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閑得發(fā)慌的紈绔公子哥兒們十分牛叉,萬分囂張地踹開了四號包間的門。
喧鬧的氣氛突然靜止,里面十來號人的眼神刷地一聲,轉(zhuǎn)向門口,看到那一群京都有名的紈绔公子哥兒,皆都愣了愣。
呵,這群孫子,又是搞哪出?
冷魅墨色的眸子瞇了瞇,掩藏在昏暗燈光下的妖邪俊顏魔魅而邪肆,深不見底的墨色眼眸經(jīng)過酒精的熏染,透著一股妖嬈的霧氣,水媚勾魂。
“哎喲,是桀少和銘少啊!”
百家雖說和四大家族不能相提并論,不過,也算是在上流社會上混的,京都一眾不可得罪的貴公子,還是知道的。
因此,百偉良看到來人,也不管他們是不是將門給踹開的,屁顛屁顛地站起身子,和顏悅色的迎了上去。
“哼,還以為誰呢,原來是百馬屁!”
百偉良擅長溜須拍馬,是上流社會出了名的,所以別人給他取了個外號叫百馬屁,意思就是馬屁精兒。
雷均桀是誰?這京都的爺兒,橫著走的小霸王,他當然不會去跟誰客氣。
百偉良也不介意,依舊笑呵呵地,“呵呵,這不是過來喝杯酒嘛!”
“你丫的喝酒就喝酒,為毛和桀少搶女人?”
雷鈞桀沒有說話,灼灼的桃花眸直直瞧著唯一一張顯得空曠的沙發(fā)上的男人。
一身裁剪合宜的暗紅色西裝,略顯精瘦的身子慵懶地靠在沙發(fā)背上,雙臂隨意地攤開著,面容隱藏在昏暗的燈光下,不甚清楚。
不過,曾無意見過他一次的他卻是知道,那樣一張如妖如魔的邪肆俊容,給人帶來的沖擊力有多強烈。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只蟄伏在黑暗中的慵懶獵豹,尊貴,優(yōu)雅,卻也透著一股極強的危險醒。
眼神轉(zhuǎn)移,他的身邊坐著的,正是他他這幾天有些興趣的女人
小靈兒!
人如其名,長得水靈靈的,那肌膚就像是能掐出水來似的,一張臉純中帶媚,勾人極了。
揚了揚唇,俊逸的臉龐勾起一抹邪氣兒的笑容,桃花眸幽光流轉(zhuǎn),“魅少,出來混,也不能奪人所好不是,你身邊那女人,本少的!”
冷魅對他的話絲毫不在意一般,優(yōu)雅地輕啜一口紅酒,沾在唇邊的紅色液體將他本就妖冶的紅唇潤的越發(fā)的瀲滟水嫩,看的一眾人直咽口水,就想去舔舔他唇邊的酒漬。
靠,哪里來的妖孽?
站在門口的夏銘他們,忍不住在心里低咒。
正當氣氛尷尬,百偉良準備出來打圓場之際,某只妖孽卻發(fā)話了。
“你誰?”
醇厚磁性的低沉嗓音,慵懶狂發(fā)的語氣,不止門外的公子哥傻眼,就連百偉良和包間里那些部門經(jīng)理都傻眼。
桀少啊,京都橫著走的小霸王,被稱為皇太孫的雷家長孫,他他居然不認識?
靠,玄幻了吧!
“**的,桀少都不認識,你丫的還想不想再京都混了!”
冷魅眼神轉(zhuǎn)向開口之人,墨色的眸子瞇了瞇,眼里閃過一抹陰寒幽冷的詭光,“阿斯,嘴巴太臭!”
一句話,大家伙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聽“啪啪”兩聲脆響,剛才還站在他身后讓人感覺不到存在的高大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叫罵之人的面前,揚手就毫不留情地左右賞了他兩個耳光。
那人的臉以肉眼可及之勢迅速紅腫起來,兩邊唇角也溢出血絲。
可見那兩掌,力道之重。
這一變故讓所有人都呆住了,那個被打的人更是呆呆的,那兩掌力道太重,臉都麻木了,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打后,騰地一聲,怒得頭發(fā)都豎起來了,那雙眼噴發(fā)著熊熊怒火。
“媽勒個逼的,活的不耐”
沒等他罵完,冷斯的身形突然一動,兩手一抄,一手抓衣領(lǐng),一手抓腿,身形將近一八零的男人硬生生被他給舉了起來,嘭得一聲,扔到了門外。
一聲慘叫讓大家伙兒的心抖了又抖。
如果剛才那兩耳光是驚訝,那么這彪悍的一舉一扔,則是驚嚇了。
**裸的暴力啊!
雷鈞桀傻了,夏銘呆了,其他人冒冷汗了!
靠,這是繼金玉葉那只妖孽之后的又一只狂得沒邊的妖孽嗎?
“呃,呵呵,魅少,這是桀少,雷老司令的長孫,這是銘少,夏老爺子的愛孫!”
百偉良怔愣了片刻,回神后,抹了抹額角的冷汗,干笑兩聲,連忙幫忙介紹,怕他不知道厲害關(guān)系,還特地指明了兩人那牛叉的身份。
“呵呵,原來都是孫子啊!”
首先沒忍住的是陳椽,剛喝下去的一口酒盡數(shù)噴了出來。
都是孫子,這話聽著,他么的怎么感覺有歧義呢?
雷鈞桀眼底閃過一抹幽光,勾唇無聲地笑了笑。
然而,還未來得及開口說什么,一旁的夏銘卻是暴躁了,外套一脫,“靠,均桀,老子憋不住了,今天就來挫挫這丫的銳氣,看他還狂,起來,單挑!”
說話間,他身如猛虎,快速來到冷魅身邊,可是還未近他的身,就被身材高大的冷斯給攔住。
“媽的,有種就自己上,靠保鏢你狂個球!”
“保鏢就是用來靠的!”
冷斯用著他生澀拗口的中文說著,他一向很少說話,有時候一整天都說不上一句,想要他開口,實屬難得。
冷魅唇瓣勾了勾,“阿斯,退下!”
冷斯瞧了他一眼,沒說話,默默地退到他身后。
“哼,算你有種!”
夏銘哼了哼,擺出一副干架的姿勢。
百生堂那邊的人心里那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得的。
這群紈绔,隨便哪一個家里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魅少還真敢惹!
冷魅才不去在乎別人的想法,他眉眼含笑地看著夏銘,墨色的眸子閃過一抹狡黠之色,欣長的身子往沙發(fā)上一靠,雙腿交疊,那姿態(tài),慵懶中透著無盡的尊貴與閑適。
“銘少是吧,想和我過招,也不是不行,不過,想我出手,得有些彩頭不是!”
“嗤!”
雷鈞桀嗤笑一聲,語氣玩味兒道:“你以為這是比擂臺呢!”
丫的,他們在打架好不好!
冷魅沒理他,眼神興味盎然地盯著夏銘。
“今天老子將你打趴下了,你就跪在地上喊三聲爺爺,你的保鏢任由我們處置,以后只要有我們在的地方,你自動夾著尾巴滾蛋!”
夏銘一副鼻孔朝天,牛逼哄哄的倨傲樣子,看得百生堂一眾經(jīng)理忍不住冷魅擔憂,畢竟,夏銘也算是人高馬大,曾經(jīng)在部隊呆過,那身子板也是挺結(jié)實的。
冷魅身材不算矮小,但要和將近一八五的夏銘比起來,還是差了點的,而且,他雖然不矮,但他瘦啊,小胳膊小腿的,能打贏壯實的夏銘嗎?
這幾乎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其中也包括夏銘。
當然,并不包括曾經(jīng)和他過過招的冷斯。
冷魅臉上的笑意微斂,墨色的眸子將他打量了一遍,眼底閃過一抹估量。
他這副樣子,成功忽悠到了夏銘,認為他是在猶豫,會猶豫,就說明他沒把握,所以夏銘也就更膨脹了,“沒膽?呵呵,要不這樣也行,你趴下了,就陪本少一晚,那張臉,本少看著心癢得緊!”
**裸的侮辱啊,夏銘,未來的日子甚憂!
冷斯目光霍地一冷,身上戾氣外泄,如淬了毒的利劍一般的眼神直直射向夏銘,感覺到他的氣息變化,冷魅淡淡瞅了他一眼,冷斯眸色斂了斂,身上的戾氣頓時收了起來。
一瞬間的氣息變化,并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冷魅墨色的眸子邪肆依舊,他摸著下巴,目光沉沉地看著夏銘,“你那是我趴下的結(jié)果,可若是你趴下了呢?”
“哈哈哈,我趴下?就你那瘦竹竿似的身子板,省省吧你!”
夏銘大笑,看著他瘦瘦的身形,眼里盡是不以為然和瞧不起。
那些紈绔們亦是嘲弄地看著他,畢竟他們這群人當中,除了雷鈞桀,就夏銘身手是最好的,三五個壯漢,于他而言不是問題,更何況是這么一支瘦竹竿。
“你趴下,該怎么著?”
不在乎他們的眼神,冷魅繼續(xù)問。
“呵呵,老子趴下,以后就跟你混,任你!”
“夏銘!”
出聲打斷他的是雷鈞桀,語氣少了平時的吊兒郎當,多了一股犀利和嚴肅。
那男人給他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特詭異。
夏銘看了他一眼,不以為然地甩了甩發(fā),“沒事,我的身手還會輸不成,你也不瞧瞧他那身子板兒!”
說著,他眼神重新轉(zhuǎn)到冷魅身上,神情難掩富家公子哥的倨傲,“我趴下了,以后任由你差遣!”
“是男人,說話就要有擔當!”
“操,墨跡個屁啊,老子說話算話,快動手,憋得蛋疼!”
一個“疼”字沒出口,雙膝突然一麻,身子一矮,他華麗麗地跪在了那個如妖如魔一般的男人面前,眾人還沒從這詭異的一幕中回過神來,只見那人翹起的二郎腿霍然一抬。
夏銘直覺一陣如刀子割一般凌厲的勁風直逼下顎,額前的碎發(fā)被勁風掃的往上翹了翹,他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下顎就一陣劇痛傳來,同時,身子往后仰了去。
“銘少!”
“夏銘!”
抽氣聲呼喚聲此起彼伏。
所有的一切發(fā)生得太快,要說半秒也不為過,是那么的令人措手不及,眼睛雖然看到了,可是大腦卻當機了。
夏銘這會兒顧不得痛和腿麻,抹了抹嘴角的血絲,第一時間是掙扎著要站起來,然而,一只被他嘲笑過的瘦腿卻是踩在了他的胸口上,看著纖瘦的腿,這會兒卻是如此有力,踩在他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此時夏銘雙腿是跪著的,上半身是往后仰的,雙手往后撐在地上,胸口被一只腳踩著,想要起來,確實挺難。
“銘少,要起來不?先聲明,這是我最溫柔的打法!”
囂張啊!
狂妄啊!
一腳踢得人家見血,他還溫柔?那什么叫暴力啊?
夏銘感覺到胸口不斷施加的壓力,他撐在地上的雙手開始發(fā)抖,他緊咬著牙關(guān),臉色因為隱忍和痛楚而一陣紅一陣白。
“魅少,夠了吧!”
雷鈞桀桃花眸閃過幽冷的光束,語氣輕飄飄的,但無形之中自有一股威勢。
“是啊,魅少,切磋一下,點到即止就好了,免得傷了和氣!”
百偉良現(xiàn)在擔心死了,得罪這幾位爺兒,以后百生堂就麻煩了,雖說如今百生堂易主,可是,他畢竟還靠著它呢。
冷魅妖冶的唇勾了勾,他身子甚至都沒動一下,這會兒依舊閑適地坐在沙發(fā)上,“我說了沒用,讓銘少說!”
夏銘隱忍的眸子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咬牙切齒地問:“我的腿是怎么回事?”
這也是在場所有人心中想知道的,他們很不明白,站的好好地夏銘,怎地就無緣無故地給他跪下了呢?
冷魅跑了跑手中一枚硬幣,而后兩指一夾,猛地向門口扔去,剛走到門口的樊祤感覺有什么東西砸到他腿上,同時腿一麻,身子踉蹌了一下,想找個支撐點都沒有。
最后“咚”地一聲,十分倒霉悲催的單膝跪到了地上。
“看清楚了嗎?也就是這么回事兒!”
雷鈞桀嘴角抽搐,心里替倒霉的樊祤哀默。
樊祤愕然,很想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銘眼底的光明明滅滅,有懊惱,有怒火,有驚疑,也有掙扎,然而,掙扎過后,剩下的只是坦然,“得,本少技不如人,以后跟你混了!”
他夏銘雖然愛玩,雖然紈绔,但是,他也是輸?shù)闷鸬模m然這次輸?shù)脩K了點,但至少也給他上了一課,那就是
人不可貌相,永遠都不要輕視對手。
冷魅抬起腳,同時拉起他后仰的身子,抬手摸了摸他的頭,“嗯,乖!”
這下,整個包間里的人都在抽搐著面皮了。
丫的,要不要這么得瑟?要不要這么囂張?當人家是寵物呢!
“玩夠了沒?”
冷冷的略帶拗口的聲音響起,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冷魅眼神流轉(zhuǎn),挑了挑眉,無聲的詢問。
冷斯無視眾人的眼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突出令人絕倒的兩個字
“餓了!”
樊祤剛剛站起來的身子,差點又栽了下去。
夏銘覺得這個保鏢好傲嬌,居然跟老板撒嬌。
雷鈞桀心里只有四個字
一對奇葩!
而其余的人,其余的人被這些變故弄得一驚一咋的,腦子早已暈乎了。
因為某個忠犬保鏢餓了,冷魅交代了幾句,退場了,他不能虐待員工不是。
至于百偉良給他安排的,同時引起后面一系列事態(tài)的美人小靈兒,呃,他無福消受。
回到小套房,剛出樓梯口,就看到家門口杵著一尊門神。
軍綠色的軍裝,高大挺拔的身材,冷峻卻沒有一般軍人粗獷的精致臉龐,那緊抿的鋒利薄唇和眼底的冷寒透著一股少見的煩躁。
不著痕跡地收回眼神,他腳步不見絲毫停頓地繼續(xù)上樓,冷斯亦是目不斜視地跟在他身后,好似沒有看到那個人一般。
雷謹晫淡淡掃了他們一眼,深邃而睿智的眸子瞇了瞇,盡管他從不關(guān)注財經(jīng),可這男人,他卻無意中在大哥的報紙中瞧見過,金融界新貴,百生堂目前最大的股東
冷魅!
他居然住在這種地方!
背后那道好似要穿透他背心的銳利眼神消失,冷魅重重吐出一口氣,丫的,消失了將近一個月的家伙突然又出現(xiàn)了。
真是打不死的小強,都這份上了,還不死心!
開門,進屋,這間和他下面的格局基本一樣,裝修方面,也都是不錯的。
“你男人?”
脫外套的動作頓了頓,“錯,我二叔,也不對,是我未婚夫的二叔!”
冷斯淡淡睨了她一眼,“你有未婚夫?”
他只有在他是冷魅的時候才會兒在他身邊出現(xiàn),其余時間,不是呆在家里,就是跟著那個姓倪的練拳擊,加以開發(fā)他腦子里的潛意識。
所以,對于他另一個身份,除了一個名字和學校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嗯,你也見過,就是剛才在包間跟我要女人的那個!”
聽到這話,冷斯一向面無表情的臉龐也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同時也閉嘴了。
他的世界好復雜,他這個失憶的人,不懂!
兩人隨意弄了些吃的,飯后,他進書房打開監(jiān)控顯示器,待門口那尊門神終于離開了,他換了身女裝,恢復了金玉葉的身份,便通過密道,下樓了。
門鎖的密碼她改過,他是想進也進不去的,不過,最近她基本住雷鈞桀那兒和海邊的別墅,這里也只是他互換身份的據(jù)點而已。
四月的天,已經(jīng)漸漸回暖,夜晚的風,不像冬天那么寒冷,透著一股舒爽的涼意。
“嗯啊~桀桀少,輕點,不行了,嗯哼~”
是夜,一陣不和諧的嬌吟穿透了星空,連月亮都忍不住羞得躲進了云層。
地中海風格的豪華客廳內(nèi),男女的衣服散亂一地,米白色的沙發(fā)上,兩具糾纏的身子激情四溢,各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組成一副旖旎激情的畫面。
叮當!叮當!
清脆的門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打斷了里面正沉淪在激情中的男女。
“叮當!”
“shit”
門鈴持續(xù)響個不停,雷鈞桀忍不住咒罵一聲,卻也沒了性致,他從女人身上抽身離開,也不去管那女人的死活,手腳利索地套上褲子就去開門。
然而,當他看到門外所站的人,卻是傻眼了。
“二二叔,你怎么來了?”
門被打開,一股濃郁的**味道竄入鼻息,雷謹晫眉心跳了跳,看著他衣衫不整的樣子,腦子像是被敲了一記悶棍一般,忍不住眩暈了一下,心也在那一刻跌入谷底。
特地去外省公干,想要讓自己冷靜的想一想,同時也試著給她一些空間,沒想到一回來,所面對的卻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何其可笑?
亦何其可悲?
原來喜歡與不喜歡,差別這么大!
他喜歡她,喜歡到骨子里,喜歡到恨不得每時每刻將她拴在褲腰帶里,和她膩歪在一起。
她不喜歡他,排斥他,當著他的面兒,她可以和別個男人親熱,二十來天不見他,也從未想過給他一個電話,或是一條信息,為了防他,甚至連鎖的密碼都改掉。
“二叔!”
雷鈞桀見他只是呆愣愣地站著,遂又喚了一聲。
心里思緒萬千,面上卻不動聲色,一直是雷大首長的強項,戴上貝雷帽,他強制壓下喉嚨里的澀意,“過來看看!”
“要進”
“桀少!”
話沒說完,房里的女人已經(jīng)穿戴整齊出來了。
看到是個陌生女人,雷謹晫掉入谷底的心突地又升了上來,他看看女人,再看看神色微囧的雷鈞桀,“她不住你這兒?”
如此明顯的一句話,雷鈞桀算是明白了,他二叔就是來找那只妖孽的。
心里嘆了一口氣,正準備開口,這時候“叮”地一聲的脆響,電梯門開啟,已經(jīng)好些天沒踏入這里的女人今天好巧不巧地回來了。
金玉葉看到杵在門口的幾人,怔愣了。
一群草泥媽在腦子里面飛過。
丫的,這男人,也真能找!
還有這雷鈞桀,也夠悲催的,看他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和門口的女人,猜也能猜到,這廝肯定是在辦事的時候被人打擾了。
再多來幾次,她都要懷疑,他會不會有心里陰影,到時候翹不起來。
氣氛異常的詭異,雷鈞桀現(xiàn)在只想老天突來一記悶雷,將他劈死得了,也好過面對這些衰事。
本以為訂了婚可以逃脫各種逼婚,沒想到會碰上這么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呃,桀少,我先走了!”
路人甲乙離開了,剩下三個關(guān)系剪不斷理還亂的人大眼瞪小眼。
“二叔要進去坐坐不?”
金玉葉面無異色地繞過他直接向里面走去。
雷謹晫拉住她的手肘,“你真住這里?”
金玉葉挑了挑眉,臉上漾著慣性的明媚笑意,“有什么問題嗎?”
雷謹晫沒說話,銳利的刀的眼神直直射向雷鈞桀,“既然放不下你的整片森林,就不要占著這個坑,老子會想辦法讓你們解除婚約!”
題外話
留言呢,快到碗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