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世民的喝問,李君羨回答道:“已經派人去查探了,想必過不了多久會有消息傳來,不過末將聽說房相家的人去找李正印書過。”
李世民微微點頭,“去把房相召來。”
房玄齡正坐在家中,家里的那些書籍都已經拓印成了紙書。
每一冊拓印出來的書籍上,字跡都非常地工整。
看著也賞心悅目,輕便了不少。
收到家里下人的稟報說是李世民召見。
房玄齡這才起身前往宮中。
來到李世民的面前,房玄齡躬身行禮道:“陛下。”
李世民低聲問道:“玄齡,你找李正去印書過。”
“確實是這樣。”
房玄齡如實回答道,看著李世民有些不悅的臉色又說道:“不過那時候李正對老夫說想要生意來支持他的小本經營。”
“小本經營?”
“對,他說的就是小本經營。”
李世民郁悶地看向窗外,“整個長安都快被他給轟動了,他還小本經營?這李正可真有臉說。”
房玄齡微笑說道:“李正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就他的涇陽縣怎么說也是長安最富庶的縣了,他還口口聲聲說貧困。”
李世民扶著自己的額頭,“整個長安的讀書人都往涇陽跑了,李正印得出這么多書。”
回想起之前去看望李正印書房的情形,房玄齡開口說道:“稟陛下,其實這件事臣本就想對陛下說來著,只是最近朝中事情太多給擱置了。”
李世民點頭。
房玄齡又說道:“李正的印書坊用的是一種叫做活字印刷的辦法,一天印數百冊紅樓夢應該不是大問題。”
拿起手中的紅樓夢,李世民狐疑著說道:“這樣厚厚的一本紙書?”
“不僅便宜,而且印書的速度非常之快。”
李君羨前來稟報說道:“陛下,李正一天時間已經印了五百冊書卷了。”
“五百……”
李世民安靜了許久,轉身就翻找這些日子送來的奏章,記得李正當初送來要和朕做生意的奏章呢?哪兒去了!
涇陽村很忙碌。
李正看著眼前的熱鬧景象心情愉悅地打牌,和李崇義,李泰三人坐在一起。
李泰小聲說道:“李正,你的那本紅樓夢可是在朝中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我知道。”李正打出一張牌。
李崇義也跟著打出一張牌,“你好像一點都不在乎。”
只要紅樓夢和白蛇傳能夠在長安引起轟動就好,李正在意的當然不是這些,印書和賣書是兩回事。
李正嘆息說道:“其實我就是一個印書的,說來慚愧,白蛇傳和紅樓夢都不是我寫的。”
李泰心里當然不這么認為,就算是如今李正不承認,長安的人都認為這兩本書是出自李正之手。
就算是博覽群書的孔穎達,都沒有聽說過白蛇傳與紅樓夢的故事。
要說這個故事不是李正寫的,說出去誰會信。
“魏王殿下打算什么時候還我錢。”
突兀的一句話,打斷了李泰的思索。
咳嗽了兩聲,李泰說道:“咱們好好打牌,你說這個做什么?”
李正打出一副炸彈說道:“魏王殿下,你知道嗎?”
李泰:“知道什么?”
李正感嘆著說道:“從前有個人欠我錢不還。”
李泰:“后來呢?”
“后來那個人死了。”
李泰怪笑幾聲,“你放心,我父皇這不是還沒恢復我的用度,等恢復了我的用度就還你。”毣趣閱
李正又是仰天長嘆,“魏王殿下不僅來我家白吃白喝這么多時日,而且還欠錢不還,這世道是怎么了。”
見李泰一臉幽怨地看著自己,李正連忙說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拿著手里用竹片做成的撲克牌,李泰小聲說:“李正,你會發財,你這樣的人總有一天會發大財。”
“借你吉言。”
李崇義聽著兩人的對話,插嘴說道:“最近魏王殿下在朝堂之上可威風了,辯得唐儉當場下跪。”
唐儉?話說這個唐儉也算是一個有本事的人,當年渭水之盟的時候就立下過功勞。
這人在李淵晉陽起兵的時候就挺有名的了。一直到了現在,就是這個人不太會說話,不是很受李世民的待見。
導致這人即便是在以后位列凌煙閣十二功臣之一,到死也不怎么受李世民待見。
李泰擺手說道:“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按照李正的我也說了一遍而已。”
“……”
“李正,你這么看著我做甚。”
長嘆一口氣,拍了拍了李泰的肩膀,李正說道:“魏王殿下,你這是在玩火呀。”
“什么意思?”
搖著手里的蒲扇,李正說道:“你是魏王,你又不是太子,你這么大出風頭太子會怎么想?你父皇會怎么想?”
聽李正這么一說,李泰的神情也緊張了起來。
按照李泰的智商他不會聽不懂自己的意思。
皇子間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皇家的家事。
要是李泰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也就好了。
要是這小胖子不能明白,怕是會成為別人的靶子。
有時候裝孫子不是一件壞事。
李泰鎮定下來之后說道:“李正,你的意思是我不該這么出風頭。”
“本意上,你們皇子之間的事情是皇家的家事,我不該摻和,”
看著李正那高深莫測的表情,莫非李正想要點撥自己?
李泰聚精會神地聽著。
“魏王殿下,你能好好活著固然是好,可你要是成了人家權謀斗爭里的犧牲品,英年早死,誰來還我錢。”
“……”
李泰站起身指著李正說道:“所以你還是為了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李正一本正經。
感情自己在朝堂之上這么良苦用心,還不值他李正的錢來的重要?
坐在一旁李泰又問道:“你說我不能這么大出風頭我應該怎么做?”
“你知道你父皇為什么讓你上朝聽政嗎?”
“為何?”
“制衡!你父皇用你來制衡當今太子,你只不過是父皇豎起來的一個靶子,你如此做看起來很出風頭,其實你恰恰已經落入了你父皇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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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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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