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吻,又長又激烈,那股狠勁兒,讓人感覺下一秒便會被他給拆骨入腹似的。
擦!
這個變態(tài),丫的又抽哪門子風?
金玉葉被他吻得肺都快炸了,臉色憋得通紅,一雙略帶英氣的秀眉緊蹙著,碧色的眸子隱隱含怒,卻因為缺氧而泛起了水霧,朦朦朧朧的,使她看起來,多了一種別樣的撩人風情。
南壡景湛藍的眸子深了又深,那里面就像是一個無底洞般,中間唯有一簇小火苗點亮他的瞳孔,只是那雙眼也因此看起來更加的妖異惑人。
他退離她的唇瓣兒,下移,用唇齒熟練地解開她衣衫上的扣子,“丫頭,讓爺好好疼你!”
金玉葉壓下那股由他挑起的情潮,語氣平靜而冷凝,“南壡景,你能不能別時不時地抽一下?”
南壡景眉心跳了跳,深幽暗沉的藍眸閃過一絲危險,“你認為爺是在跟你鬧著玩?”
話語剛落,他也不待她反應,猛地將她抱起,安坐在流理臺上,手腳極快地扒了她的衣服。
金玉葉想阻止,奈何這男人慣用的點穴伎倆,在第一時間便已實施。
她所有的招式都是他教的,甚至可以說是他為她不能修習內力的身體而量身打造,不管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在不用蠱與毒的情況下,她的身手,始終不如他。
敗筆啊敗筆!
冰涼的指尖在胸前的肌膚上滑過,金玉葉身子一陣顫栗,“南壡景,你他么地想強上?”
呵呵~
一聲低沉陰邪的笑意從男人胸腔內溢出,他看著她,“丫頭,你這是在質疑爺?shù)哪芰幔繉τ谀悖雾氂脧姡俊?br/>
說著,他的唇湊近,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舔著她的唇瓣,耳郭
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那紅艷艷地果子上。
極盡挑逗之能事。
金玉葉倒抽一口冷氣,同時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陣陣顫栗。
精致的臉龐郁結而惱怒,碧眸水潤含春,理智極度抗拒,身體卻他么地蕩漾著。
不錯,他對她,確實無需用強。
別說身手,就連身體,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再加上那該死的變態(tài)蠱毒,照這勢頭撩撥下去,丫的,她不舔著臉求他,便已經不錯了。
“丫頭,你給爺套了三年之約,今兒個咱就來打個賭!”
金玉葉挑眉,示意他說。
男人妖冶的唇揚起一絲魔魅的笑意,藍眸邪光流轉,語氣不疾不徐地道:
“爺解開你的穴道,只要不突破最后的防線,你任爺為所欲為,時間為半個小時,你若能堅持不出聲讓爺進去,就算你贏,爺安分地再等你一年三個月零三天。”
“可若是求了,結果想必不用爺說了,你乖乖地跟爺生娃過日子,當然,你若是中途使壞,或是喊停,爺都判你輸,到時候別怪爺毀約,直接扒光干了你,你知道的,爺有那本事!”
是的,他一直都有那個本事。
他若真不顧及她的感受,他有一百種方法和機會得到她,只是,為了讓她能將過往那些不好的記憶淡忘,他給她時間去適應,只是,這女人太能招惹男人了。
一個又一個,若只是玩玩,他可以不去介意,然而,很多事情,都超出了他的預料,她心里裝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說實在的,他怒了,害怕了!
他強勢霸道的性子,讓他忍受不了她心里裝下其他男人,同時,這樣的情況也讓他害怕,害怕他在她心中僅存的一點位置也會被那些又老又丑的男人給擠沒了。
只是他習慣了不露情緒,他的心痛和害怕,皆化成了心急和后悔。
他心急地想要將本屬于他的寶貝獨占,不讓任何人有機會窺視,他后悔那個狗屁的三年之約。
三年,存在太多變數(shù),他以為她會惜命,不會去對誰動情,可是卻忘了,有時候習慣,也是一種威脅,也是另一種牽絆。
對于那些男人,她投進去太多心神。
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盡管這些,她自己并沒有察覺!
金玉葉看著他眼底的邪光和幽暗,心里突突地,然而,不容她開口反駁,“哧啦”一聲,褲子的拉鏈被拉開。
“游戲由爺主導,你沒說不的權利!”
強勢乖張的話語剛落地,后面便是一切不和諧的畫面。(咳咳~省略一千字)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很陰險很腹黑,他今天是下了決心要將她拆骨入腹,撩撥起來也前所未有的賣力。
金玉葉嬌喘連連,緊握著拳頭,那粉嫩尖利的指甲幾乎陷進肉里,只有強烈的刺痛感,才能讓她強忍著那股沖動。
此時,她面色潮紅,碧眸因為極致的隱忍而養(yǎng)出滴滴晶瑩,唇色亦是紅得妖異非常。
“丫頭,還有三分鐘,你確定你能忍得住?”
陰魅低沉的聲音透著一絲暗啞,一絲磁性,聽在耳里,撩在心尖兒上。
金玉葉吸了吸氣兒,強忍著一腳將他踹到天邊去的沖動,咬牙切齒,“你媽的個變態(tài),這么想上女人,直接去大街撓一個,憑你那張臉和技術,想必人家還得給你報酬!”
“爺只想上你!”
隨著話落,指尖不輕不重地捏了把她嫩嫩地櫻桃肉。
金玉葉不可自控地尖叫一聲,眼里的淚珠滑入鬢角,大口大口喘息著。
“丫頭,別憋著了,想要什么,告訴爺,嗯!”
南壡景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開自個兒的褲腰帶,動作不慢,卻極盡誘惑撩人。
金玉葉狠狠地閉了閉眼,別人都說男人在這方面憋不得,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女人在不上不下的情況下,更加痛苦,別說三分鐘,就連一秒鐘,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折磨。
媽的,總有一天,她會連本帶利討回來!
叩叩叩
“小葉,發(fā)生什么事了?”
浴室的門被叩響,隨之而來地是哥哥充滿關心的溫柔嗓音。
金玉葉心下一驚,啥感覺都沒了,全身的細胞都緊繃起來,“哥”
“你想讓他進來觀戰(zhàn)?”
一聲“哥”出口,南壡景就重重地咬了她胸前一口,金玉葉疼的倒抽一口冷氣,對他怒目而視。
而那她急切的呼喚,讓外面的金世煊心下一驚,重重地拍了幾下門,“小葉,怎么回事?說話!”
金玉葉吸氣,吐氣,穩(wěn)定了下情緒,保持著聲音無異樣,然而,剛準備出聲,下一秒
外頭已然等不及的金世煊華麗麗地踹開了門。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一秒,兩秒,三秒
時間好似過去無數(shù)秒。
直到某只變態(tài)再也壓抑不住努氣,陰鷙的雙眸,從齒縫中蹦出一個字,“滾!”
在冷戾的話語剛落之際,他的胸口狠狠地吃了某個沒良心女人的一腳。
他踉蹌了幾步,抬眸,那雙眼就像是地獄里的幽泉,散發(fā)著無盡的森冷,瞳孔里面好似有無數(shù)只厲鬼在張牙舞爪,在叫囂。
金玉葉無視他森冷的眼神,一個利落地翻躍,伸手勾過一件浴袍裹住自己的身子,語氣盡量保持著平靜,“半個小時已過,你輸了,以后給老子安分點!”
金世煊從那種極致的沖擊中回神,他看看衣著還算整齊,臉色陰鷙難看的男人,再瞧瞧僅著一條浴巾(還是剛裹上去的)臉色潮紅未退的妹妹,眉頭擰成一個川字,“你們在搞什么?”
“搞你妹!”
隨著陰沉不雅的話落,嘭地一聲,浴室的門被他的勁風一掃,關上。
金世煊黑著臉,再次用力拍了拍門,“開門!”
南壡景對外面的聲音聽而不聞,他一雙陰鷙的眸子直直盯著神情淡定自若的女人,陰柔精致的俊臉滿是郁結和憋屈,“剛才不算,再來!”
該死的混蛋,就差臨門一腳了!
金玉葉嘴角抽了抽,“滾粗,沒空陪你一起變態(tài)!”
經過這一折騰,距離約好的時間足足晚了一個小時,等他們到達海邊別墅的時候,倪星悅和倪星愷兩兄妹候在那里,另外,她需要的食材,也已經準備,倪星悅細心地幫她準備好。
南壡景吃肉計劃失敗,一路上,那臉色極度陰郁,身上的陰森之氣,足以凍傷方圓十米之內的人。
金世煊像是老鷹護小鷹般,將金玉葉護著,就連坐車,都不讓自個兒寶貝妹妹坐他那輛晃得人眼疼的騷包跑車。
入了別墅,某變態(tài)看到還有外人,就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那臉色別提多臭了。
一身冷魅裝扮的金玉葉也不理他,吩咐人上茶后,放了兩個菲傭的假,換了衣服,一頭栽進了廚房。
因為在古代為了伺候某個大爺,她的廚藝雖比不上御廚,但絕對自成一番風味。
即將開飯的時候,司斕領著金成睿過來了,看到客廳里的人,他愣了愣,轉眸看向司斕,“司律師,這里是?”
司斕淡淡笑了笑,“這里是魅少的家,他吩咐我?guī)氵^來的!”
金成睿更加困惑了。
魅少?
他聽說過這個男人,可是,他并不記得他們有什么交集。
司斕看到他眼底的困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這次你的案子,就是他委托我的,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金成睿眸色深了深,他看了眼客廳里的幾張熟面孔,當他看到易容過的金世煊時,怔了怔,不過,轉瞬便已回神。
“金四少,你隨便坐,他在樓上換衣服!”
倪星悅端著一道湯從廚房出來,見杵在大廳的男人,友好地出聲招呼。
說話間,洗澡換好衣服的偽男正從樓地上下來。
“魅少,謝謝這次的相助,不過,我還有別的事,改天再上門道謝!”
在確定他想要見的人不在這里后,金成睿迫不及待地沖樓梯上下來的邪魅男人客氣而疏離地開口。
他一直以為處理這件事的人是她,卻沒想到是個無半點交集的男人,這其中的內情,想必只有去問她,才能清楚。
咳咳
倪星愷想發(fā)笑,卻只能憋著,那喉嚨憋得發(fā)癢,便一個勁兒的輕咳。
“哎,你走什么走,可以吃飯了!”
冷魅見金成睿丟下話后,徑直往外走,便三步并作兩步下了樓梯,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
這邊,金成睿看著被他抓住的手,想到他的某些傳聞,心里一陣惡寒,他甩開他的手,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抱歉,我約了女朋友,你們自己吃!”
“噗~哈哈哈,真他么的逗!”
他那惡寒、敬謝不敏的樣子和那句刻意加重的‘女朋友’,終是讓倪星愷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
其他人亦是憋著笑。
南壡景冷嗤了聲,語氣不陰不陽,“約了女朋友,還不快滾,賴在這里想被他干?”
金成睿冷峻的面龐一黑,不過卻沒理會他,而是看向面前的男人,深邃冷寒的眸子沉了沉,“是你?”
‘是你’兩個字,似疑問,又似肯定。
冷魅捏了捏嗓子,輕咳,“吃飯吧,四叔!”
嗷嗷~今天被婆婆拉著去摘桔子了,暈,偶明天的存稿還木有~保佑我能早點到家吧,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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