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提問的人。
    除了鐘盛林老先生，誰敢吼兩個頂尖名校的校長！？？
    而此刻。
    兩位校長也被鐘盛林吼懵了。回神后，北川校長更是頭皮發麻。
    “鐘、鐘老師，原來是您啊……”
    北川校長干笑，心里更是發怵。
    畢竟，當初北川校長也是被鐘老卡過論文的人……
    鐘盛林不冷不熱的笑，“譚校長，有何指教啊？”
    北川校長：“……”
    真生氣了。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恒德的這個學生，在鐘盛林心里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
    “哦，是因為歌兒拉黑了兩位校長先生對嗎？那我替我家歌兒，給你們道個歉？”
    鐘盛林突然悠悠道。
    北川校長直冒冷汗，“不不，不……不用老師！”
    同樣，云大校長大氣不敢二喘，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
    下一刻。
    “吃吃吃！你還吃！！姓白的，你平時廢話一籮筐，現在裝自閉是吧？？”
    鐘盛林用筷子，把白明章剛夾起來的毛肚敲回了鍋！
    白明章手一停：“……”
    這老東西平時吃火鍋也只吃清湯，怎么天天還跟上火似的？火氣這么大？？
    白明章幽怨的掃了眼鐘盛林，又朝著一旁的裴允歌道，“歌兒，電話給我，我來說。”
    可電話另一端的眾人，愣怔了！
    這聲音怎么聽著像是白明章老先生的聲音？？！
    “那個小聞啊，你把電話給向向校長，我有電話跟他談。”
    聞老師笑容有點僵住，沒想到這輩子還有幸被白老親切的喊一聲‘小聞’。
    可云大校長一聽，腦子里浮現出兩個字。
    ——完蛋。
    知道這次是必然挨訓了。
    “白、白老，是我。”
    云大校長接過電話后，走到角落邊，認認真真的受訓。
    至于其他人，看著北川校長還在打電話跟鐘盛林解釋，云大校長也被訓得跟蔫了似的，眼睛都瞪大了！
    這是做夢嗎？？？
    這事情走向，也太玄乎了吧？？！
    沒多久，大家都不約而同的考慮著一件事。
    這全科滿分的學生是什么背景？？
    身邊哪來這么多學術圈大佬？？？
    ……
    最后。
    白明章雖然沒嚴厲訓說向校長，但也簡單挑明了，云大不需要這樣的競爭手段。
    向校長是白明章親自培養的繼任校長，聽到白明章這么說，也不由得羞愧。
    掛斷電話后。
    北川校長和云大校長都給恒德校長道了個歉。
    這反轉，讓場上其他人都安靜了，更忍不住艷羨，為什么每次都是恒德這么走運？？！
    這是全科滿分啊！！！
    二十年前也有個男考生，高考離全科滿分還差兩分。
    可九校聯考，通俗一點說，就是保送生考試。在題目難度，會比高考更難。
    可就是這樣，這位居然都能拿到全科滿分！！？
    交流會開始。
    原本洋洋得意的一中校領導沉默了。
    原本說好要聯考第一名發表感言，現在也沒人敢給裴允歌打電話。
    生怕到時候接電話的，是鐘盛林或者白明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