪嫩的肌膚隨著胯部的扭動袒露出來,倒是有一種頹廢的美感,同時也顯得有些不雅。她這才明白恩公所說的母老鼠是什么東西,心中不禁暗贊,還真是形象啊!
我笑著譏諷說:“怎么還光著了,比油畫中的外國女郎還開.放,她們還得在那兒擋一片樹葉什么的呢,你倒好,不遮不掩的,不過,晚上睡覺的時候可得小心點,別爬進蟲子去?”
葉晴雯狠狠瞪了我一眼,說:“老娘怕什么,就算是進去蟲子,我也要淹死它。”
葉無花.心中好笑,忙說:“好了,別拌嘴了,咱們趕緊練功,爭取今天使恩公達到第六重,咱們早點逃困出去?!?br/>
關于這一點,三個人的想法倒是一致。接下來,仔細的研讀了通天神經的四至六重,又比對了一下圖形,覺得研究的差不多了,開始接著練功。三個人宛如雜技演員一般,將眾多高難度練功姿勢展現出來。只是,萬變不離其中,無論姿勢如何變化,三個人的內力始終相通。
這一番練功,要比修習一二三重的時候費力一些,不過,在三人的共同努力之下,十二個時辰之后,又順利的通關。只是這一次收功之后,三個人疲乏到極點,仿佛剛跟大象摔完跤,全都有氣無力的躺在了地上,汗流浹背,再也不愿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