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晴從未談過戀愛但并不表示她不懂男人。</br> 從讀書開始,劉晴身邊就有很多癡男怨女,而恰好就是因為她們整日對愛情的吐槽與不安,給劉晴帶來了錯誤的愛情觀。</br> 直至年過四十,劉晴已經不再奢望任何愛情,但并不意味著她生理上不需要溫存,所以當她碰到宋思明這個自己并不討厭甚至還有點喜歡的男人時,劉晴感覺自己有些淪陷。</br> 并沒有做太多的思想斗爭,劉晴準備把守了大半輩子的自己完整的交給宋思明,她倒不奢求能有什么結果,她這個年紀,仿佛過程更加重要。</br> 突如其來的穿衣事故讓她精心準備的一切都毀了,剛才羞澀的“姑娘”和哀怨的“少婦”,并不是她裝出來的,而是她這個年紀獨有的兩種人格。</br> 然而劉晴沒有想到恰好是因為自己的這種特殊,讓宋思明瞬間占有欲上頭,自己的第二重人格還沒有展露完畢,就感覺一股大力壓到自己身上,隨后便是要狂暴于上午數倍的熱吻。</br>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再一次出現,而且愈演愈烈,劉晴本性是個強勢的女人,所以即便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二次接吻,卻已然從被動轉化為主動,如果不是因為身子酸軟,她早就把宋思明反撲在床上了。</br> 沒有過婚育史,劉晴的身材保持的非常好,她小腹跟大腿沒有絲毫的贅肉,緊繃有彈性。</br> 宋思明被劉晴的熱切給感染,他也深知這個大姐姐缺少愛的撫慰,他盡全力的迎合著一切。</br> 隨著宋思明在劉晴耳旁喃喃情語,劉晴像一匹失控了的野馬,她撕扯著宋思明的上衣,兩個人很快便除去所有衣物赤誠相見。</br> 直到酣暢淋漓后,宋思明才發現這是劉晴的第一次,或者是到了賢者模式,又或者是感覺自己暴殄天物,他突然有些恍惚,甚至有些自責跟后悔。</br> 劉晴就這么倒在宋思明的懷里大口的喘了粗氣,四十多年了第一次做女人,她并沒感覺到多少痛,整個過程是那樣的璀璨,那樣的動人心弦。</br> “你想我了嗎?”良久,劉晴才從喉嚨里吐出這么一句話,此時的她又變成了小女孩的人格,嬌媚動人,性子單純。</br> “嗯。”宋思明應了一聲,他使勁攬住劉晴,接著在她額頭重重一吻。</br> “今天你害怕了嗎?”劉晴突然話風一轉。</br> “害怕?”宋思明沒理會到劉晴話里的意思,他不知道劉晴說的害怕是因為紀委查自己,還是因為自己跟劉晴之間的交合。</br> “對呀,我們之前去查那些官員的時候,他們有的唉聲嘆氣六神無主,有的則直接嚇得屁滾尿流,我就不信你沒有害怕?”劉晴突然翻轉過身子托起了下巴,她瞪大了眼睛盯著宋思明。</br> 撅起來的櫻桃口,清澈里帶著絲無辜的黑眸子,劉晴的臉讓宋思明的心有些融化,賢者模式瞬間關閉,宋思明重新翻到劉晴的上面,他用力的壓住她,嘴里說道,“有你在,我怕什么?”</br> 劉晴似乎真的有些人格分裂,突然轉換的小女孩心態讓她沒了剛才的主動,宋思明不管做什么她都開始抗拒扭捏,可慢慢的被生理上最原始的欲望占據,她開始放空自己,任由宋思明的擺布。</br> 時間一晃到了七點,兩個人又累又餓,宋思明對華陽縣并不是特別熟,他在大眾點評上找到一家看上去評價很高的餐廳,然后在網上訂了座子。</br> “被你折騰壞了,渾身都疼。”劉晴哪怕稍微邁一下腿,身體的肌肉都牽扯的有些酸痛,但幸福感又包裹著她的心,兩者互相抵消,劉晴也樂得跟在宋思明身后。</br> 這個時間張喜彪肯定早就已經回家了,宋思明也不擔心會碰到他,兩個人心照不宣的都戴上了口罩,挽著對方的胳膊,天已經黑了,小縣城里沒有那么多霓虹朦朧,已經過了下班高峰,路上甚至都沒有什么車了。</br> 兩人像是相戀多年的情侶,嬉笑打鬧充滿情趣。</br> 華陽縣基本上都是一些平民消費,宋思明選的這家餐廳在華陽縣政府的東北部,算是一家中檔偏上一點的餐廳。</br> 除了華陽縣委和縣政府的人,宋思明在華陽縣并沒有太多存在感,劉晴更是如此,她來這里少之又少,認識她的人只有華陽縣的幾個領導,兩人并不擔心會有人認出她倆,可當宋思明按著導航步行到餐廳門口時,迎面看到了傅秋生。</br> 好在宋思明戴著口罩,傅秋生也只是朝這瞥了一眼,然后開始看手腕上的表,看樣子是在等人。</br> 原本想低下頭從側邊門進去,身后卻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秋生老弟啊,等急了吧,路上堵車,我又回去換了件衣服實在是太抱歉了。”</br> 宋思明沒有轉身,而是佯裝跟劉晴親熱,眼睛卻斜著朝傅秋生的方向看過去。</br> “東平大哥,我也是剛到,走,咱們去屋里說。”傅秋生笑著握住來者的手。</br>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東平。</br> 李東平跟張喜彪交好,那么跟張喜彪的秘書傅秋生自然關系匪淺,對此宋思明并不意外,而且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他們兩個在一塊吃飯也極其正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