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李正一直不臣服陛下,陛下以后會對他做什么嗎?”
聽著自己的兒子的問題,河間郡王李孝恭低聲說道:“老夫怎么知道陛下在想什么,不過李正這個孩子最聰明的地方就是他不要權。”
李崇義稍稍點頭,放心了不少。
李孝恭苦笑了一番。
甘露殿的李世民聽到了坊間的傳聞,有不少人送了財物放在承天門口。
李泰連忙說道:“父皇為民著想,修水利,平邊關,薄稅與民休憩,外面都傳父皇是數百年難得一遇的明君。”
馬屁恰到好處,拐了一個彎又不是這么地牽強。
看來父皇很受用的樣子,李承乾也連忙說道:“父皇享有天可汗之稱,如今四海臣服,朝中吏治清明,父皇開科舉,拒外敵……”
“行了行了。”李世民打斷自己兩個兒子的對話。
李承乾和李泰齊齊行禮。
李世民清了清嗓子說道:“青雀,括地志如何?現在一直要連日上朝,也不能耽誤了括地志的編撰。”
“父皇放心,中書侍郎岑文本與兒臣一直在收集各方傳來的奏報,想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編撰出來。”
李世民贊同地點頭,看向李承乾,“孔穎達最近與朕說,太子的功課有所長進,可聽課還是有些心不在焉。”
李承乾躬身行禮說道:“兒臣日后必定加倍用功。”
看自己的兩個兒子的神態,李世民總覺得什么地方變了。
這兩小子怎么突然不互相較勁了?
按說平日里這兩小子早就開始互相糾纏了。
數落了承乾,青雀卻不為所動,要是以前他必定冷嘲熱諷一番。
承乾這個時候,也一定會說青雀故意拖慢括地志的編纂。
怎么今日這兩個小子少了一股勁。
李世民琢磨了許久,在自己的兩個兒子之間打量許久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兒臣告退。”兩人起身說道。
走出甘露殿原本的笑意在兩人臉上凝固,李承乾轉身走向東宮,李泰轉身走向立政殿。
李世民重新拿起奏章批閱著,心情很不錯。
“陛下是在笑什么?”王公公好奇地問道。
李世民也回過神,“朕剛剛笑了嗎?”
王公公連忙又說道:“那應該是老奴看花眼了。”
李世民點頭繼續批閱著奏章。
王公公又看了一眼,陛下的臉上確實有一些笑意。
當今晉王為了長樂公主的婚事,販賣當今陛下的字以充嫁妝,據說還被陛下給數落了一頓。
不允許晉王殿下這么做。
坊間的八卦越傳越遠,一個勤儉勤政的陛下,一個滿是孝心的皇子。
之前還有晉王殿下募捐給當今皇后買補身子的藥材。
傳言越來越多,版本也越來越多。
一時間晉王李治無人不識,就連現在在宮里幫著自己母后煮湯藥的李治也不知道因為這件事自己收獲了多少民心。
官吏們聽到這個傳聞無不汗顏,陛下都如此我等應該更加努力才是。
在中書省,房玄齡對杜如晦說道:“如今陛下是萬人稱頌的明君呢。”
杜如晦也點頭,“也是難得,君民一心盛世在望啊。”
房玄齡中肯地說道:“甚善。”
付了五千貫錢買了一副陛下字畫的程咬金,他心情就不是這么地美麗了。
聽著來人的回報,從宮里打探得消息,原來是李正給晉王出的主意。??Qúbu.net
程咬金憤憤不平:“他李正倒是落得清閑,老夫卻掏了錢。”
灌下一口酒,程咬金大聲說道:“處默那小子人呢。”
下人趕忙來報說道:“公子說是出門打獵了,正是秋日圍獵的好時節。”
程咬金揮起一根鞭子說道:“把那個混賬小子叫來,老夫要找他練練手。”
下人一頭冷汗,也不知道程大將軍怎么就又上火了,看來今日程小爺是兇多吉少了。
剛剛來到涇陽的程處默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一陣冷風吹過收緊了自己的衣衫。
本想找李正出去打獵來著就見到了李恪帶著一群人像是在練兵。
找到正在烤著雞翅膀的李正,程處默問道:“你是在練兵。”
李正專心烤著雞翅膀,“處默兄此言差矣,我是在練我的護衛。”
“我看他們練一板一眼的,怎么光練號令不練身手。”
“莫非處默想要指點一番?”
程處默笑呵呵說道:“那怎么行,萬一打傷你的士兵就不好了。”
“咱們只動手腳,不動兵器,點到為止,再說了我有云南白藥。”
程處默說道:“我這些府兵都是戰場上出來的,要是傳出去說我程處默欺負你家護衛。”
“沒事,我也想試試我的那些護衛練得如何了?”
看李正的表情,程處默說道:“既然這樣,咱們一個時辰之后馬圈集合?”
“可以,處默兄隨意。”
大牛小心地對李正說道:“老師,咱們不會輸吧。”
“勝敗乃兵家常事,那些護衛和衛府的兵過過手也好,多給他們一些交戰的經驗就當是學習了。”
大牛點了點頭。
叫來李恪,三十多個護衛列成一排。
看著這一個個的還算是練得有模有樣。
站得筆直,排列得很整齊,除了這些,倒是看不出有其他優點。
李恪說道:“真要和別人比試?”
“程咬金家的部曲都是府兵出身,你們就當練練手,向他們好好學習一番,不用太有壓力。”
“知道了。”李恪又說道:“這些日子那些老兵一直在教他們搏殺的技巧應該可以派上一些用場。”
這些人都是村子里挑選出來的護衛,早些時候李義府抽調出來用來管村子里秩序的。
戰斗的地點在馬圈,李恪正在和這些護衛商量著怎么打,另外一邊程咬金他們已經擺開了陣仗。
看著對方的人手,一個個壯得和牛犢子一樣。
一個時辰后雙方拉開了陣仗,準備開打。
李正來到程處默身邊說道:“處默兄,你的部曲可以啊,一個個都這么壯。”
“平日里沒少練他們,我們現在就開打如何?”
“可以。”
程處默當即打了一聲呼嘯,程家府兵立刻撒開腳丫子朝著李恪這一方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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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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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