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今陛下的幾次封官,五姓的招攬,皇子之間的拉攏。
全部都被李正拒絕。
李崇義對李正這個人心里下了定論,雖說是君子可能差了點,但也是一個聰明人。
接下來的日子,談判由中書省和禮部一起主持。
為了保險起見,中書省決定,吐谷渾和吐蕃的使者分開接見。
分開談判。
幾日過后以伏逆接受李正的三個條件結(jié)束這次談判,至此李世民下旨派李大亮帶十萬兵馬駐守河西走廊。
歷朝歷代以來,幾經(jīng)輾轉(zhuǎn),河西走廊再次回到中原人的掌控之中。
吐蕃拿出五十萬貫為代價。
大唐承諾不會出兵支援吐谷渾。
一場吐谷渾和吐蕃的談判總算是告一段落。
伏逆失魂落魄地回到驛館。
祿東贊回到驛館的房間內(nèi)也是神情低落,雖然不像吐谷渾那般,不過這一次出使也沒有在大唐討到任何好處。
祿東贊寫下一封信件交給身邊的隨從,“立刻把信送到贊普手里。”
祿東贊已經(jīng)把沿途而來大唐各個關(guān)隘的駐兵情況全部記了下來。
信剛剛送出長安,當(dāng)天下午,送信的隨從就鼻青臉腫地而來。
“怎么了?”祿東贊關(guān)切的問道。
“我們剛剛出了城,路過涇陽,就遇到了一個大漢和李正,把我們好揍了一頓信也被搶走了。”
“你說什么!”祿東贊神情緊張,“信也被李正給奪走了?”
隨從委屈著臉說道:“不止是信,我們的盤纏也被他們給劫了,大唐好危險。”
信里面記錄的可是從玉門關(guān)一路到長安的駐兵情況,若是這封信落在李世民手里……
祿東贊都不敢想事情的后果。
無力地坐在榻上神情恍惚。
“大唐太危險了,我們要不回吐蕃吧。”
聽著隨從的話,祿東贊心里擔(dān)憂不過為了避免東窗事發(fā)還是趕緊離開長安為好。
誰知剛背著包袱要離開驛館,就撞到帶著禮部官員的李崇義。
看著幾人的情況,李崇義微笑問道:“幾位使者,你們這是要離開了嗎?”
“是啊。”祿東贊感嘆道:“在下心系吐蕃安危,想著早點回去,為我們偉大的贊普松贊干布效力。”
李崇義帶著一些禮部官員依舊攔著祿東贊說道:“不著急,過幾日陛下會有設(shè)宴招待諸國使者,不妨吃了再走,以免外人說我們大唐招待不周。”
聽聞這話,祿東贊神色慘白。
不敢露出什么異樣,幾人只好回到驛館
吐蕃人離開長安送信就一定會路過涇陽。
李正和程處默,李泰,李恪閑著沒事在官道上烤著一只野狍子就遇到騎馬而來吐蕃人。
李泰吃著肉說道:“就這么把吐蕃的使者給劫了,到時候朝中追查起來怎么辦?”
程處默滿不在乎地說道:“怕他做甚!”
李正把從吐蕃人身上搶來的幾塊銀餅放入自己的懷中,看著羊皮卷上的內(nèi)容。
這是剛剛那個吐蕃人快馬加鞭要送出去的信件。
搶了這個信件之后那個吐蕃人的神情也是格外慌張。
“松贊干布是一個有野心的人,這一次祿東贊來長安就很蹊蹺,吐蕃說是如今對吐谷渾下手,其實松贊干布的目標(biāo)一直都是中原,從來就沒有變過,吞并吐谷渾也不過是松贊干布的墊腳石。”???.??Qúbu.net
“一塊可以進攻中原的墊腳石,得到了吐谷渾,吐蕃就有了可以進攻中原的通道,所以他才處心積慮想要得到河西走廊。”
李泰小聲問道:“你的意思是吐蕃本來就不安好心?”
李正點頭,繼續(xù)看著羊皮卷上的內(nèi)容,吐蕃文字根本看不懂。
招手叫來站在不遠(yuǎn)處正在解手的李恪。
李正把羊皮卷遞給李恪問道,看得懂嗎?
接過羊皮卷,李恪看了許久之后說道:“我懂一些吐蕃話,不過我也看不懂吐蕃文字,吐蕃的文字太小,而且看起來都差不多。”
細(xì)細(xì)看著,李恪說話道:“不過這里面的幾個字我倒是認(rèn)識。”
在地上鋪開羊皮卷,李恪指著三個符號一般的字說道:“這三個字是玉門關(guān),這是涼州城,還有兵力,城防,城墻……”
程處默好奇問道:“你說這個吐蕃使者給吐蕃去送信盡寫我們大唐的地名是什么意思?”
“玉門關(guān),涼州?兵力,城防城墻……”
李泰立刻想到了,一手奪過這份羊皮卷看起來,神情越發(fā)不對。
程處默看著李正,又看看李恪和李泰,“到底怎么了?”
思前想后,李正沉默了許久開口說道:“這個祿東贊是去給松贊干布送情報呀,就知道這個人沒安好心。”
李恪又看了一遍這份羊皮卷說道:“這上面寫著贊普,贊普是吐蕃對國君的一種尊稱,用來稱呼吐蕃國君的,看來這份信是送給松贊干布無疑。”
程處默撕咬著肉,“這吐蕃文字寫得像蟲子一樣,可真難看。”
李正看向李泰說道:“胖子,你想立功嗎?你想回到長安嗎?”
看著這份羊皮卷,李泰還在猶豫,“這個信上的內(nèi)容我們幾個也看不懂,最多看懂零星的幾個字,光是這樣也不能斷定吐蕃人的意圖,不如這樣,在我的文學(xué)館有一些人,有幾個幕僚對關(guān)外文字還是頗有見地的,不如讓他們來看看,我們再做決斷。”
八成可以想到這份信的內(nèi)容。
李正對程處默說道:“咱們來個守株待兔如何?”
“什么守株待兔?”
……
這么重要的信件被人截了。
祿東贊寢食難安,千不該萬不該在這個時候送信。
心中再怎么懊悔也沒用。
這次來長安實在是夠倒霉了。
大唐怎么就出了李正這個一號人。
來到長安以后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心的,總感覺所有人都在對著自己干。
夜長夢多,那封信件可是一件大罪狀,若是被李正交給當(dāng)今陛下。
一切的談判都白費了。
趁著李世民還沒看到這份信件,祿東贊打算跑路。
一夜沒睡,天快亮了,祿東贊趁著這個時候長安行人少,宵禁剛剛結(jié)束城門也剛剛打開。
裝作是吐蕃的商人,交了路引離開長安城,好在守城的士兵沒有多問。
剛走沒遠(yuǎn)幾步,破空聲從身后傳來。
后腦一疼祿東贊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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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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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