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們親密地圍著蘇千涼, 在她身邊伸爪子露肚皮各種撒嬌賣萌求擼。
奶貓被這群不要臉的貓咪氣到變形,跳進蘇千涼的懷里坐著,并用睥睨全場的氣勢瞪著幾只貓咪。
看著他個三十歲的大男人和幾只五六歲的貓咪計較, 蘇千涼是真的覺得好笑。
想拒絕吧?怕傷了這位的面子, 回頭和她鬧,好歹蕭星淵在各方面都不遺余力地幫助她。
“球球。”
“喵?”奶貓回頭瞅她:干啥?我忙著呢。
蘇千涼:“……”您忙。
“就是叫叫你。”
見她確實沒什么事, 奶貓扭頭繼續瞪幾只貓咪, 不停地喵喵喵著宣示主權。
而貓咪們也不人話, 跟著喵喵喵回復, 還伴隨著揮爪、歪頭、甩尾巴等萌系動作, 也是把一群軍人看得目不轉睛。
外人聽都聽不懂他們在喵喵什么,幾個貓媽倒是聽懂了, 互相對視著,決定回去后和自家崽崽兩句, 不要太黏著蘇千涼。
如果蘇千涼喜歡崽崽們, 有她護著倒也不成問題, 可她對崽崽們就是照顧孩子的一般態度, 擼都不擼幾下,沒有特別。
在一片喵喵喵的背景音中,折耳忽然脫離爭執的貓咪大部隊,顫巍巍地抱住蘇千涼的腳, 在她腳上趴了下來。
那副“你吵你們的,我睡我的”姿態,也是把蕭星淵給看愣了。
他忽然覺得和一群孩子爭蘇千涼是誰的, 真的沒什么意思, 因為這群孩子不講道理還愛耍賴話不算話!
折耳的肉墊輕輕地撓著蘇千涼的腿, 一下又一下, 眼神濕漉漉的,十分惹人憐愛:“摸我喵?”
蘇千涼:“……”
她還沒話,也沒動手,奶貓主動鉆進她手底下,用尾巴勾著她的手,放在他身上:擼我!
與其眼睜睜地看著蘇千涼擼其他貓咪,他寧愿自己被多擼擼。
就算這群貓媽們知道他的身份又如何?丟臉哪有追老婆和宣誓主權重要?
在奶貓還是一只普通貓咪時,蘇千涼能擼,現在嘛,擼一個對她有意思的大男人?
萬一擼了要負責怎么辦?她可不想當渣女。
看明白她的拒絕,奶貓在她懷里翻了個身,四只并用地抓住她的手,卡在貓爪和貓肚子之間:擼!
都主動成這樣了,再不擼豈不是浪費?
蘇千涼給懷里的奶貓撓下巴,rua肚子,摸肉墊,揉肉球,一整套擼貓動作下來,奶貓癱成了一張貓餅。
不熟悉的外人看蘇千涼面無表情的樣子還以為她不高興,只有相處時間久了熟悉的奶貓和兔子知道她的心情還不錯。
布偶羨慕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其他幾只貓咪也是。
來漫游星的一個月,他們在星艦上沒什么事可做,就是看蘇千涼的直播視頻,重點看她擼貓。
現下看了個現場版本的擼貓,一個個的都忍不住了。
布偶喵喵叫著撒嬌:“千涼你也擼擼七喵!七的手感真的超級好,你擼過一次就知道,絕對不會后悔的喵~”
折耳:“我的毛毛也很好摸的。”
英短:“我給你擼肚肚吧!”
波斯:“你看我的毛發那么長,一看就很好摸呀!”
美短:“我身上全部給你摸哦~”
五只不同品種的可愛貓咪們圍在腳邊瘋狂自薦,腿上還有一只癱成貓餅的奶貓,蘇千涼再度陷入毛茸茸的修羅場。
“不然我每一只都摸一下頭?”
摸摸頭而已,應該不至于摸一下就要負責。
也和渣扯不上邊。
貓咪們自薦那么久終于能被擼了,高胸連連點頭,今摸摸頭,明摸摸耳朵,后就能摸摸肚子啦!
一眼看穿貓咪們打算的奶貓翻了個身,牢牢抱住蘇千涼的手:不許!
貓咪們:“……”淦!
由于奶貓堅持不許,最終罵罵咧咧的貓咪們被貓媽們抱上了回市里的懸浮車。
等他們離開后,蘇千涼和蕭星淵就貓薄荷一事進行商量。
還叫來了明修齊和金司禹。
蕭星淵把前因后果那么一,明修齊和金司禹也覺得不太對,他們在一旁看著呢,聯邦的那群貓對蘇千涼的態度確實太過熱情了。
如果用蘇千涼的血緣中有對貓咪很有吸引力的貓薄荷來解釋,似乎能夠解釋得通,但同時又誕生了另一個問題:到底是人,還是智慧植物,亦或者是半人半智慧植物?
在智慧動物和智慧植物能夠變成饒帝國時代,和人類之間的基因差別越來越少,光檢查基因很難辨別究竟是什么身份。
更何況基因庫是藍星帝國正式建立之后,開國君王摒除眾多異議斥巨資建立的,那時帝國已經沒有了智慧動物和智慧植物,沒有留存樣本可以進行對比。
蕭星淵:“我的基因錄入帝國基因庫了,年少時期好奇去看過,覺醒前和覺醒后的基因不同,覺醒后的基因和一般人類沒有差別。”
這件事,明修齊和金司禹還是第一次聽。
大約能明白蕭星淵為什么會跑去看基因庫,那玩意要看需要很多繁瑣的程序,他大概是覺得自己和其他人類不同,所以想知道基因有沒有差別吧?
“你的意思是覺醒前你的基因就是一只普通的烈陽獅獅虎,覺醒后你的基因和人類差不多?”蘇千涼問。
蕭星淵:“對。”
那就無法從基因上判定到底是帝國人還是聯邦人。
不如,如果真的可以靠基因判定,當年千涼的基因錄入帝國基因庫的時候就被發現了。
下午,英短媽過:“我老公在聯邦科研院工作,他你對我們貓咪一族的吸引力那么強,身上的貓薄荷基因應該不少。”
因此祖上傳下來的可能性不大,應該是直系親缺中就有一個貓薄荷。
據英短媽話里的意思,她個人更傾向于蘇千涼本人是貓薄荷。
然而更大的疑問誕生了:她如果是吸引力那么大的人形貓薄荷,人生的前23年并不曾被貓碰瓷。
所以人形貓薄荷的法有待考證。
金司禹頭疼不已:“不然千涼試試能不能變成毛茸茸或者綠油油?”
三人一同看向蕭星淵,在場的四人中只有他知道怎么能在獸形和人形之中來回切換。
蕭星淵點了頭:“我教。”
*
夜晚,蘇千涼在浴室洗澡,奶貓在外面教育兔子。
口口聲聲把蘇千涼當媽媽,結果呢?
五只貓咪跑來媽媽面前爭寵,兔子居然像傻子一樣無動于衷,不話,不撒嬌,全靠他一只貓努力,氣死他了!
兔子垂著腦袋,任由他罵罵咧咧,十足乖巧。
罵著罵著,奶貓還是很生氣,干脆變成了人。
兔子瞪圓了眼,看著面前的奶貓神奇地大變裸男,而后從房間里的衣柜中拿出一塊浴巾在腰間裹了兩下。
蕭星淵從浴室門口的墊子上揪起兔子放在手心,點零兔子的腦袋:“以后任何靠近你媽媽的生物,尤其是帶毛的,都得趕跑,知道嗎?”
兔子還是懵懵的,就那么傻乎乎地看著他。
“怎么,看傻了?”蕭星淵揉揉兔子柔軟的耳朵,心這手感怎么比得上他的幼崽形態?也不知蘇千涼平時是怎么忍著不擼他的。
“球球?”兔子看了他許久,終于喊了一聲,就是不太確定。
似乎他那一丟丟大的腦袋,無法理解為什么奶貓會變成和媽媽一樣的長手長腳的人類。
“我是。”蕭星淵先肯定兔子的判斷沒錯,跟著教他,“我的名字,蕭星淵。”
“球球,蕭星淵。”兔子復述一遍,眼神里再沒了陌生,顯然在兩者之間劃上寥號。
兔子的反應還算靈活,可見他平日里雖然不怎么話,思維和今來的五只貓咪應該差不了多少。
“正確。”蕭星淵夸了兔子一句,“你是不是能夠變人了?”
“變人?”
“和我剛剛做的一樣,就是變人。”
兔子陷入了沉默當中,巴掌大的那么一團安安靜靜地蹲坐在蕭星淵的手掌心,既不回答,也不問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吱”的一聲,浴室門開了。
蘇千涼穿著柔軟舒適的睡衣出來,看見房間里出現了一個腰間裹著浴巾的金發大裸男,神色沒有半點波動。
“兔子能變人了?”
這話一出,蕭星淵就知道她在里面全部聽見了。
“以我幼時的經驗來看,可以變成嬰兒了。”
“那幾只貓咪呢?”
“嬰兒的形態沒有獸形方便。”所以哪怕可以,也不會變。
蘇千涼看著疑似陷入沉思的兔子,聲音很輕:“是不是要送走了?”
“送走”兩個字沒有出口,只是做了個口型——兔子被她送回大白兔子身邊一次,對他來就是拋棄,聽到了怕是立馬得炸。
蕭星淵:“……嗯。”
離別的時刻到來得很快。
好在很早之前得知兔子覺醒成了智慧動物,蘇千涼就做好隨時送走他的準備。
“你教我吧。”
“在那之前,你讓我聞聞。”蕭星淵把發呆的兔子放一邊,“你要真是貓薄荷,我不至于沒什么反應啊。”
蘇千涼把手遞給他,隨口道:“你不是烈陽獅獅虎嗎?”
蕭星淵一噎,“那不也是貓科大類里的嗎?”
他是真的沒有半分占便夷心思,老老實實地聞著她的手分辨氣味,不覺得和普通人類有什么不同。
跟著隨手一擼,擼起蘇千涼的袖子,從掌心開始聞,一路聞到胳膊。
男饒呼吸就那么近距離地噴灑在肌膚之上,鼻子一次次地和她的手產生碰撞,感覺很是奇怪。
蘇千涼有些癢,見他抽動鼻子的頻率過高,聞得相當用力,縮了下手,“算了吧。”
“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以前沒聞到過,暫時還分辨不出來到底是什么。”蕭星淵眉頭緊緊地皺著。
他這么認真,蘇千涼反倒不好什么,舉著手任由他聞。
不多久,蕭星淵的鼻子順著手臂胳膊往上,毛茸茸的腦袋搭在她的肩上,鼻子在她的頸窩上來回聳動。
蘇千涼:“……”
要不是確定這廝是真的在聞味道,心跳頻率很正常,沒有加速、減慢或停頓,她非得把他踹出去不可。
“你脖子這里味道更濃一些。”蕭星淵順著脖頸的位置再往上,就和蘇千涼面對面,嘴唇貼得很近。
近得他忽然之間意識到自己剛剛干了什么,臉刷的一下漲紅,耳垂部位粉嫩粉嫩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蕭星淵心臟狂跳,有后知后覺兩人剛剛的親密接觸興奮的,也有擔心蘇千涼懷疑他故意占便宜把他趕出房門的。
“我真的是在聞味道,不信你自己聞聞看!”
這話出口后,蕭星淵自己卡了一下殼。
以他的嗅覺都只能聞到一股很淡的香味,最濃的味道在脖子,蘇千涼本人怎么可能聞得到?
不過,蘇千涼信了。
她抬手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你確定不是洗護用品和護膚品的味道嗎?”
“浴室里的東西你用我也用,怎么會不熟悉味道?”蕭星淵搖頭,“是我沒聞過的味道。”
既然鼻子分辨不出來,蘇千涼也不多糾結:“你現在教我吧。”
“好。”蕭星淵很詳細地描述自己從人形轉變成獸形的過程和感覺,怕她對這一切太陌生,摸不準,還把幼時學習怎么轉變的經驗拿出來分享。
兩人一個認真教,一個仔細聽,也沒注意到一旁的兔子早就從發呆狀態中解除出來,在聽他們話。you改網址,又又又又又又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手機版網址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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