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哈佛大學(xué),貌似是所有留學(xué)者的夢想。
站在哈佛大學(xué)門口,冷魅瀲滟的唇漾起一抹亮麗的弧度。
“流驍!”
口中默念著這個名字,腦子里想著那張如玉般的容顏,想著他兩世無怨無悔不求回報的付出與守候,心,似乎有些想念了。
呵呵,將近兩年沒見,也不知道啥樣了。
沒等多久,一陣清脆的鐘聲便響起,三三兩兩的青少年從里面走出來,基本上都是金發(fā)碧眼的外國帥哥美女,偶爾幾個黃皮膚的,卻不是他要等的人。
后面的人越來越少,最后幾乎都沒有人再走出,冷魅抬手看了眼腕表,蹙眉。
丫的,難道長變樣,她認(rèn)不出錯過了?
繼續(xù)等了會兒沒等到人,當(dāng)他準(zhǔn)備離開之際,一抹亮眼的白及時出現(xiàn)在他的眼簾。
兩年的時間,他似乎沒變多少。
身上那股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溫和沒變,笑起來時,臉頰上兩個迷人的酒窩還在,那清雋柔美的五官,依舊精致如畫,只是褪去了少年時的青澀,多了一股成熟的韻味。
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漾著溫潤柔和的流光,粉色的唇勾起的笑意,永遠(yuǎn)都是那么清雅舒爽。
夕陽的余暉打在他身上,就像是為他渡了一層金光,神圣而矜貴,風(fēng)華萬千。
唯一有變化的,也只有他身上經(jīng)過沉淀下來的那股尊華與內(nèi)斂氣息。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這是他給他的評價,也是上輩子世人給他的評價。
溫文爾雅的男人很多,但他身上那股矜貴與風(fēng)華是誰也學(xué)不來的,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腦中萬千思緒,卻也只是在那一眼之間。
“噓酒窩美人,好久不見!”
一個嘹亮的流氓哨響起,墨色的眸子風(fēng)情萬種地拋出去一個媚眼,姿態(tài)風(fēng)流邪魅,同時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做出一個只有兩人才懂的手勢。
流驍自然而然地抬眸,看到那熟悉到骨子里的動作,身子猛地定住,手中的書本“啪”的一聲,落到地上。
視線轉(zhuǎn)到那人的臉上,盡管有些陌生,但他眼底給他的那種熟悉感和只有兩人才懂的手勢,讓他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那人是誰。
像是不相信般,揉了下眼睛,再睜開,那抹身影依然還在。
他就這樣含笑地看著他,墨色的眸子猶如一汪波光粼粼的幽泉,在夕陽的映照下,習(xí)習(xí)生輝。
“嘿,流驍,那帥哥誰啊?好妖哦!”
流驍回神,蹲身,撿起地上的書本,如果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他的手這會兒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流驍?”
身后的同學(xué)兼室友見他不答,再次瞧了眼校門口的極品妖孽,疑惑地喚了聲。
“我的唯一!”
輕輕柔柔地丟下這幾個字,流驍移步前行,越是靠近,他的步伐反而越慢,越是靠近,他就越覺得不真實。
快要兩年了,六百多個日夜,分分秒秒,無時不刻,他都在想著,念著。
白天,黑夜,現(xiàn)實,夢里,他每天想的最多的事,那便是
她此時在做什么?
在夢里,她的身影,一次次闖進(jìn)他的腦海,那些美好的,恐怖的,光怪陸離的夢境,有時候能影響他一整天。
通過安錳,他知道,她進(jìn)了軍校,當(dāng)了一名軍人,這樣的情況下,他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所以,這一刻,看著如此鮮活的她,他才會覺得那么不真實。
腳步在他面前停頓,他靜默了兩秒,墨玉一般溫潤的眸子柔光四溢,“我想抱你!”
冷魅邪魅橫生的墨眸亦是閃過一抹暖色,他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邪氣的笑了笑,“我現(xiàn)在可是男人,待會兒你朋友問你,咱誰上誰下,你怎么答?”
盡管知道她說話一向百無禁忌,流驍仍是忍不住紅了臉頰,他眼底閃過一絲流光,掩嘴輕咳了下,避開她戲謔的眼神,“咳咳,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
呃!
冷魅愕然,這是流驍?
這是那個溫文爾雅,時時刻刻都保持著君子之風(fēng),溫柔含蓄的流驍?
操,外國文化,果然將人荼毒得不淺。
流驍看著她難得愕然的樣子,搖頭失笑,而后張開雙臂,將她摟進(jìn)懷中,“葉子,我想你,好想好想!”
要說以前流驍對她的感情還比較含蓄,那么,在他有了上世的記憶后,那份情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陽光下,在她面前,他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地掩飾。
直白而又裸,卻又奇異地不會給人帶來壓力。
這個就是流驍,也可以說是柳逸。
他的愛,是一種守候,一種心靈上的港灣。
無論你向前,還是高飛,他永遠(yuǎn)都在那里,不束不縛,不離不棄,你回頭,他給你溫柔一笑,你飛累了,他張開雙臂迎接。
流驍抱著她,面上并沒有外泄內(nèi)心情緒,他還是那個優(yōu)雅貴氣的校園王子,然而,那越來越收緊手臂,和微微顫抖的身子,卻是泄露了他心里的激動。
冷魅回?fù)Я怂幌?,“好了,先墊肚子去,餓死了!”
“好!”
流驍放開他,也不顧忌她這身男人裝束,自然而然地牽起她的手,還是那種最為親密的十指相扣。
“呃,流驍你你,他”
看著這一幕,隨后跟上的室友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一向溫文爾雅,一門心思撲在學(xué)習(xí)上,對女孩退避三舍的流驍,居然居然是個gay,他怎么也想不到。
不過,這也說明了,他為何對女孩退避三舍了。
丫的,他和女人不來電,當(dāng)然得退了。
流驍笑了笑,并沒有解釋太多,他將手里的書本遞給他,“閔巖,麻煩你幫我?guī)Щ厝ハ?,我們?nèi)ヌ松虉觯 ?br/>
“去商場做什么?我餓了,得墊肚子!”
飛機(jī)上的東西他吃不習(xí)慣,是以他到現(xiàn)在還餓著,肚子早就開始唱空城計了。
“這附近沒有什么地道的中國餐廳,咱買食材自己弄!”
說著,他拉著人,抬手正準(zhǔn)備攔計程車,突然,一個帶著外國腔調(diào)的別扭女聲響起,“流驍!”
聽到這聲音,流驍扶額,閔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而冷魅則是聞聲而望。
喲呵,外國靚妹啊。
美國人特有的金發(fā)碧眼,那一頭大波浪金發(fā),看起來特亮眼,五官深刻立體,身材高挑火辣,標(biāo)準(zhǔn)的金發(fā)美人。
王牌校草,?;銊e逃sodu
打量間,金發(fā)美人已經(jīng)來到他們面前,碧色的眸子挑剔地瞧了眼冷魅,看到他們相扣的手,秀眉微蹙,眉宇間閃過一絲戾氣與驕縱,著實破壞了她的整體美感。
“流驍,他是誰?”
流驍溫潤的笑容不變,只是眼神淡了不少,“l(fā)isy,有事嗎?”
“我問他是誰?”
流驍臉上笑容斂了去,“l(fā)isy,這是我的私事,如果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話落,他不再理會她,抬手?jǐn)r了輛計程車,牽著人就坐了上去。
那個名叫l(wèi)isy的金發(fā)美女氣得跺了跺腳,沖著他們大聲質(zhì)問,“你就是為了一個男人,才不接受我的追求?”
回應(yīng)她的是計程車啟動時帶起的一陣灰塵和青煙。
“行情不錯哦,洋妞送上門!”
流驍輕彈了一下他光潔飽滿的額頭,無奈道:“一個被寵壞的千金小姐而已,接受不了拒絕,不過,在美國期間,你當(dāng)心些,她貌似有點來頭?!?br/>
“送上門的,直接睡了得了,反正不要白不要,好歹人家也是個美人啊!”
冷魅笑著開調(diào)侃,以流驍?shù)臈l件,有人追求很正常,更何況這里還是開放的美國。
流驍挑眉,犀利反擊,“我也送上門,你干嘛不睡?我自認(rèn)這身皮囊也不差吧!”
冷魅嘴角抽搐了幾下,無語。
擦!
挖個坑將自己給埋了!
不過,他咋感覺,這流驍變壞了?
“葉子,不要白不要!”
流驍繼續(xù)說著,溫柔的眼眸難得的流露出一絲戲謔。
冷魅輕咳兩聲,清了清喉嚨,一本正經(jīng)道:“我怕我將你糟蹋了!”
“沒事,我任你糟蹋!”
流驍面色微紅,顯然,臉皮還沒練到家。
“真的?”
冷魅一副狐疑狀,沒等他開口,接著,他又道:“先聲明哈,最近比較喜歡玩新花樣,必如黃瓜,比如香蕉,再比如胡蘿卜,對了,黃瓜帶刺的玩起來很帶勁兒!”
他每說一樣,流驍?shù)哪樉图t一分,條件反射性地夾緊了某處,無語噎凝。
冷魅看著漲紅的清雋臉龐,邪笑,小樣,跟我比,還嫩了點。
前面的司機(jī)聽著他們的對話,搖了搖頭,直嘆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
顯然,還是個懂中文,了解中國文化的。
去商場買了菜,回到租住的套房里,流驍利索地弄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填飽了某只妖孽的五臟廟。
“流驍,丫的,和你一起住了這么久,我居然還不知道你這么會燒菜!”
和流驍一起合租這間套房的室友閔巖坐在沙發(fā)上,摸著撐得圓滾滾的肚皮,打著飽嗝,算起來他今天還是沾了某人的光,難得一飽口福。
流驍遞給冷魅一杯開水,在他身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你不知道的還多著!”
“是啊,是啊,我還不知道你是個gay!”
要是知道,當(dāng)初他絕逼不敢和他合租!
流驍笑了笑,也沒解釋什么,她的身份敏感,不相干的人,他沒必要對人解釋太多,gay就gay,反正也不會少塊肉。
“你這次過來,不是特意來看我的吧!”
冷魅抿了口水,也不隱瞞,“嗯,我有三天假期,過來辦點事!”
“什么事?我能幫你什么嗎?”
三天假期,她就過來,想來事情也是挺重要的。
冷魅搖了搖頭,放下茶杯,抬手看了眼腕表,“幫不了,我自己會看著辦的,我就是順便過來瞧瞧你的狀況,看看你在這邊過的如何,現(xiàn)在看到了,我也該回酒店了,晚上約了人見面!”
早在上飛機(jī)之前,他便已經(jīng)讓倪星愷和江源聯(lián)系上了這邊的朋友,這會兒也快到見面時間了。
“葉子,你好不容易才來一趟,這次離開,恐怕也只能等我修完學(xué)業(yè)回去,才能見到,你就留這兒,我可以和閔巖擠擠!”
聽到他的話,閔巖嚇得一口水盡數(shù)噴了出來,“流驍,別啊,我不玩那個的!”
流驍不顧形象地翻了個白眼,撫了撫額,“那我睡客廳沙發(fā)上!”
在流驍?shù)膱猿窒?,冷魅終是留了下來。
晚上,冷魅去了和接頭人相約的地點,打聽了些情況,不過,那個恐怖組織挺隱秘的,里面保密工作做得極好,她并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只是知道里面的雇傭兵來至全球各地,有退役特種兵,有殺手,有亡命之徒,且各個身手了得,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這點他從冷斯身上也能看出來,因為冷斯幾乎是全能人才,他的槍法,除了自身的優(yōu)勢外,基本上是得了他的傳授。
另外,有隱晦消息傳出,那個雇傭軍團(tuán),背后之人極有可能是美國政府。
這樣一來,想要查到哥哥,難度似乎更加大了。
夜涼如水,在美國,夜晚似乎比白天更加熱鬧繁華,然而,神經(jīng)已經(jīng)連續(xù)緊繃多天的金玉葉沒那個心情去體會這個繁華富饒國度的夜生活。
和接頭人見過面回來之后,她便褪去一身偽裝,洗了澡,躺在床上睡覺了。
這些天來,她和曾漓陽周旋,晚上從未真正睡著過。
她在里面睡的香甜,客廳里,流驍卻是睜眼看著天花板,久久無法入眠。
咔嚓!
門被人從外面打開,打工回來的閔巖看到睡在沙發(fā)上的人,訝異出聲,“嘿,流驍,還真睡客廳啊,你們不是情侶嗎?”
在國外,gay是很常見的,閔巖盡管沒那傾向,卻也不會覺得有什么。
流驍溫潤地笑了笑,“她是我的唯一,可我卻不是她的唯一?!?br/>
在說這話的時候,流驍不論是眼神還是神情,都是平靜的,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告訴別人,今天的天氣如何。
閔巖聽到他的話,咂舌,“什么?你的意思是,他有別的男人?而你還是倒貼上去,他都不要?”
流驍沒說話,不過他的沉默也就等于是默認(rèn)。
閔巖拍了拍額,“我滴娘啊,暴殄天物!”
“來來來,看在咱兩同居了一年多的份上,我教你幾招,包你能一解相思,抱得美男歸!”
閔巖眼底閃過一絲狼光,蹲下身子,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這樣,那樣”
題外話
咳咳~要不要吃了流美人?要不要呢?親愛的們支個聲?。。╚o^)/~
*d^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