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不聽話,你說的,我都有認(rèn)真聽的,但我也有別的意見和想法啊。”沈霧撇著嘴,看上去還有點(diǎn)委屈。
陸宴離面露無奈之色,“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那你答應(yīng)了,是吧?”
“沒有,”陸宴離說著又補(bǔ)充了一句,“看你今晚表現(xiàn)。”
沈霧狡黠一笑,她跨坐到陸宴離身上,她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拿起桌上的銀邊眼鏡,親手給陸宴離戴上。
讀高中的時候,陸宴離的眼睛就近視了。
那會兒,他身上的書卷氣很重,沈霧覺得,她可能存在某種慕強(qiáng)的心理,因著陸宴離是個學(xué)霸,從一開始對他的印象就和別人不同。
她這輩子,大多時候都循規(guī)蹈矩,第一次隨心所欲,就是對陸宴離動了心,還想著法子追他。
經(jīng)過她的一番鍥而不舍,或者說是死皮賴臉,陸宴離接受了她時不時的靠近。
兩人一起在學(xué)校圖書館面對面坐著時,沈霧總喜歡開小差,她閑來無聊,就去摘陸宴離的眼鏡,然后自己戴上。
沈霧的視力一直都很好,有了眼鏡,眼前就是模糊一片,她笑著抱怨,“你的眼鏡讀數(shù)好高,我戴上反而什么也看不見了。”
陸宴離懶得搭理她,只會在她玩膩之后,再把眼鏡拿回去。
后來,高中一畢業(yè),陸宴離就去做了手術(shù),那之后一直到大學(xué),他都沒有戴過眼鏡。
也就是后來工作這幾年,他用眼過度,又有了度數(shù),雖然不高,但有時候還是有需要,就配了好幾副。
眼鏡對于他們來說,是藏著的美好記憶。
陸宴離從不曾提起過去,可曾經(jīng)卻早已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只是看著沈霧的這個動作,他的欲望就被勾起。
“沈同學(xué),你明天別想下床了。”
陸宴離早已忍耐不住,他的嗓音低啞到了極致,說完這幾個字,就狠狠地吻住了沈霧。
沈霧沉溺在他的野蠻之中,漸漸的,她已經(jīng)能感受到魚水交融的樂趣。
情到深處,她低吟了一聲,“陸同學(xué),我喜歡你。”
她聲音軟糯,臉頰微微泛紅,陸宴離就此繳械投降,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了她。
這一晚,沈霧被折騰得死去活來。
正如一開始陸宴離說得那般,她第二天渾身酸痛,根本起不來。
她和周科請了個假,在家休息,一睡就是一個上午。
不過,她也趁機(jī)說服了陸宴離,讓他答應(yīng)自己暫且留在瀾海。
雖然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輕信,可她覺得陸宴離應(yīng)該不至于出爾反爾,而且,他們兩個也是談了條件的。
半年之內(nèi),如果瀾海不能幫助她的名氣大幅提升,只是給她弄些綜藝這類活動的話,到時候沈霧必須離開。
陸宴離是為她考慮的,沈霧心里很清楚。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搞事業(yè),那么就不能松懈,一定要有準(zhǔn)確的目標(biāo),有時候太講究人情,這將會成為她前進(jìn)路上的絆腳石。
時間一晃,就到了綜藝官宣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