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老板怎么也想不到,阿茶竟然找到這來了,想推開脖頸之上的長劍,卻換來阿茶凌厲地眼神,當即一動不動,顫顫巍巍地說道:“你...還...還想怎樣?”
此時巫老板不大理解,阿茶為何會現身此處,他這兩日可是什么都沒做。
“帶我去找別老板?!卑⒉枥渎曊f道,握著長劍的手稍微用了點力。
阿茶這番舉動嚇得巫老板七竅都沒了一竅,連連點頭,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竟還記得穿鞋。
阿茶微瞇雙眸,看來還是她不夠兇。
那巫老板察覺阿茶不悅,當即說道:“丫頭,我......”
“叫祖宗?!卑⒉鑵柭曊f道,這巫老板可真不知道自己現在處在一個什么位置上。
巫老板一臉糾結地喊道:“祖...宗,我也不知道那別老板住在哪啊?!?br/>
“那我不管,找錯一間,我就刺你一劍,說到做到?!弊鳛槟脛χ耍亲匀皇窃趺窗詺庠趺磥怼?br/>
巫老板聽這話,冷汗直冒,轉著眼睛瘋狂的在想別老板這會該住在哪,這別老板家、巫老板也是來過不少次的,想了片刻,就帶著阿茶去了后院。
阿茶挑眉看著巫老板這輕車熟路的模樣,眼里閃過幾分意味,其中的含義很是耐人尋味。
還別說,巫老板確實厲害,帶著阿茶來到一間廂房,阿茶稍微撬開窗戶一條縫,寒冷的夜晚,這屋可謂是暖室熏香,甜滋滋的,阿茶歪頭看向巫老板,低聲說道:“這還挺會享受的。”
巫老板咧嘴干笑。
阿茶對巫老板使了個眼色,讓人向門口方向走去,巫老板十分有眼色的走了過去。
來到木門前,阿茶嘗試著用匕首刀刃去開門栓,匕首一探,竟然探不到門栓,她表情略有凝固,反手推了一下,只見,貼著紗絹的格子木門就那么輕易的開了。
阿茶與巫老板大眼對小眼的看了看。
那巫老板繼續咧嘴干笑。
阿茶亦是對她笑了笑,目光卻發沉,巫老板瞬間笑不出來了......
繼續眼神示意,二人一路來到屋內架子床畔,綾羅帷幔把一室春光遮的是嚴嚴實實,阿茶用匕首掀開一角,看見肥頭大耳的別老板正摟著嬌美小妾睡得香甜。
阿茶呵了一聲,聲音冰冷地與巫老板說道:“老巫,你可知我今日為何來嗎?”
巫老板冷汗涔涔,搖了搖頭,看著還在沉睡不醒的別老板,不忍咳了咳。
最先醒來的是那位嬌美小妾,驚醒下,看到床頭站著兩人,正要大叫之時被阿茶點了穴,那小妾便發現自己發不出聲來,連動都不能動,驚恐地看向阿茶。樂文小說網
別老板也被驚醒,頗是不悅的想訓斥兩句,待徹底看清眼前場景,當場嚇得往床后縮。
阿茶則是盯著那小妾,略有無語,這點穴還真是門深奧的功夫??上F在是想讓人暈過去,毫不留情的又將那小妾給打暈了。
就這么一會功夫,巫老板脫離劍刃,悄悄地向門口走去,阿茶一個匕首飛了出去,正正好好從巫老板臉側劃過,扎在木門之上,發出嗡嗡地戰栗聲。
巫老板摸著臉上被劃傷后流出的鮮血,顫抖著身子轉了過來,只見阿茶已經把手中長劍搭在別老板脖頸之上,冷眼瞧著他,“巫老板,這場好戲怎能少了你,要么過來,要么死?!?br/>
見巫老板老老實實地走了回來,阿茶這才看向別老板,對別老板說道:“別老板,你要是敢喊一聲,我就殺了你,反正這屋有個現成的替死鬼。”
作為替死鬼的巫老板面上一震,嚇得腿軟,連忙勸道:“別老弟,可不敢亂喊?!?br/>
緊張到嗓子干澀的別老板直咽口水,不解阿茶此時為何會身現于此,他明明就......
透著格外明亮的月光,阿茶把別老板的情緒看了個清楚明白,冷笑道:“別老板可是疑惑,我為何會在這,按照你的想法,我現在是不是都該涼透了?”
巫老板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小眼睛嘰里咕嚕地轉,顯然在思考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
別老板也想知道現在是怎樣一個情況,他可是花了四百貫買這丫頭的命,難不成,那些人收了錢根本就沒辦事?
阿茶見別老板神色變來變去,一會驚疑一會憤懣、一會又驚恐,冷笑連連道:“別老板,看你這想法挺多的模樣,我好心給你說一下吧,您即將要接一張大單子了,不過不是進賬,而是賠錢?!?br/>
別老板行商這么多年,瞬間就明白了阿茶話里的含義,自欺欺人地大聲喊道:“不可能,你怎么能......”
阿茶打算讓別老板面對現實,用手比了個六,“總共來了六位殺手,一個都沒跑掉,全被我給處理掉了。”說完,阿茶嘴角勾笑,很是欣賞別老板那震驚到惶恐的神色。
巫老板站在一旁聽得雖然云里霧里,但不耽誤他猜出了個大概,驚愕的跟塊木頭似的,連表情都不會做了。
在別老板還在震驚的時候,阿茶對巫老板揮了揮手,“老巫,你去把燈點亮,咱們來好生聊聊。”
巫老板當即摸到燈旁,找到火折子,恍恍惚惚地把燈罩摘下來,點亮了里面的燈芯,屋內逐漸亮了起來。
阿茶看著暈死過去的小妾,在油燈的照耀下,肌膚柔嫩、分外嬌美,阿茶嘖了一聲,隨即對巫老板努了努嘴,“把這美嬌娘給抬到榻上,讓人家好生睡著?!?br/>
巫老板也不知阿茶葫蘆里賣著什么藥,只得老老實實地聽話,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摸著美嬌娘的柔嫩的肌膚,巫老板咽了咽口水。
阿茶“嘿喲”了一聲,調侃道:“老巫,你是太不把我當回事,還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會還敢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